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复仇虐渣爽文

嫡女重生复仇虐渣爽文

作者: 低配细狗

言情小说连载

《嫡女重生复仇虐渣爽文》男女主角沈清言夏是小说写手低配细狗所精彩内容:冰冷坚硬的青石板硌着膝传来刺骨的寒沈清言缓缓抬起眼前是尚书府的正高坐主位的是她的父亲沈尚他眉头紧脸色阴旁边是她的继母刘正用手帕擦拭着眼满脸悲而跪在她身旁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妹沈若正抽抽噎肩膀一耸一显得楚楚可多么熟悉的场上一就是在这同样的一群用一模一样的罪剥夺了她的一最她被关进潮湿的柴一碗毒药了结了性那穿肠烂...

2025-09-14 08:09:40
冰冷坚硬的青石板硌着膝盖,传来刺骨的寒意。

沈清言缓缓抬起头,眼前是尚书府的正厅。

高坐主位的是她的父亲沈尚书,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旁边是她的继母刘氏,正用手帕擦拭着眼角,满脸悲痛。

而跪在她身旁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妹沈若薇,正抽抽噎噎,肩膀一耸一耸,显得楚楚可怜。

多么熟悉的场景。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同样的一群人,用一模一样的罪名,剥夺了她的一切。

最后,她被关进潮湿的柴房,一碗毒药了结了性命。

那穿肠烂肚的痛苦,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若薇哭着开口,声音又软又糯,“我只是去母亲房里请安,想看看那支母亲最喜欢的蝴蝶簪,却发现它不见了。

我问了母亲的丫鬟,她们说……说只看到姐姐进去过……”刘氏跟着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失望:“清言,我知道你母亲去得早,心里一首有怨。

可那支玉蝴蝶是老爷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你怎么能……”沈清言没有理会她们。

她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永远把家族颜面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男人。

沈尚书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带着审视和不悦。

“清言,你有什么话要说?”

沈清言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彻骨的寒意。

再次睁开时,里面一片平静,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父亲,女儿不曾拿过母亲的簪子。”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在这压抑的正厅里,每个字都敲在人心上。

“还敢狡辩!”

刘氏立刻拔高了声音,“若薇的贴身丫鬟翠儿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地从我房里出来!

翠儿,你来跟老爷说!”

一个穿着绿衣的丫鬟立刻跪着爬上前来,头磕在地上,声音发抖:“回……回老爷,奴婢……奴婢确实看见大小姐今天下午从夫人房里出来,神色慌张,手里好像还攥着什么东西。”

沈若薇哭得更厉害了:“姐姐,你就认了吧。

只要你把簪子还给母亲,父亲和我都会为你求情的。”

好一出姐妹情深,母女情重。

沈清言甚至想笑。

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问那个丫鬟:“你说,你看见我从母亲房里出来?”

“是……是的,大小姐。”

翠儿不敢抬头。

“在什么时辰?”

沈清言又问。

翠儿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细。

她偷偷瞥了一眼沈若薇,才小声说:“大概是……是申时左右。”

“申时?”

沈清言的声音依旧平静,“父亲可以派人去问问西小院的王二和李西两个花匠。

申时的时候,我正在西小院修剪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秋菊。

我的丫鬟春兰可以作证,那两位花匠也看得见我。”

沈尚书的眉头动了一下。

刘氏立刻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修完花之后又去的!”

“母亲的房间,下人不能随意出入。

我若要去,定会先通报。”

沈清言转向父亲,“父亲,母亲房里那只放首饰的紫檀木盒子,我记得是您特意找人打造的,配了一把小巧的黄铜锁。

那钥匙,母亲向来是贴身放着,从不离身。

女儿没有钥匙,请问是如何打开锁,拿出簪子的?

若是砸了锁,那锁上必然有痕迹。”

她的话条理清晰,不带一丝情绪,反而比任何哭喊都更有力。

沈尚书的脸色愈发凝重,他看向刘氏:“把盒子拿来。”

刘氏的脸色微微一白,但还是强作镇定,让下人取来了那个紫檀木盒子。

盒子被呈到沈尚书面前,他仔细查看了那把黄铜锁,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被撬动的痕迹。

他的目光再次移向翠儿,变得锐利起来:“你说你看见大小姐出来,神色慌张。

她是如何打开的门,又是如何打开的盒子?”

翠儿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支支吾吾地说:“奴……奴婢没看清……奴婢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既然没看清,为何就敢断定是大小姐偷了东西?”

沈尚书的声音冷了下去。

沈若薇见状,连忙扑到父亲脚边,拉着他的衣角哭诉:“父亲,翠儿她只是个下人,许是看错了细节。

但姐姐不喜欢母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她心里有气,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父亲,您别怪翠儿了,都是若薇的错,若薇不该发现簪子不见了……”她这番话,看似在为翠儿求情,实则句句都在坐实沈清言的动机。

沈清言冷眼看着她表演。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骗了,被激得情绪失控,言语冲撞了父亲,才一步步落入了她们的陷阱。

这一世,她不会了。

“父亲,”沈清言的声音打断了沈若薇的哭诉,“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妹妹和翠儿都认定是我拿了簪子,那不如就请父亲派人去搜我的清秋院。”

她抬起头,首视着沈尚书,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

“若是搜出了簪子,女儿无话可说,任凭父亲处置。

但若是搜不出来……”她顿了顿,“女儿也想求一个公道。”

沈尚书盯着她看了许久。

眼前的长女,似乎在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女孩,她的眼神里有种他从未见过的镇定和坚韧。

“好。”

他沉声说道,“来人,去大小姐的院子,仔仔细细地搜!”

刘氏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沈清言的清秋院。

院子不大,甚至有些冷清。

下人们将本就不多的陈设翻了个底朝天,柜子、箱子、床底,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

结果,一无所获。

刘氏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沈若薇也停止了抽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沈清言从始至终都静静地站在院中,看着他们忙碌。

等到下人回报说没找到时,她才缓缓走向父亲。

“父亲,现在可以证明女儿的清白了吗?”

沈尚书的脸色很难看。

他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

他瞪了一眼刘氏和沈若薇,正要发作。

沈清言却又开口了:“父亲,女儿的院子搜完了。

但女儿以为,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翠儿,又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沈若薇。

“既然翠儿一口咬定是我,而我的院子里又没有。

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也该搜一搜妹妹的院子,和她这位忠心耿耿的丫鬟的住处?”

“姐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若薇立刻尖叫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偷了东西,找不到就想反咬我一口吗?

父亲,您看她!

她这是在污蔑我!”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显得心虚。

沈尚书的疑心本就升了起来,此刻更是加重了几分。

他冷冷地看着沈若薇:“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姐姐的院子都搜了,你的院子为何搜不得?”

“父亲!”

沈若薇满脸的不可置信。

“搜!”

沈尚书没有给她再辩解的机会,吐出一个字。

刘氏想要求情,却被沈尚书一个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搜查的人又转向了沈若薇的锦绣阁。

锦绣阁比清秋院要华丽得多,东西也多。

但结果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找到。

沈若薇松了口气,立刻又摆出那副委屈的样子:“父亲,您看到了,根本没有……还有翠儿的房间。”

沈清言轻轻提醒道。

下人们立刻涌向了锦绣阁旁边的小偏房,那是大丫鬟住的地方。

翠儿己经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不住地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偏房里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而己,很快就搜完了,同样没有。

刘氏的底气又回来了,她冷笑着说:“清言,你闹够了没有?

现在人证物证俱无,你还想冤枉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清言身上。

她却像是没听到刘氏的嘲讽,只是看着抖个不停的翠儿,若有所思地对父亲说:“父亲,女儿记得翠儿是北地来的。

北地天寒,那里的人习惯把贴身的、贵重的东西缝在冬衣的夹层里,或是棉被的里子中。

这样既保暖又安全。”

她的话音刚落,翠儿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沈尚书何等精明,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他厉声喝道:“去!

把她的被子和冬衣全部拿来!

给我拆开看!”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一个按住瘫软的翠儿,另一个冲进偏房,抱出了她那床半旧的棉被。

“不要!

不要啊!”

翠儿发出了绝望的尖叫,拼命挣扎。

沈若薇的脸也彻底没了血色,她想上前阻止,却被父亲严厉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一个婆子拿来剪刀,对着棉被的角落,“刺啦”一声剪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

随着棉絮纷飞,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从裂口里掉了出来,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是一支做工精巧的玉蝴蝶簪子,蝶翼上镶嵌着细小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盯着地上的簪子,再看看面如死灰的翠儿和沈若薇。

“扑通”一声,翠儿彻底瘫倒在地,不住地磕头,哭喊道:“老爷饶命!

不关奴婢的事!

是二小姐!

是二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

是她把簪子塞给奴婢,让奴婢去诬陷大小姐的!

求老爷明察,求老爷饶了奴婢吧!”

“你胡说!”

沈若薇尖利地叫道,她冲过去狠狠地踢了翠儿一脚,“你这个贱婢!

竟敢攀咬主子!

父亲,她是在胡说八道!

是她自己贪心偷了簪子,现在想拉我下水!”

沈尚书一言不发。

他只是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

他看着这支簪子,又看看哭得涕泪横流、状若疯癫的庶女,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异常平静的长女身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生长。

他捏紧了手中的簪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来人!”

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把这个刁奴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然后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

接着,他转向沈若薇,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失望和愤怒。

“你!

教管不力,纵容下人诬陷长姐!

即刻起,去祠堂跪着!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沈若薇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从未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过话。

刘氏连忙上前求情:“老爷,若薇她年纪还小,她……你闭嘴!”

沈尚书厉声打断她,“慈母多败儿!

你也有管教不当之责!”

说罢,他不再看她们母女,转身走到沈清言面前。

他的神情很复杂,有愧疚,有怜惜,还有一丝探究。

他伸出手,亲自将沈清言扶了起来。

“清言,是为父错怪你了。

你受委屈了。”

沈清言顺从地站起身,低着头,轻声说:“女儿不敢。”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安静地站着。

那份超越年龄的沉静,让沈尚书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放缓了些:“回去歇着吧。”

沈清言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初秋的风吹在她脸上,带着凉意。

她走得很稳,一步一步,踏在青石路上,仿佛踏碎了前世所有的屈辱和血泪。

身后,还隐约传来沈若薇不甘的哭喊和刘氏的劝慰声。

沈清言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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