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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蒙着层淡青,窗棂外的老槐树影影绰绰映在窗帘上,像幅洇了墨的水墨画。

我蜷在被窝里,

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翻找旧相册的凉意——相册里夹着外婆去年失踪前缝的半只布老虎,

针脚细密,老虎的眼睛用的是我小时候戴过的红玛瑙纽扣。三个月前,外婆突然得了怪病,

起初只是夜里咳得睡不着,后来连下床都要扶着墙,村医来看过,只说“身子虚,熬着吧”,

可没过多久,她就趁着夜色离开了家,只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囡囡,别找我,

我这病是业障,别连累你。”意识渐渐昏沉,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

不是闹钟的机械声,倒像寺院里挂在檐角的铜铃,风一吹,便裹着暖融融的光钻进了梦里。

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换,不再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脚下是软得像云絮的青琉璃地,

踩上去竟泛着细碎的光——那光不是凡间的烛火或灯光,是从琉璃石的肌理里透出来的,

淡青中裹着金,金里又掺着点粉,像把晚霞揉碎了融进石头里,每走一步,

光屑便从脚边散开,落在地上,竟凝成了小小的莲花纹样,转瞬又化作光雾,飘向远处。

抬头望去,远处的山不是青灰的,而是透着淡淡的琉璃色,山间飘着的云也不是白的,

倒像揉了把碎琉璃,风过时,云絮里落下点点光屑,落在手上,竟带着温温的暖意,

顺着指尖往四肢百骸里钻,连之前心里攒的慌,都跟着散了些。正看得发怔,

忽然有两道光从山巅飘来——一道是暖金色的,像日出时最先跳出地平线的光,

裹着淡淡的暖意,落在我左侧;一道是清银色的,像夜里最亮的月光,带着清润的凉,

落在我右侧。光雾散去时,我才看清,左侧站着一位身着金纹白袍的菩萨,

周身泛着柔和的金光,手里托着一轮小小的红日,红日的边缘绕着七颗亮星,

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春日的阳光,暖得人心里发颤;右侧站着一位身着银纹素袍的菩萨,

周身泛着清透的银光,手里托着一轮小小的圆月,圆月的边缘缀着七颗银星,

目光里带着安抚的凉,像夏夜的月光,能压下心里的躁。“施主,

此乃药师琉璃光如来座下日光遍照菩萨与月光遍照菩萨。”身后传来一声温和的呼唤,

我回头,见一位身着灰色僧袍的禅师,眉眼间满是慈和,手里握着一串木质念珠,每走一步,

念珠便轻轻碰一下,发出“嗒”的轻响,“你能得双尊护持,是因你心中有‘寻亲之诚’,

亦有‘解苦之愿’,与药师法门的缘,深着呢。”日光菩萨忽然开口,

声音像晨露落在荷叶上,清透又温暖:“众生寻亲,是‘缘’的延续;众生解苦,

是‘善’的萌发。你外婆的病,看似是身的衰败,

实则是‘光’的缺失——她为家人耗了半生的‘暖’,又因担忧断了心里的‘光’,

如今你带着‘寻她的光’而来,才能踏进这净琉璃世界,也才能引她重见‘暖’。

”月光菩萨接着说,声音像月光淌过青石,清润又安宁:“你且记着,‘病’不是惩罚,

是‘提醒’——提醒你外婆要惜己,也提醒你要懂她。待会儿见了药师佛,

莫要只问‘如何治病’,要问‘如何补光’。你外婆心里的光,

要靠你的惦念来燃;她身上的暖,要靠她自己的惜福来续。”说话间,

两道光从日光菩萨的红日与月光菩萨的圆月里飘出,缠在一起,落在我手心,

凝成了一枚小小的琉璃牌——牌面上刻着一朵莲花,莲花中心是“药师琉璃光”五个小字,

握在手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又带着月光的凉,能压下心里的急。

禅师笑着点头:“这是双尊赐你的‘护念牌’,带着它去见药师佛,佛会为你解‘病的根’,

也会为你指‘解的路’。”我们顺着琉璃地往前走,没过多久,

就闻到一股清润的香气——不是凡间的花香,是带着药香的暖,混着桂花的甜,

顺着鼻子往下滑,连呼吸都觉得顺畅了些。抬头望去,一片金桂树林赫然出现在眼前,

不同于凡间的桂树,这里的桂树树干是淡金色的,树枝上缠着些发光的藤蔓,

藤蔓上开着小小的白色花朵,花朵落下时,会变成细碎的光屑,落在地上,

竟铺成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路。走在桂树林里,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音乐——不是凡间的乐器声,

是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是光屑落在琉璃地的“叮叮”声,

是远处殿宇里飘来的“嗡嗡”声,混在一起,竟像一首安抚人心的梵呗,

每一个音符都能钻进心里,把慌和急,都揉成了软。禅师忽然停住脚,

从袖中取出一片桂花瓣,放在我手心:“你且拿着这片花瓣,到了药师殿外,

若见着殿门旁的石凳上坐着位老太太,手里攥着半只布老虎,那便是你外婆。记住,见了佛,

先把双尊的话放在心里,再听佛说‘病的根’。”穿过桂树林,

一座琉璃砌成的大殿赫然出现在眼前——殿身是淡青色的琉璃石,阳光照在上面,

竟泛着七彩的光,像把彩虹裹在了殿墙上;殿门是朱红色的,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

不是凡间的龙或凤,是无数朵莲花叠在一起,每一朵莲花的中心都有一点金光,

门楣上挂着一块匾额,写着“药师琉璃光殿”,匾额的边缘镶着金,在双尊的光里,

泛着柔和的亮;殿檐下挂着无数个小小的铜铃,风一吹,***便裹着光,飘向远处,

竟能看见***化作的光带,绕着整个净琉璃世界,把所有的角落都烘得暖融融的。

殿门外的石凳上,果然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外婆穿着她那件藏青色的斜襟棉袄,

头发用一根银簪挽着,手里正攥着那半只布老虎,指尖反复摩挲着老虎的红玛瑙眼睛,

侧脸对着我,能看见她眼下的青黑,比我 last 见她时更重了些。“外婆!

”我跑过去,声音里带着哭腔。外婆猛地回头,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红了,

手里的布老虎差点掉在地上:“囡囡,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我这病会缠人的……”她想往后躲,可刚一起身,就捂着胸口咳了起来,咳得身子发颤,

我连忙扶住她,手碰到她的后背,竟凉得像冰。就在这时,殿内忽然传来一阵钟声,

不是凡间寺庙的厚重,倒像清泉滴在石头上,清透又绵长,钟声落时,

一道琉璃色的光从殿内飘了出来,落在外婆身上,她的咳嗽竟一下子停了。

我抬头往殿内望去,只见殿中央的莲台上,

坐着一尊周身泛着琉璃光的佛像——药师佛身披袈裟,袈裟上绣着无数朵莲花,

每一朵莲花的中心都有一点金光,佛的左手托着一个青色的药壶,壶嘴正飘出淡淡的白烟,

白烟里裹着细碎的光屑,落在地上,竟凝成了小小的药草;右手结着“施无畏印”,

指尖泛着柔和的光,目光落在我们身上,没有半点威严,倒像母亲看孩子那样,满是慈和。

而在药师佛的左侧,还站着一位身着赭色僧袍的菩萨——菩萨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药钵,

药钵里盛着七彩的药粉,周身泛着淡淡的药香,目光里满是慈悲,见我望过去,

便温和地颔首。禅师在我身边轻声说:“这是药王菩萨。药师佛曾发十二大愿,

药王菩萨亦发大愿,要‘除众生一切疾苦,令得身心安乐’,你外婆的病,

除了靠药师佛的愿力与双尊的护持,还要靠药王菩萨的‘药慧’——他会告诉你,

‘身病’要靠‘药养’,‘心病’要靠‘善养’,‘业病’要靠‘慧养’。

”药师佛的声音响起,不是从耳朵里听进去的,倒像从心里冒出来的,混着些古梵语的音节,

可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众生之病,分‘身病’‘心病’‘业病’。你外婆的身病,

是常年熬夜缝补,耗了‘气’,又总惦记你,郁了‘血’,气血缠在肺里,便成了咳;心病,

是怕自己的病连累你,日夜不安,‘恐’与‘忧’缠在心里,便成了慌;业病,

不是什么恶业,是她年轻时为了养你母亲,冬天在河里洗尿布,冻坏了身子,

又为了给你凑学费,夏天在田里割稻,晒坏了脾,这些‘旧伤’与‘新忧’缠在一起,

便成了‘业障’。”我愣住了——外婆年轻时的事,我只听母亲说过几句,说外婆怀母亲时,

外公在外打工,她一个人既要种地,又要照顾生病的婆婆,冬天河水冰得刺骨,

她还是要蹲在河边洗一家人的衣服;我上高中时,学费不够,外婆瞒着我们,

每天天不亮就去山上采野菜,拿到镇上卖,有次摔了一跤,膝盖肿得像馒头,

还是瞒着我们说“是不小心碰的”。这些事,外婆从来没跟我提过,佛怎么会知道?

药师佛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左手托着的药壶轻轻晃了晃,壶嘴飘出的白烟忽然分成了两股,

一股落在外婆的胸口,一股落在我的额头。落在我额头的白烟带着暖意,顺着额头往下滑,

眼前竟突然闪过一幕幕画面——外婆蹲在河边,双手泡在冰河里,

嘴唇冻得发紫;外婆在山上采野菜,脚滑摔在坡上,

却先伸手护住了怀里的野菜;外婆夜里坐在灯下缝布老虎,针掉在地上,她摸了半天没摸到,

眼里的泪落在灯芯上,“滋”地一声灭了……“这些‘业’,不是‘罪’,是‘苦’。

”药师佛的声音又响起来,右手的“施无畏印”轻轻往下压了压,

那股落在外婆胸口的白烟忽然散开,裹住了外婆的全身,“我这净琉璃世界的光,

是‘十二大愿’化成的——第一愿‘令诸众生,离诸苦恼,诸根具足,身力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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