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告白(龙雪雪周凛)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纵火告白龙雪雪周凛

纵火告白(龙雪雪周凛)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纵火告白龙雪雪周凛

作者:龙雪雪笑眯眯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纵火告白》是龙雪雪笑眯眯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角是周凛的虐心婚恋,推理小说《纵火告白》,这是网络小说家“龙雪雪笑眯眯”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5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20:01: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纵火告白

2025-11-06 00:11:04

1 烈火请柬林夏的婚礼请柬送到我手上时,指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滚烫。

那请柬做得极其考究,金箔压边,火漆封印。可那火漆的图案,偏偏是一颗熊熊燃烧的心。

我指尖一抖,请柬里滑出一张折叠的打印纸。展开一看,

上面冷冰冰地印着几行字:第63次消防演习总结报告结果:失败。原因:目标未出现。

落款:昨天。我的心猛地一沉。目标?什么目标?这莫名其妙的报告,

怎么会出现在林夏的婚礼请柬里?婚礼前夜,我入住了举办婚礼的酒店。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静得让人心慌。空气中,除了香氛的味道,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汽油味?没走几步,我的脚尖踢到了一个硬物。低头一看,

是只崭新的红色汽油桶。桶身上贴着张购物小票,付款人姓名赫然是——周凛。购买时间,

就是今天下午。周凛……这个名字像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了涟漪。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一只褪色的旧打火机,

端端正正摆在一个白枕头上。我呼吸一窒。那只打火机,我认得。五年前,

我把它扔在了周凛家门口。它怎么还在他那里?还偏偏在这种时候出现?第二天,

婚礼化妆间。镜子里,我的脸色有些苍白。林夏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个天使。

她透过镜子看我,笑着捏捏我的肩膀:“伴娘可不能苦着脸呀。”她凑近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声音压得很低:“周凛来当伴郎,是我特意给你的惊喜哦。”我心头一跳,

转头看她。林夏的笑容完美无瑕,红唇贴近,用气声轻轻说:“他为了今天,

可是烧了六十三间空屋子练手呢。

”六十三……空屋子……那张演习报告……我还没反应过来,

走廊外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咔……咔……像是金属物体拖过地毯的声音,沉重,缓慢,

一下下敲在人心上。是消防斧吗?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华丽的宴会厅,宾客满座,音乐悠扬。

我作为伴娘,跟着林夏走向礼台。然后,我看到了他。周凛。他站在新郎身边,一身黑西装,

身姿笔挺。五年不见,他轮廓更锋利了,眼神深得像潭水。左手腕缠着显眼的白色绷带。

我走近时,一股极淡的、被香水掩盖的汽油味,从他袖口飘来。他看见我,嘴角缓缓勾起。

目光相撞的刹那,我清楚地看到他犬齿上沾着一点不正常的亮黄色,像打火机油。

牧师面带微笑,庄重开口:“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二字还没出口,

异变陡生!站在香槟塔旁的周凛,猛地一挥手!“哗啦——!”晶莹的香槟塔轰然倒塌,

玻璃碎裂声刺耳,酒液四溅!在一片惊叫声中,周凛从容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玻璃瓶,

用牙咬开瓶塞。“第64次演习——”他声音嘶哑,却清晰地传遍大厅,“现在开始!

”手臂一扬,瓶子里冰凉的液体泼在我洁白的婚纱上。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开来。“啊!

着火啦!快跑!”宾客们惊恐尖叫,推搡着冲向出口。林夏一把拽住新郎就往安全出口跑,

动作快得不像穿婚纱的人。到门口,她竟回头冲我抛了个飞吻,

喊了一句:“爱情要么烧起来,要么成灰!”我僵在原地,高跟鞋像被钉住。

汽油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冰冷黏腻。周凛走到我面前,手中多了一把沉重的消防斧。

“哐当”一声,斧头卡在我高跟鞋旁的地板上。他俯身逼近,眼睛里跳动着幽暗的火焰。

“当年你说,除非火场重逢,才肯复合。”他的声音像烧焦的木头在裂开。“啪嗒”,

他按亮了打火机。火苗窜起,映亮他锁骨下那个暗红色的烙印——那是我名字的轮廓。

“现在,”火苗离我浸满汽油的裙摆只有咫尺之遥,热浪扑面,

他句尾带着火星迸裂般的冷笑,“够不够格?”远处,消防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像哭,

又像笑,撕裂了这片混乱的天空。---2 燃烧的档案室“嘭!”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脚踹开了档案室厚重的木门。身后,浸透了汽油的伴娘纱裙,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黏腻湿痕,

那刺鼻的气味几乎要将我淹没。浅紫色的纱质面料变得沉重,紧紧贴在我的腿上。

周凛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在门外停下。“63号演习目标已锁定。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平静得可怕,

就像在念一份再普通不过的消防演习报告。我反手将门推上,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环顾四周,这间档案室不大,一排排铁灰色的档案柜像沉默的巨人,

矗立在昏暗的光线里。空气中,弥漫着纸张陈旧的霉味,混合着我身上不断散发的汽油味,

形成一种诡异而危险的氛围。我的目光扫过档案柜上贴着的标签,呼吸骤然一紧。

所有的标签,清一色,都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同一个名字——我的名字。密密麻麻,

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柜子。我颤抖着手,拉开最近的一个柜门。里面塞满了厚厚的文件夹,

按日期仔细分类,最早的一份,竟然可以追溯到五年前我们分手的那一天。最新的一份,

文件夹的侧脊上,贴着醒目的红色标签:第64次演习预案。我几乎是屏住呼吸,

将它抽了出来。翻开硬质封面,第一页,

赫然贴着一张我穿着今天这件浅紫色伴娘裙的试装照。照片上,纱裙的部分,

被人用红笔细致地画了一个圈,旁边标注着两个小字:易燃材质。冰冷的恐惧,

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后颈。“咔哒。”门外,清晰地传来打火机金属盖被弹开的声音。

我浑身一僵。“你猜,”周凛的声音紧贴着门缝钻进来,带着灼热的气息,

“我烧过多少件你的衣服?”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回忆什么甜蜜的往事,却让我如坠冰窟。

“从你扔掉的那件,印着小猫的棉布睡衣开始。”他慢条斯理地报出名字,那件睡衣,

是我和他一起逛街时买的,分手后,我确实把它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猛地转身,发疯似的将手中的档案夹砸向档案室唯一的窗户!

“哗啦——!”玻璃应声而碎,碎片四溅,一块尖锐的玻璃碴划过我的小腿,带来一阵刺痛。

新鲜的空气混杂着楼下的喧嚣涌了进来,却吹不散这满室的汽油味和绝望。这一刻,

我忽然明白了。那些演习记录上的坐标,

那些他一次次模拟火场救援的地点……全是他曾经捡回我丢弃物品的地方。我扔掉的玩偶,

撕碎的照片,还有那件……睡衣。他不是在演习救人。他是在一遍遍重温,

我将他遗弃的每一个现场。“嗤——”微弱的声响,橘红色的火舌,像一条毒蛇,

悄无声息地从门底的缝隙钻了进来,贪婪地舔舐着浸染了汽油的地面和我湿透的裙摆。

火势蔓延得极快,浓烟开始升腾,刺鼻的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咳个不停。退路已断。

我被困在了这个充满他偏执记录的囚笼里。求生欲让我蜷缩到距离门口最远的角落,

背靠着冰冷的铁柜。手边散落着刚才被我撞掉的几本档案夹。我胡乱地抓起一本,

封面上标注着第32次演习记录。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它。

里面是打印的演习过程描述,旁边还附着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棉布做的玩偶,

做工粗糙,却被套上了一根我无比熟悉的、带有蓝色小球的发圈。玩偶的左臂,被烧得焦黑,

皮肤上似乎用什么东西,刻意烫出了一个模糊的、尚未完成的疤痕图案。

记录上写着:目标未出现。烧毁替身玩偶一只。左臂烙印完成度80%。情绪值:失控。

替身……玩偶……烙印……我看着照片上那只戴着我的发圈,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玩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仅仅是演习记录,这是他五年来的疯狂日记!“砰!”一声巨响,

档案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撞开!周凛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

身影高大得如同恶魔。他身后的火焰和浓烟,成了他狰狞的背景板。

他左手缠着的绷带已经被水或是汗浸湿,颜色深了一块。他几步跨到我面前,

无视周围逐渐蔓延的火势,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那条价格不菲的领带,

动作粗暴地捆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力挣脱。“当年你说,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抬起头的我看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浓稠情绪,“除非我学会灭火,才肯复合。”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烟熏火燎后的颗粒感,每一个字都像火星砸在我心上。就在这时,

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大概是被高温或是浓烟触发了,突然爆开!“哗——!

”冰冷的水柱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浇湿了我们的头发、衣服,

也暂时压制住了门口窜动的火苗。水浸透了我早已被汽油玷污的伴娘裙,

布料变得更加沉重冰冷。水流冲垮了一角天花板,石膏板掉落在旁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水幕中,周凛缓缓低下头,伸出舌尖,舔掉了我脸上混合着灰烬和泪水的湿痕。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现在,”他凑近我的耳边,被水淋湿的头发贴在额前,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我连你的眼泪,

都能浇熄。”3 消防演习的真相冰冷的水柱持续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我们两人彻底浇透。

周凛捆在我手腕上的领带,吸饱了水,勒得更紧,摩擦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他离我极近,

近到我能看清他睫毛上悬挂的水珠,近到他呼吸间灼热的气息,

与这满室冰冷的水汽形成鲜明对比。他刚才那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头一颤。

我连你的眼泪,都能浇熄。这话语里蕴含的偏执占有欲,

比周围尚未完全熄灭的零星火苗更让人心惊。“疯子……”我牙齿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冷,

还是因为怕,“周凛,你就是个疯子!”他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嘶哑的笑声混在水声里,显得格外诡异。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我仰起头,

承受着水流的冲击。“是啊,我疯了。”他承认得干脆,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暗沉,

“从你五年前丢下那只打火机,

说我让你对‘火’和‘爱情’一样感到恶心的时候……我就疯了。”他提到打火机,

我立刻想起婚礼前夜收到的那张照片。那只旧打火机,像一道被强行撕开的伤疤。

“那只打火机……你为什么还留着?”我忍不住问,声音在水幕中有些失真。

周凛另一只空闲的手,慢条斯理地探入他湿透的西装内袋,掏出了那只褪色的打火机。

它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留着?”他重复着这个词,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苏晚,我不仅仅是留着。”他捏着打火机,

将它轻轻抵在我的心口,冰凉的金属外壳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一阵寒意。“这五年,

每一次演习,我都带着它。”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冲进那些空屋子,

想象着你可能被困在里面的样子……然后,点燃它。”我瞳孔骤缩。“看着它燃起的火苗,

我才能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能用这簇你亲手丢弃的火,重新点燃你。

”他的眼神狂热而专注,紧紧锁住我,“就像现在这样。

”他话语里的疯狂逻辑让我不寒而栗。用她丢弃的东西,作为他偏执行为的燃料和精神支柱。

“那些演习……六十三次……”我试图挣脱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却徒劳无功,“就为了今天?

就为了在林夏的婚礼上,把我拖进火场?”“为了今天?”周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摇了摇头,水珠从他发梢飞溅开来,“不,苏晚,你太小看你自己了。

”他猛地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转而抓住我被他用领带捆住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拖着我,踉跄地穿过一片狼藉、仍在滴水的档案室,

走向门口。“我带你去看看,这五年,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走廊里同样一片混乱,

消防喷淋系统似乎在整个楼层启动,空气中弥漫着水汽、烟味和汽油味混合的难闻气味。

宾客早已逃散一空,只剩下远处隐约传来的消防车鸣笛和酒店工作人员的呼喊。

周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拉着我,目标明确地走向走廊尽头的一部员工专用电梯。

他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钥匙卡刷开电梯,按下某个楼层。电梯下行,密闭的空间里,

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滴水声。他站在我面前,背影挺拔却透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左手腕上那湿透的绷带,颜色变得更深了。“叮”一声,电梯到达。门一开,

一股混合着橡胶、汗水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这里是……酒店的健身中心?不,

更像是一个被临时改造过的场地。空旷的大厅里,铺设着专业的消防训练地垫,

角落里散放着一些训练用的假人、消防水带和破拆工具。

墙壁上甚至还挂着几幅消防知识宣传图。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厅一侧,那面巨大的白板。

白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画满了图表。周凛拖着我,径直走到白板前。“看清楚了!

”他指着白板,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炫耀,又掺杂着痛苦的颤抖,“这才是我的五年!

”白板的最上方,用红色记号笔写着巨大的标题:苏晚救援专项演习数据总览。下面,

是分门别类的记录:目标行为模式分析

近几年的出行习惯、常去地点、甚至是我几点下班、喜欢走哪条路回家……细致得令人发指。

火场环境模拟数据

三次演习的不同环境参数——密闭空间、高层、夜间、浓烟浓度……对应着不同的救援方案。

生理与心理承压极限推算:根据我的身高体重、体检报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

甚至推测了我面对火灾时可能产生的心理反应和体力消耗速度。救援成功率优化曲线

:一条起伏的曲线,旁边标注着每次演习后的总结和改进措施。从最初的低成功率,

到后面趋近于百分之百……我的目光死死盯在那条曲线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根本不是爱情,这是一场针对她这个人,

进行了长达五年、精密计算和反复演练的……捕猎。“看见了吗?

”周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灼人的热气,“每一次失败,我都会复盘,改进。

我知道你怕火,我知道你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我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我必须确保,在任何情况下,我都能把你从火场里完好无损地带出来!

”他猛地扯开自己早已湿透的衬衫前襟,纽扣崩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暴露出的精壮胸膛上,并非光滑的皮肤,而是……密密麻麻,

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疤痕和——日期。最早的那个日期,烙在靠近心口的位置。

我看清了那个日期,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是我父亲……的忌日。五年前,

化工厂爆炸案,我父亲,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没能逃出来。而周凛,

他当时是第一批冲进去的消防员。记忆的闸门被粗暴地撞开,

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混杂着悲痛、恐惧和……怨恨的画面,汹涌而至。父亲冰冷的遗体,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我当时对着匆忙赶来的、一身烟尘火燎的周凛,

脱口而出的那句混账话……“想起什么了?嗯?”周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

“想起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还是想起你当时对我说了什么?”我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周凛!

你他妈玩真的?!你疯了吗?!”是林夏!她冲进训练大厅,

身上那件华丽的婚纱早已沾满污渍,裙摆也被撕破,显得狼狈不堪。但她此刻顾不得这些,

她冲到我们面前,手里紧紧攥着一沓照片,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惊慌。她将照片狠狠摔在周凛身上,

又散落一地。“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你吓死我了!也吓死晚晚了!”林夏的声音尖利,

她指着地上的照片,“还有这些!你什么时候偷拍的!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那些散落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像是偷拍。

背景是……父亲的灵堂。周凛穿着消防常服,站在父亲的遗像前,身影挺拔却透着孤寂。

其中一张,他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本子——那是我高中时的日记本。照片的角度,

恰好能看清日记本翻开的最后一页,那上面,

是我当年稚嫩却决绝的笔迹:除非他学会灭火,否则我永远恨他。这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时隔五年,再次精准地刺入了我的心脏,也刺向了周凛。

周凛看着地上的照片,又抬眼看向激动的林夏,脸上非但没有被揭穿的恼怒,

反而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疲惫,苍凉,

却又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诡异满足。他没有理会林夏,而是重新将目光投向我,然后,

他从湿透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一枚戒指。但那枚戒指,并非闪亮的钻戒,

而是通体漆黑,表面凹凸不平,像是……被烈火严重灼烧过的金属。他拉起我被捆住的右手,

不由分说地,将那枚带着他体温和湿气的、焦黑的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冰冷的、粗糙的触感,紧紧箍住了我的手指。“你爸临终前,”周凛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血丝,他凝视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透,

“他拉着我的手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看到我们结婚。”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里炸开。父亲……他说过这样的话?不可能……当时现场那么混乱,

父亲他……窗户外,消防车旋转的红光一下下扫过,映在周凛的脸上,明明灭灭。那红光,

刺眼得像是五年前,化工厂冲天的火光。4 灼痕与谎言那枚焦黑的戒指,

像一道冰冷的枷锁,死死箍在我的无名指上。粗糙的、被烈火舔舐过的表面,摩擦着皮肤,

传来细微却清晰的刺痛。父亲……遗憾……没看到我们结婚?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疯狂冲撞,

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落脚点,却只激起更多混乱的涟漪。不可能!父亲去世时现场那么混乱,

他怎么可能对周凛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你撒谎!”我猛地想抽回手,

却被周凛攥得更紧,那枚戒指几乎要嵌进我的指骨,“我爸他当时……”“当时什么?

”周凛打断我,他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我吞噬,“苏晚,

你当时真的看清了一切吗?”我语塞。是的,我当时不在核心现场,

我只看到抬出来的、被白布覆盖的遗体,只听到周围人嘈杂的议论和母亲崩溃的哭喊。

林夏冲上前,用力想掰开周凛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周凛!你还要骗她到什么时候!

放开她!叔叔死前根本没见过你!我查过记录!最后接触叔叔的是……”周凛猛地转头,

那眼神冰冷锐利,像刀锋一样刮过林夏,硬生生将她后面的话逼了回去。林夏脸色白了白,

嘴唇翕动,最终没能说出那个名字。“记录?”周凛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不屑,

他不再看林夏,目光重新锁定我,“苏晚,你想听听真正的‘记录’吗?

”他依旧紧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探入湿透的衣袋,这次,他掏出的不是打火机,

而是一个小巧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录音笔。上面甚至还有被火燎过的痕迹。

看到这支录音笔,林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周凛拇指摩挲着录音笔,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

按下了播放键。“滋啦……滋啦……”先是嘈杂的电流声,

夹杂着远处模糊的爆炸声、金属扭曲的刺耳噪音,还有纷乱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然后,

是一个极其虚弱、带着剧烈喘息,却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声音——是父亲!

“……小……小晚……”我的心跳骤停。

“……别……别恨……消防员……他们……尽力了……”录音里,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背景是令人心悸的噼啪燃烧声。

“告诉……周凛那小子……照……照顾好我闺女……”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

彻底粉碎了我的质疑。父亲的声音,那种临死前的虚弱和气音,模仿不来。而且,

他提到了周凛的名字……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滋啦”的空白噪音。我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父亲……他真的说过?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牵挂的,竟然是我和周凛?

周凛关掉了录音笔,将它紧紧握在手心,仿佛握着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某种决绝。“听见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现在,信了?”我没回答,也无法回答。

巨大的信息冲击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周凛不再多言,他猛地拽着我,再次动身,

不顾林夏在身后的呼喊,强硬地拉着我穿过依旧混乱的酒店后廊,从一道安全门出去,

粗暴地将我塞进了停在那里的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副驾驶。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吼,

猛地窜了出去,驶离了这片混乱之地。我靠在车窗上,冰冷的玻璃贴着额头,

却无法冷却内心的翻江倒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焦黑的戒指,

父亲临终的话语和周凛这五年的偏执疯狂,在我脑海里交织碰撞。车子开得极快,

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没有力气去问。过了不知多久,

车速慢了下来,最终停下。我抬起头,看向窗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窒息感扑面而来。眼前,是一片被围栏圈起来的、荒凉破败的废墟。

扭曲的、被熏得漆黑的钢筋骨架刺向灰蒙蒙的天空,断壁残垣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与化学品混合的怪异气味。这里是……五年前,

那座发生爆炸的化工厂。他带我回到了这里。这个我噩梦开始的地方。周凛熄了火,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他没有立刻下车,只是沉默地望着那片废墟,侧脸线条紧绷,

下颌角绷出冷硬的弧度。“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周凛没有回头,

依旧看着窗外,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些疤,不撕开,

永远不会好。”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不容抗拒的眼神,

示意我下车。脚下是松软的黑土,混杂着碎砖和看不出原貌的工业垃圾。

每靠近一步那片废墟,记忆中的恐惧和悲痛就清晰一分。

父亲就是在这里……周凛走在我身侧,他的存在像一座压抑的山。他熟门熟路地引着我,

绕过一些危险区域,走向废墟的深处。最终,我们在几根倾斜的巨大水泥柱旁停下。

这里似乎曾是厂房的某个角落。周凛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认真。“你父亲,”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

“苏师傅,他不仅仅是死于爆炸。”我心头一跳,抬眼看他。“当时,一根承重钢架塌下来,

”周凛的目光投向那几根歪斜的水泥柱,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五年前那个炼狱般的现场,

“他推开了我。”我呼吸一滞。周凛的视线转回我脸上,

带着一种沉重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东西:“他救了我一命。”他猛地伸出手,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粗暴地扯开了我湿透的、沾满灰烬的伴娘裙后领,

露出了肩膀后面的大片皮肤。下一秒,一个滚烫的、带着强烈刺痛感的金属物体,

狠狠按在了我后肩的皮肤上!“呃啊——!”我猝不及防,痛得惨叫出声,瞬间挣扎起来。

皮肉被灼烧的可怕气味,混杂着焦糊味,直冲鼻腔。

是那枚……那枚别在他湿外套内侧的、看起来像是徽章的东西!他一直带着它!

它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加热了!周凛用尽全力压制住我的挣扎,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住我,将那滚烫的金属死死按在我的皮肤上,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贴在我耳边说:“这是他的烈士徽章……现在,

你身上……也有我的烙印了。”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泪水失控地涌出。

在那极致的痛苦和弥漫的皮肉焦糊味中,我感觉到他冰凉的唇舌,

舔掉了我耳垂上不知是泪水还是之前沾染的血迹。那湿冷黏腻的触感,

与肩后灼烧的剧痛形成骇人的对比。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松开了手。

我脱力地踉跄一步,肩后那新鲜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着,不用看也知道,

那里一定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丑陋的疤痕。我捂住肩膀,痛得浑身发抖,

愤怒和屈辱让我几乎要呕吐。周凛却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眼神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感。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向废墟更深处,

在一个相对完好的水泥台前蹲下。那里,

放着一个用透明防水袋仔细封好的东西——是父亲当年挂在胸前的工作证。照片上的父亲,

笑容温和。工作证下面,压着一本边缘卷曲、封面被熏得发黑的笔记本。

周凛拿起那本笔记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转身,递到了我的面前。封面上,

是周凛熟悉的、力透纸背的字迹——《消防员日记》。我的手颤抖着,几乎不敢去接。

周凛直接将日记本塞进我手里,声音平静得可怕,

仿佛刚才那个施加残酷烙印的人不是他:“看看吧。看看你父亲最后时刻的真相,

也看看……我这五年,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低头,看着手中这本沉甸甸的日记本,

仿佛捧着一段凝固的、充满血与火的过往。手指抚过焦黑的封面,最终,颤抖着,

翻开了第一页。而周凛,则默默地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了那个银色的打火机。“啪嗒。

”幽蓝的火苗,在他指间窜起,映着他晦暗不明的脸。他看向废墟的入口方向,那里,

隐隐传来了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转过头,看向我,

嘴角扯出一个极淡、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弧度,将一串冰冷的车钥匙塞进我手里:“后门那边,

有辆加满油的车。”然后,他转身,背对着我,面向那越来越近的警笛声,

打火机的火苗在他手中跳跃着幽蓝的光。“现在,”他的声音随风飘来,

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却又无比沉重的决绝,“我总算能……完成你当年的要求了。

”5 灰烬中的真相车钥匙冰冷的金属齿痕,硌得我掌心发疼。

周凛的背影在跳跃的打火机火苗映照下,显得决绝而孤寂,

仿佛真的要踏进那片吞噬了我父亲的废墟深处,去完成某种荒谬的“献祭”。他说,

完成我当年的要求。我当年的要求……是什么?记忆的碎片被“献祭”这个词狠狠刺痛,

猛地拼接起来——五年前,就在这化工厂外围,救援仍在继续,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焦糊味。

我眼睁睁看着父亲的遗体被抬出,覆盖上白布,母亲当场晕厥。一片混乱中,

满身烟尘、脸上带着擦伤的周凛试图靠近我,他想安慰我,想解释什么。

可我那时被巨大的悲痛和一种迁怒的疯狂淹没,我推开他,对着他嘶吼,

声音尖锐得刺破苍穹:“除非你死在我面前的火灾里!否则我永远不可能原谅你!

永远别想复合!”我当时说的是“死在我面前的火灾里”!

不是简单的一句气话“你死在我面前”!而周凛当时,没有辩解,没有愤怒,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炽热爱意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然后被一种更深沉、更黑暗的东西覆盖。他哑着嗓子,只回了一个字:“好。

”原来……他从那个时候,就从那句被我扭曲遗忘的气话里,

接过了这道名为“赎罪”的枷锁。

防员、六十三次演习、甚至今天这场婚礼纵火——都是为了“完美地”死在我面前的火灾里?

这不是赎罪,这是殉道!用他偏执理解的方式,来“满足”我当年那句失去理智的诅咒!

“周凛!”我猛地朝他背影嘶喊,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变调,“你不能!”几乎是同时,

另一道身影如同旋风般从废墟入口处冲了进来,是去而复返的林夏!她头发散乱,

脸上带着奔跑后的潮红和剧烈的喘息。“苏晚!别信他!别被他骗了!”林夏大喊着,

几步冲到我和周凛之间,张开双臂,像一只护犊的母鸡,尽管她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她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我,

厂特大爆炸事故初步调查报告》其中一行被红色高亮标注:……现场勘查及初步分析表明,

消防员周凛在进入A区罐体附近时,可能存在违规操作,疑与后续连锁爆炸存在关联……

违规操作?引发连锁爆炸?我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凛。他却依旧背对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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