李闯王(王二李自成)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李闯王王二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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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本天涯一书生

军事历史连载

《李闯王》内容精彩,“我本天涯一书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王二李自成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李闯王》内容概括:《闯王》作品简介 这是一部以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号闯王)为主角的历史小说,聚焦他从陕北驿卒的困顿求生,到揭竿而起席卷天下,最终攻破北京却在山海关战败后迅速陨落的传奇一生。 小说并非简单复刻史料,而是以细腻笔触还原了一个兼具雄才大略与历史局限的复杂人物:他能提出“均田免赋”的口号赢得民心,却在权力巅峰显露短视;他麾下有刘宗敏、李岩等性格迥异的将领,也深陷明末官场腐败、清军入关、天灾人祸交织的时代漩涡。 故事既展现了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残酷与壮阔,也剖开了农民起义在封建时代的宿命困局——当“反压迫者”成为新的掌权者,是否会重蹈历史的覆辙?字里行间既有对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理想的共情,也有对其最终失败的深层反思,为读者呈现一段充满血与火、理想与现实碰撞的明末风云录。

2025-11-05 23:08:58
崇祯元年的夏末,一场不期而至的冷雨终于落了下来,却没给陕北的黄土坡带来半分生机。

雨水砸在干裂的土地上,激起一股土腥味,顺着沟壑汇成浑浊的溪流,裹着枯草和碎石往坡下冲——这雨来得太晚,也太急,刚播下的荞麦种早被旱死在地里,如今只剩满坡荒芜。

李自成披着件打了补丁的蓑衣,正蹲在驿站马厩里给驿马刷毛。

那匹黄骠马是他亲手喂养了三年的老伙计,通人性,每次见他来,都会用脑袋蹭蹭他的胳膊。

可今天,黄骠马却没了往日的精神,耷拉着耳朵,连最爱吃的豆饼都只舔了两口,就把头扭向了一边。

“怎么了?

还在怨我昨天没给你添料?”

李自成轻轻拍了拍马脖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驿站的粮秣早就断了供,上个月还能掺着糠皮给马喂点粟米,这个月连糠皮都见底了,只能靠割些路边的野草充饥。

他看着马肋下凸显的骨头,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这马跟着他跑遍了米脂周边的驿道,多少次在风沙里奔袭,从没掉过链子,如今却要跟着他受苦。

“自成!

自成!”

驿丞刘三的声音从驿站门口传来,带着罕见的慌乱。

李自成连忙擦了擦手上的草屑,披上蓑衣往外跑,刚拐过墙角,就看见刘三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公文,脸色比外面的阴雨还要难看。

“刘驿丞,出什么事了?”

李自成心里咯噔一下,最近官府的公文越来越少,每次来都是催缴赋税的,难不成又有新的苛捐?

刘三把公文往李自成手里一塞,声音发颤:“你自己看……朝廷要裁撤驿站了,咱们米脂驿站,就在裁撤名单里!”

“裁撤驿站?”

李自成的手猛地一抖,公文差点掉在地上。

他赶紧展开纸页,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却字字清晰:“为节国用,以充辽饷,凡非冲要之地驿站,尽数裁撤,驿卒遣散,马匹入官……”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他在驿站当驿卒三年,虽说俸禄微薄,却能勉强养活自己和远在李家村的老母亲。

母亲去年冬天染了风寒,一首咳得厉害,需要常年抓药,要是没了这份差事,他连母亲的药钱都凑不出来,更别说糊口了。

“怎么会这样?”

李自成的声音有些发哑,“驿站是朝廷传递公文的要紧地方,怎么说裁就裁?”

刘三叹了口气,蹲在台阶上,双手抱着头:“还不是为了辽饷!

去年宁远之战败了,朝廷要再招兵买马,银子不够,就想着从驿站里省钱。

那些京城里的大人哪知道,咱们陕北的驿站要是裁了,公文怎么传?

过往的官员怎么歇脚?

他们只知道省钱,哪管咱们这些小吏的死活!”

正说着,其他几个驿卒也闻讯赶了过来。

他们大多是本地人,家里都有老有小,驿站的差事是唯一的活路。

听说要被裁撤,顿时炸开了锅。

“裁了驿站,咱们吃什么?”

一个叫王贵的年轻驿卒急得首跺脚,他刚娶了媳妇,家里还等着他拿俸禄回去买粮食,“我媳妇还怀着孕,要是没了活路,我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就是!

朝廷也太不讲理了!”

另一个老驿卒张老栓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咱们干这行,风里来雨里去,没功劳也有苦劳,说遣散就遣散,连点补偿都没有,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怒和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李自成看着大家激动的神情,心里也燃起一股火气。

他想起前几天去县城买药材时,看到的景象:县衙门口贴着招募新兵的告示,说是每月给二两银子,可实际上,那些银子都被军官克扣了,新兵们连饭都吃不饱;而粮店里的米价,因为驿站要裁撤的消息,又涨了一成,百姓们买不起米,只能靠挖观音土充饥,不少人吃了观音土后腹胀而死。

“刘驿丞,咱们不能就这么认了!”

李自成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坚定,“咱们得去县衙请愿,让县令给朝廷上书,留下咱们米脂驿站!

要是驿站裁了,不仅咱们没活路,整个陕北的公文传递都会受影响,到时候耽误了军情,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刘三抬起头,看着李自成,眼神里满是犹豫:“去县衙请愿?

有用吗?

县令要是肯帮咱们,早就帮了。

他现在一门心思催缴辽饷,哪会管咱们的死活?

弄不好,咱们还会被当成反贼抓起来。”

“可咱们要是不去,就真的没活路了!”

王贵急道,“与其等着饿死,不如拼一把!”

众人纷纷附和,都说要去县衙请愿。

刘三看着大家坚定的神情,终于咬了咬牙:“好!

就听你们的!

咱们明天一早就去县衙,就算不能改变结果,也要让县令知道咱们的难处!”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米脂驿站的十几个驿卒就集合在了一起。

他们穿着整齐的驿服,手里拿着驿站的令牌,沉默地朝着县城走去。

一路上,不少百姓看到他们,都好奇地围了上来,听说他们要去县衙请愿,反对裁撤驿站,不少人都叹了口气,说:“你们也是苦命人啊,可别跟官府硬碰硬,免得吃亏。”

李自成听着百姓们的劝告,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知道,百姓们不是不支持他们,而是被官府欺负怕了,不敢反抗。

走到县衙门口时,己经是辰时了。

县衙门口的石狮子旁,站着两个衙役,手里拿着水火棍,看到他们过来,立刻拦住了去路:“你们是干什么的?

县衙重地,不许喧哗!”

刘三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这位差爷,我们是米脂驿站的驿卒,有要事要见县令大人,还请您通报一声。”

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嘴角撇了撇:“想见县令大人?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县令大人忙着催缴辽饷,哪有时间见你们?

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

“我们有要紧事,必须见县令大人!”

李自成往前一步,声音洪亮,“朝廷要裁撤驿站,我们这些驿卒没了活路,还请县令大人给我们做主!”

“裁撤驿站是朝廷的命令,谁敢违抗?”

那衙役脸色一沉,手里的水火棍扬了起来,“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敢来县衙闹事!

再不走,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我们不是闹事,我们是来请愿的!”

王贵也急了,往前冲了一步,“朝廷不讲理,难道县令大人也不管我们的死活吗?”

“反了!

反了!”

那衙役怒喝一声,拿起水火棍就朝王贵打了过来。

李自成眼疾手快,一把推开王贵,水火棍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们怎么能动手打人?”

李自成怒视着那衙役,“我们是来请愿的,不是来闹事的,你们凭什么打人?”

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都纷纷指责衙役不讲理。

那衙役见众怒难犯,不敢再动手,只能对着县衙里面喊:“快来人啊!

有反贼闹事!”

很快,从县衙里冲出十几个衙役,手里都拿着兵器,把他们团团围住。

县令周文耀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官服,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竟敢在县衙门口喧哗?”

刘三连忙上前,拱了拱手:“周大人,我们是米脂驿站的驿卒,恳请大人给朝廷上书,留下我们米脂驿站。

要是驿站裁了,我们这些驿卒没了活路,而且陕北的公文传递也会受到影响,还请大人三思啊!”

周文耀冷笑一声,瞥了他们一眼:“裁撤驿站是朝廷的命令,谁敢违抗?

你们以为上书有用吗?

朝廷现在一心要凑辽饷,别说一个小小的米脂驿站,就是更大的衙门,该裁也得裁!

你们还是赶紧散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要是再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

李自成忍不住开口,“我们这些驿卒,靠驿站糊口,要是没了差事,我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您就不能发发慈悲,帮我们想想办法吗?”

“慈悲?”

周文耀脸色一沉,“本大人要慈悲,谁给本大人慈悲?

巡抚大人催缴辽饷,限定了时间,要是交不上,本大人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你们的死活,跟本大人有什么关系?

赶紧滚,再不走,就把你们都抓起来,当成反贼论处!”

说完,周文耀一甩袖子,转身就往县衙里走。

衙役们也跟着推搡起来,把他们往外面赶。

王贵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愤怒地喊道:“周文耀!

你这个贪官!

你只知道自己的乌纱帽,不管百姓的死活,你会遭天谴的!”

周文耀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冰冷:“把他给我抓起来!

敢辱骂朝廷命官,反了天了!”

几个衙役立刻冲了上去,把王贵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了起来。

王贵挣扎着,骂道:“你们这些狗官!

总有一天,百姓会起来反抗你们的!”

“还敢嘴硬!”

周文耀怒喝一声,“把他关起来,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他出来!”

李自成看着被抓走的王贵,心里又急又怒。

他知道,跟官府硬碰硬没有好结果,只能先带着大家离开。

离开县衙后,众人都垂头丧气的,没人说话。

走到城外的土坡上,刘三叹了口气:“看来,这驿站是保不住了。

咱们还是各自想办法吧,能找个活计就找个活计,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逃荒了。”

李自成看着远处荒芜的田野,心里一片迷茫。

他想起家里的老母亲,要是知道他没了差事,肯定会急坏的。

他该怎么办?

去逃荒?

可母亲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去当兵?

听说军营里更是黑暗,不仅吃不饱,还经常被军官打骂,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自成兄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张老栓看着李自成,问道。

李自成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不知道。

我母亲还在李家村,身体不好,我得先回去看看她,再做打算。”

众人也都纷纷说要回家看看,然后各自散去。

李自成看着大家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发酸。

这些曾经一起并肩工作的兄弟,如今却要各奔东西,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回到驿站后,李自成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几件旧衣服,一点碎银子,还有母亲给他缝的一双布鞋。

他走到马厩,看着黄骠马,心里满是不舍。

这匹马跟着他三年,感情深厚,可如今驿站要裁撤,马匹要被入官,他也没办法把它带走。

“老伙计,以后你就要跟着别人了,要好好听话,别再像以前那样调皮了。”

李自成轻轻拍了拍马脖子,黄骠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眼里似乎也含着泪水。

第二天,官府就派人来接管了驿站,把马匹都牵走了,还把驿卒们的驿服收了回去。

李自成看着空荡荡的驿站,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待了三年的地方,转身朝着李家村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看到不少被裁撤的驿卒,背着行李,漫无目的地走着,脸上满是绝望。

还有不少百姓,因为交不上辽饷,被衙役们打得头破血流,哭声、骂声在黄土坡上回荡。

李自成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他知道,朝廷的腐败,官府的欺压,己经把百姓们逼到了绝境。

像王二那样的反抗,或许只是一个开始,用不了多久,更多的人会站起来,为了活下去,跟这个腐朽的王朝抗争到底。

而他自己,或许也会在这场抗争中,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他不知道这条路会有多难,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走向何方,但他知道,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他要为自己,为母亲,为所有受苦的百姓,拼一把。

夕阳西下,把李自成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的脚步坚定,朝着远方走去,走向那个充满未知和动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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