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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喜欢翠雀花的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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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3 10:46:41

我叫许斌,一家物流公司的仓库主管。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点的仓管。每天的工作,

就是对着一堆堆码得比我还高的箱子,闻着空气里那股子纸壳和灰尘混杂的味道。

日子过得跟复印机里卡了的纸一样,抽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这天下着雨,下午五点,

天黑得跟半夜似的。我正拿着盘点表,核对三号仓库的数据。三号仓最偏,靠着后面的荒地,

平时除了我和几个装卸工,鬼都不来。“A区,货号3301,尿不湿,五十箱,对。

”“B区,货号4255,进口猫粮,一百二十箱,对。”……我打着手电,

走到最里面的C区。这里堆的都是些积压了好几年的破烂货,客户不要了,公司也懒得处理。

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我捏着鼻子,手电光晃过去。就在那堆积灰的旧家具后面,

墙上有点不对劲。一道细细的光。我愣了一下。这破仓库连个窗户都没有,哪来的光?

我走过去,搬开一个破床头柜。那道光还在,就在墙角的位置,垂直的,

像被人用美工刀划开了一道口子。光不刺眼,幽幽的,有点像小时候玩的荧光棒。

我好奇心上来了,伸出手,想去摸一下。手指刚碰到那道裂缝,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传来。

不像是摸在冰冷的墙壁上,倒像是伸进了一团温热的棉花里。软软的,还有点吸力。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手缩回来。手没事。我壮着胆子,又凑近了点,把眼睛贴上去。

裂缝很窄,但能看到里面的东西。那头不是仓库的外面。没有荒地,没有垃圾堆。

我看到的是一片……森林?绿得发黑的树,叫不上名字的紫色灌木,

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像苔藓一样发着微光的地衣。

空气里好像飘着一股子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香,就算隔着一道缝,我都闻得到。

我脑子嗡的一声。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是懵。这是啥?海市蜃楼?

还是哪个孙子在墙上嵌了个超薄液晶屏,搁这儿放风景片逗我玩呢?我伸手敲了敲墙壁,

梆梆响,是实的。我又把眼睛凑过去看。一只巴掌大的,长得像蝴蝶又像飞蛾的玩意儿,

翅膀上带着蓝色的光点,慢悠悠地从我眼前飞过去。太真实了。我咽了口唾沫,

心跳开始加速。我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恶作剧。这道缝,他喵的可能是个门。

通往另一个地方的门。我脑子里闪过无数我看过的网络小说。

穿越、异世界、金手指……我一个三十岁,每个月拿着六千块工资,

还着三千块房贷的普通人,能碰上这种事?我拿出手机,想拍个照。可屏幕对着那道裂缝,

拍出来的就是一面平平无奇的白墙。那道光,手机摄像头好像根本看不见。这就更邪门了。

我在那儿站了足足半个小时,脑子从一团浆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不管这玩意儿是啥,

它现在就在我管的仓库里。这是个秘密。一个可能能改变我一辈子的秘密。

我把那个破床头柜又搬了回去,把裂缝挡得严严实实。然后又找了几个大纸箱堆在前面,

不仔细看,谁也发现不了。做完这一切,我才觉得有点安全感。下班的时候,雨还在下。

我坐在我的破二手车里,没有发动。雨点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的。我看着窗外模糊的灯光,

脑子里全是那片发光的苔藓和蓝色翅膀的飞蛾。一辈子就这么当个仓管,每天盘点这些死物,

然后变老,变死?我不甘心。现在,一个机会,一个匪夷所思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

我得抓住它。但一个人,我心里没底。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一个能一起扛事,

也能一起分享秘密的兄弟。我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是马东。我发小,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脑子活,路子野,现在自己搞点小贸易,虽然没发大财,

但比我混得好。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我拿出手机,拨了他的电话。“喂,阿斌,怎么了?

”“东子,出来喝点。老地方。”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行啊,

正好有个事想跟你聊聊。半小时到。”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人生,要拐一个天大的弯了。老地方是个烧烤摊,

就在我们以前中学后门。老板是个胖子,认识我们十几年了。我到的时候,马东已经在了,

正跟老板吹牛。他穿着件夹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戴着个挺粗的金链子。看见我,

他招了招手。“阿斌,这儿!”我走过去坐下,他已经点好了一堆东西。“怎么了?

听你电话里口气不对,被你们老板骂了?”他递给我一瓶啤酒。我跟他碰了一下,

一口灌下去半瓶。冰凉的酒顺着喉咙下去,心里的燥热才压下去一点。“比那严重。

”我看着他。马东的表情也严肃起来,“缺钱?还是惹事了?”“都不是。”我压低声音,

“东子,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能发大财的机会,但风险很大,你干不干?

”马东笑了,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废话。现在这世道,风险不大能叫机会吗?说吧,

什么路子?”我没直接说,而是反问他:“你刚才说有事找我,什么事?”他叹了口气,

从兜里掏出烟,给我点上一根。“还不是我那点破生意。最近找了个渠道,

能从南边搞一批电子货,利润翻倍。就是本钱还差个十几万,我正愁呢。”他看着我,

眼睛里带着点期望。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这几年省吃俭用,攒了十来万,准备付个首付的。

他知道。要是搁以前,我可能会犹豫。但现在,我有了那个秘密。十几万,

也许很快就不算什么了。我把烟头摁在桌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东子,

我发现个东西。一个……能让咱们把钱当纸烧的东西。”马东愣住了。他认识我这么多年,

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他把烟也掐了,身子往前凑了凑,“你可别吓我。你小子老实巴交的,

还能有什么门路?”“三号仓,最里面的墙上。”我把声音压到最低,“有道裂缝,

通往另一个地方。”我把下午看到的东西,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没加任何夸张,

就是平铺直叙。马东听完,半天没说话。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怀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兴奋。老板端着一大盘烤串过来,打破了沉默。“来咯,你们的肉!

”马东拿起一串腰子,狠狠咬了一口,嚼得嘎吱作响。“阿斌,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我把手机掏出来,“我拍了照,但拍不出来。

只有肉眼能看见。”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一分钟。最后,他把手里的签子一扔。

“走!现在就去!”“现在?仓库锁门了。”“锁门算什么!你没钥匙吗?就算没钥匙,

那破锁我三分钟就能搞定!”他站起来,一脸的迫不及待。我知道,他信了。或者说,

他愿意赌一把。我们结了账,开着他的车,一路开到我公司仓库。半夜的工业区,

安静得吓人。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仓库大门,一股熟悉的灰尘味。马东显然有点激动,

呼吸都粗重了。我们俩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三号仓最里面走。

我搬开那些作为掩护的纸箱和家具。那道裂缝,还在。幽幽的光,在这黑暗的仓库里,

显得格外诡异。“我靠……”马东爆了句粗口。他几步冲上去,几乎是趴在墙上往里看。

“真的……真的是个世界……”他回头看我,眼睛里放着光,

那是一种混杂着贪婪和狂喜的光。“阿斌,咱俩……要发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信了,这就好办。“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进去看看?”我问。马东比我冷静。他摇了摇头,

“不行。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贸然进去,万一有危险呢?”他围着裂缝转了两圈,

用手试探了一下。“这玩意儿稳定吗?会不会突然消失?”“我发现到现在,快八个小时了,

没变化。”马东摸着下巴,开始快速思考。“咱们得做点准备。

防毒面具、武器、探测设备……都得有。还有,得想办法从里面拿点东西出来,

看看值不值钱。”他看着我,“阿斌,这事儿,从现在开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连你女朋友都不能说,听见没?”我点了点头。我没女朋友。“你那边,继续当你的仓管,

别让任何人发现异常。我这边,去搞设备,找销路。咱们得成立个公司,账目得分清楚。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很重。“好兄弟,信我。哥绝对亏待不了你。”那一刻,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觉得我没找错人。这个天大的秘密,

有他跟我一起扛,我踏实多了。我们约定,三天后,等他把装备搞齐了,再一起进去探险。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上班的时候,总会找借口去三号仓看一眼。

那道裂缝一直都在,安安静静。马东那边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

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还搞了两套防护服。第三天晚上,我们又一次在仓库里碰头。

他开着一辆小货车来的,车上都是他准备的装备。看着那些专业的工具,

我心里对他的佩服又多了几分。我们俩穿上厚重的防护服,戴上防毒面具,

感觉自己像是要去什么生化危机的现场。马东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把开了刃的工兵铲。

我跟在后面,拿着一个强光手电。站在裂缝前,我们对视了一眼。“准备好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一只脚,慢慢地跨了进去。一脚踏进裂缝,

感觉像是穿过了一层温暖的水膜。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仓库的灰暗和霉味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扑面而来的草木清香和湿润的空气。我们站在那片发光的苔藓上,

脚下软绵绵的。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巨大的树冠遮蔽了天空,

只能从叶子的缝隙里看到点点星光。这地方,好像永远是夜晚。“靠,跟阿凡达似的。

”马东的声音从防毒面具里传来,闷闷的。他用工兵铲戳了戳地上的苔藓,

又扒拉了一下旁边一种紫色的植物。“小心点,别乱碰。”我提醒他。我们俩像做贼一样,

猫着腰,一点点往前探索。走了大概十几米,马东突然停住了,指着前面的一棵树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手电光下,一丛蘑菇一样的东西正发着淡淡的黄光。

那些“蘑菇”的菌盖上,结着一颗颗指甲盖大小,像是金属一样的东西。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马东用工兵铲轻轻敲了一下,那颗金属粒掉了下来。他捡起来,

放在手套上掂了掂。“有点分量。看着像……黄铜?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探测器,对着那丛蘑菇扫了一下。

探测器立刻发出了尖锐的蜂鸣声。“不止是黄铜。”马东的声音兴奋得发抖,“这玩意儿,

密度很高。”我们没敢深入,就在裂缝周围一百米的范围内活动。除了那种金属蘑菇,

我们还发现了一种会发光的石头,还有一种果子,闻着特别香,但我们不敢吃。一个小时后,

我们退了出来。回到仓库,脱下防护服,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

我们把采集到的东西摊在地上。十几颗金属粒,五六块发光的石头。马东拿着一颗金属粒,

用钳子使劲一夹。那玩意儿硬度很高,钳子都打滑了。他找了块石头,对着猛砸。砸了半天,

金属粒只是有点变形,表面出现了一层奇异的流光。“好东西!”马东眼睛放光,“阿斌,

这玩意儿绝对不是地球上的玩意儿。搞不好是某种稀有金属。”他把东西小心翼翼地包好。

“我去找我一个哥们,他是搞珠宝鉴定的,路子野,让他给看看。你等我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我度日如年。马东那边一直没消息,我也不敢催。直到一个星期后,

他半夜给我打电话,声音是压抑不住的狂喜。“阿斌,发了!我们发了!”电话里,

他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他说,他找人化验了。那金属粒,是一种地球上没有的合金。

里面含有几种已知的贵金属,但还有一种无法解析的元素。这种合金,硬度极高,熔点也高,

而且有极好的能量传导性。一个专门给某些特殊部门供货的实验室,

对这东西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对方开价,一克,十万。

我们那天晚上搞回来的十几颗金属粒,加起来有五十多克。那就是五百多万!

我当时拿着电话,手都在抖。五百万,我得当牛做马多少年才能挣到?“那石头呢?

”我赶紧问。“石头还在分析,但初步结果说,那玩意儿能稳定地发光超过一百年,

能量效率高得吓人。也是天价!”挂了电话,我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

马东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X5来找我。车还没上牌。他扔给我一张银行卡。“里面二十万。

你的那份。”我愣住了。“二十万?不是说五百多万吗?”“嗨呀,阿斌,

你当这钱那么好拿?”马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中间打点的关系,

不要钱啊?给人家实验室的好处费,不要钱啊?还有,我那个哥们,也得分一份。

七七八八扣下来,就没剩多少了。”他搂着我,“这只是第一笔,探探路。别急,

以后有的是钱。咱们得成立个公司,正规化运作。我当法人,跑外面。你呢,

就安安稳稳守着仓库,这是咱们的根基。我给你60%的干股,怎么样?够意思吧,

亲兄弟明算账。”看着他真诚的脸,我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我这人,确实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他脑子活,在外面跑,也辛苦。

二十万,也够我还清房贷了。“行,东子,都听你的。”“这就对了!

”马东高兴地拍了下方向盘,“对了,以后那仓库,得加强安保。

我已经找人去装最好的监控和报警器了。钥匙除了你,谁也不能给。”他给了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公司的注册文件和股权协议。我粗略地看了一眼,法人代表确实是他。股东一栏,

有我的名字,占60%。我觉得,他还是够意思的。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们又进了那扇门三次。每次都收获颇丰。马东每次都说,东西还在鉴定,

或者销路有点问题,钱要压一压。他陆陆续续又给了我三十万。他自己换了更大的房子,

身上的行头也越来越贵。他说,这都是为了公司的门面,在外面谈生意,得有排场。我信了。

我觉得我们是兄弟,他不会坑我。我甚至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像做梦一样。直到那天。

公司的一个老装卸工,老李,喝多了酒找我聊天。他说:“小许啊,你跟马总关系那么好,

能不能让他把我们几个老的也签到新公司去?待遇好点。”我愣了,“什么新公司?

”老李也愣了,“就……就马总那个‘开拓者新材料科技公司’啊。不是你们一起开的吗?

我听人说,公司都快上市了,最近一笔大单子就赚了三千多万呢!

”三千万……我脑子嗡的一声。我拿出马东给我的那份公司文件。公司的名字,

叫“东斌贸易有限公司”。根本不是什么“开拓者”。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一夜没合眼。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直接开车去了马东新租的写字楼。

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商业区,整整一层。前台小姐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拦住了我。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找马东。”“请问是马总吗?您贵姓?”“我姓许,

你跟他说许斌找他,他就知道了。”前台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有点为难地看着我。

“许先生,不好意思,马总正在开会,他说……不认识您。”不认识我?

我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我绕过前台,直接往里闯。两个保安立刻冲了上来,

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先生,你不能进去!”我挣扎着,对着里面大吼:“马东!

你给我出来!”办公室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就在这时候,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开了。

马东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后还跟着两个像是助理的人。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眼神很冷,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吵什么?”“马东,你跟我玩这套?

”我指着他,“开拓者公司是怎么回事?三千万又是怎么回事?

”他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许斌。”他挥了挥手,

让保安放开我。他走到我面前,整了整自己的领带,慢条斯理地说:“许斌,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难看。什么开拓者,什么三千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胡说!”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注册了新公司,把咱们的东西都倒腾到新公司名下,

你当我傻?”“咱们?”他笑出了声,“许斌,你搞搞清楚。‘咱们’?从头到尾,

都是我一个人在外面跑关系,找路子,担风险。你做了什么?你不就是看仓库吗?

一个仓管而已,我给你开了五十万工资,还不够?”五十万,工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我应得的股份分红!白纸黑字写着的!”“哦?

那份协议啊。”他摊了摊手,“那是‘东斌贸易’的协议。可那家公司,一笔业务都没做过,

就是个空壳。哪来的分红?至于开拓者公司,那是我的公司,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那道门,现在是我的了。你,

不过是个发现了宝藏,却没能力守护的蠢货。”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的恶心。这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马东,

你会后悔的。”我咬着牙说。“后悔?”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只会后悔,

为什么没早点把你这个累赘踢开。哦,对了,忘了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仓库那边,我已经派了新的人过去。你不用再去了。”我没再说话。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转身走出了那栋写字楼。外面的阳光很刺眼,照得我眼睛生疼。

我开着车,鬼使神差地回到了仓库。果然,大门上,挂了一把崭新的大锁。

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陌生男人,守在门口,看见我的车,都警惕地盯着我。我下了车,

走过去。“我来拿点我自己的东西。”其中一个领头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马总吩咐了,

这里现在是私人重地,任何人不准进。你的东西,我们会打包好给你送过去。”“私人重地?

”我冷笑,“这仓库是我们公司租的,我才是仓库主管。”那人也笑了,

从兜里掏出一份文件。“不好意思,就在今天早上,这片仓库,包括地皮,

都已经被我们马总全款买下来了。现在,这里姓马。”他指着那把新锁。“锁,

也是我们换的。有问题吗?”我看着他那张嚣张的脸,心里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马东,

他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他以为,他赢了。我没再跟他们纠缠,转身上了车。车开出去很远,

我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嘲笑的表情。我把车停在路边,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

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我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不停地抖动。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绝望。

是因为愤怒。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滔天的愤怒。马东,

你以为你买下了仓库,就拥有一切了?你以为你把我踢出局,就能高枕无忧了?你太天真了。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道门,是我发现的。而你永远不知道,发现那道门的那天晚上,

我在它旁边,还发现了另外一个更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像是记号一样的东西。这么久了,

那个记号,只有我知道。我慢慢地抬起头,眼神变得冰冷。我拿出手机,

翻到一个我从来没打过,但一直存在通讯录里的号码。这个号码,

是以前区里搞安全生产培训的时候,一个穿制服的领导留下的。他说,

遇到任何“无法理解”的、“可能危害公共安全”的特殊情况,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当时我只当是个玩笑。现在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一个很沉稳,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传来。“你好。”“你好。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发现了一个东西。

一个……可能需要你们介入处理的特殊空间通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五秒钟。这五秒,

我感觉比一个世纪还长。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请说出你的位置,

待在原地不要动,我们会有人马上过去。重复一遍,待在原地,不要移动。

”那个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快了一点。我报了我的车牌号和所在的路段。“明白了。

请保持电话畅通。”电话挂断了。我靠在座椅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吐了出去。掀桌子。我本来不想的。是马东,一步一步,

把我逼到了这张桌子前,还把刀递到了我手上。那就别怪我了。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黑色的,

没有任何标志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车后面。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都穿着黑色的风衣,表情严肃。女的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短发,眼神很锐利。男的很高大,

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女的走到我的车窗前,敲了敲。我降下车窗。她出示了一个证件,

上面有国徽,但单位名称我从来没见过。“是许斌先生吗?我叫江宁。”她的声音,

就是电话里那个沉稳的声音。我点了点头。“请下车,跟我们走一趟。你的车,会有人处理。

”我没有犹豫,跟着他们上了那辆红旗车。车里很安静,玻璃是深色的,从里面能看清外面,

外面却看不见里面。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许先生。”江宁开口了,

“你在电话里提到的‘特殊空间通道’,能具体描述一下吗?”我整理了一下思绪,

把发现裂缝的经过,除了马东那部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没有添油加醋,

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我只是一个“忧心忡忡”的普通市民,

偶然发现了一个“可能存在巨大安全隐患”的异常现象。江宁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她身后的男人,则拿着一个平板电脑,飞快地记录着什么。我说完后,她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的那个仓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今天被解雇了。仓库被我的前老板,叫马东,

全款买下来了,并且更换了安保,我进不去。”我实话实说。“马东?

”江宁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他知道那个通道的存在?”“他知道。

我们……曾经是合伙人。”我说的很含蓄。江宁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不再问我问题,而是拿出一个加密过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她说的话很简短,

都是一些我听不懂的代号和指令。

“一级响应……目标区域……清场……信号屏蔽……让第七组准备。”挂了电话,她看着我。

“许先生,感谢你的合作。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接下来,我们需要你带我们去指认现场。

”“我进不去。”“这个你不用担心。”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个世界上,

还没有我们进不去的地方。”车子开得很快,但非常稳。半个多小时后,

我们回到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工业区。但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工业区的出入口,

都被拉上了警戒线。穿着各种不同制服的人,在路口设置了路障,

所有社会车辆都被拦在了外面。天上有无人机飞过的嗡嗡声。我们的车,

畅通无阻地开了进去。车直接停在了三号仓库门口。马东请的那几个牛高马大的保安,

此刻正一脸惊慌地被几个穿着作战服的人按在墙边,双手抱头。那把崭新的大锁,

已经被暴力破拆,扔在了一边。仓库的大门敞开着。更多穿着白色防护服,

拿着各种精密仪器的人,正在进进出出。江宁带我下了车。一个戴着眼镜,

看起来像个技术负责人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过来。“江组长,初步探测结果出来了。

空间波动异常稳定,能量等级……非常高。但是,入口的物理形态非常隐蔽,

如果没有精确坐标,几乎无法发现。”江宁点了点头,“里面的情况呢?

”“我们放了探测机器人进去。生态系统完全未知,

检测到多种未记录的生命形式和高密度能量矿石。暂时没有发现智慧生命迹象。

空气成分对人类无害。”江宁看了我一眼。“许先生,你之前说的,你在入口附近,

还发现了另一个很小的记号。能指给我们看看吗?”我心里一动。重头戏来了。我点了点头,

在一个技术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仓库。我轻车熟路地走到最里面,搬开那些家具。

那道裂缝,依然在。但此刻,它周围已经被各种仪器围得水泄不通。

十几道不同颜色的激光束,正对着它进行扫描。我指着裂缝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就是那里。”技术人员立刻把一台高精度扫描仪对了过去。屏幕上,

那个位置被放大了几百倍。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几乎和墙壁融为一体的,

像是某种生物角质层留下的刻痕,出现在屏幕上。它看起来毫不起眼。

但在场的几个技术人员,看到那个刻痕的瞬间,脸色都变了。那个戴眼镜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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