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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刚学会的第一个词是“摔”。奶娘吓得脸都白了,抱着阿念噗通就跪下了,

头磕得砰砰响:“陛下息怒!小殿下不是那个意思!他才一岁,

他不懂……”龙袍的一角扫过我的眼睛。冷得像冰。李珩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砸得人骨头缝都疼:“不懂?朕看他懂得很!”他俯身,一把从我怀里夺过阿念。

阿念还咧着嘴笑,小手朝着我抓了抓,小奶音脆生生地又叫了一遍:“摔!

”我全身的血都凉了。李珩看阿念的眼神,像看一件碍眼的脏东西。他真举起来了。“李珩!

”我嗓子劈了,疯了一样扑上去,“你敢!”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胳膊就那么随意地一扬。

那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像块破布,被他重重地掼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咚!

那声音不大。却把我整个人都砸碎了。阿念没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小的身子在冰凉的地上抽搐了一下,不动了。世界静得可怕。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抖得抱不住他。他的小脸白得像纸,眼睛紧紧闭着,嘴角淌下一丝细细的血线。

“阿念……阿念你看看娘……”我摸他的脸,冰的,手指头抖得不成样子,

“你醒醒……阿念别吓娘……”李珩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他掸了掸袖子,

好像刚刚只是丢掉了一粒灰尘。“程锦,”他的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冻得人牙齿打颤,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忤逆朕的下场。带着这个小野种,滚出宫去。再让朕看见你们,

下一次,就不是摔一下这么简单了。”野种。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心口最烂的伤疤上。三年前,他是把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少年将军,

红着眼睛说要用一辈子护着我。两年前,他是刚登基的新君,力排众议封我为后,

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一年前,敌国奸细一封伪造的书信,

上面有我的笔迹。他认定我通敌。所有深情,一夜之间成了滔天恨意。凤印砸在我脚边,

皇后寝宫变成了冷宫。而阿念,在他眼里,就是那耻辱的“铁证”,

是我背叛他生下的“野种”。他没杀我。他说让我活着,慢慢赎罪。现在,

他连阿念也不要了。也好。这吃人的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待。

我脱下身上唯一还算厚实的旧棉袄,把阿念小心翼翼地裹紧。小小的身子软绵绵的,

一点热气都没有。我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仅剩的一捧灰烬。一步,一步,

走出这困了我三年的牢笼。身后是巍峨的宫殿,朱红的大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

隔绝了那个叫李珩的男人。隔绝了我曾经视若性命的一切。雪,开始下了。

冰冷的雪花落在阿念苍白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阿念?”我停下脚步,

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小嘴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弱得像小猫叫的呜咽。他没死!

巨大的狂喜冲得我眼前发黑,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砸在雪地里。“没事了,阿念,

娘在呢,娘带你走……”我把他抱得更紧,用身体挡住风雪。去哪?不知道。天下之大,

我只知道要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我抱着阿念,在风雪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城门已经关了。

我蜷缩在城墙根下一个避风的破窝棚里,紧紧抱着阿念。他的呼吸很弱,但总算有了点热气。

天亮时,城门刚开,我就抱着他挤了出去。一路向南。听说南边暖和,冬天不会冻死人。

我典当了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银簪,换了几十个铜板和一点干粮。给阿念找了个乡下郎中。

那老头胡子拉碴,皱着眉给阿念摸了半天脉:“命大!脑壳硬!骨头没事,就是惊着了,

寒气入体,得好好养着,不然落下病根就麻烦了。”他开了几副便宜的药。我千恩万谢。

抱着阿念,继续往南走。不敢住店,不敢走大路。看到官差模样的人,心就跳到嗓子眼。

饿了,啃两口冷硬的窝窝头。渴了,捧一把路边的雪。阿念很乖,醒着的时候也不怎么哭闹,

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他越乖,我心里越像刀绞。

在一个叫小河村的破落村子外,我找到个没人住的破茅草屋。屋顶漏风,四面漏光。

但总算有个遮雨的瓦片。村里人见我们孤儿寡母可怜,偶尔会送点野菜、几个鸡蛋。

我找了点零活,给人浆洗缝补,换点糙米。日子苦得像泡在黄连水里。

可看着阿念在我怀里一天天好起来,小脸有了点血色,会咿咿呀呀地冲我笑,

我就觉得还能撑下去。阿念两岁多时,会摇摇晃晃地走路了。

他最喜欢跌跌撞撞地扑到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用软软的小脸蹭我:“娘亲!香!

”他说话还有点不清楚,但这一声“娘亲”,就是支撑我活下去的所有力气。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慢慢熬下去。直到那天傍晚。我刚从河边洗衣服回来,

抱着湿漉漉的木盆走到村口。夕阳把天边染得血红。几个穿着官靴、挎着刀的人,

正围着一个平时对我还算和善的刘婶子问话。“……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妇人,

带着个两三岁的男娃?大概这么高……”领头的比划着。刘婶子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没……没有吧……”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进了冰窟窿。他们找来了!

李珩的人!我转身就往茅屋跑,木盆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冲进屋里,

一把抱起正在玩草棍的阿念。“阿念乖,别出声!”我捂住他的小嘴,

抱着他躲进墙角那堆破烂稻草后面。门被粗暴地踹开了。“搜!”杂乱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破桌子被掀翻,唯一一个豁了口的陶罐被砸碎。“头儿,没人!”“妈的,跑得倒快!

继续搜!挨家挨户问!带着孩子,她跑不远!”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死死抱着阿念,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阿念被我捂得难受,在我怀里挣扎,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阿念不怕……”我松开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娘在呢。”他扁扁嘴,没哭,

只是把小脸埋在我颈窝里,小手抓得我更紧了。不能再待了。小河村不能留了。

等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天也黑透了。我找出一个破旧的包袱皮,

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糙米、一小块咸菜疙瘩包好。抱起熟睡的阿念,

用布条把他紧紧绑在我背上。趁着夜色,一头扎进了村后黑黢黢的大山里。山里有野兽,

有毒虫。我知道。但山够大,够深,能***。我不知道翻了多少座山,走了多少天。

脚底磨出了血泡,又被磨破,结了痂,再磨破。饿极了,就啃树皮,挖野菜根。渴了,

喝山涧里的水。有一次差点被一条毒蛇咬到,还有一次差点踩空掉下山崖。背上的阿念很轻,

却压得我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他病了。大概是夜里着了凉,开始发烧,小脸烧得通红,

迷迷糊糊地叫着“娘亲”。山里没有郎中。我抱着他,急得直掉眼泪,

只能一遍遍用冰冷的溪水给他擦额头、擦手心脚心。“阿念,别睡,

看看娘……”我哑着嗓子哄他。他烧得嘴唇都干裂了,勉强睁开眼,

小手虚弱地碰了碰我的脸,嘟囔着:“娘亲……不哭……”我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失声痛哭。

恨老天。更恨李珩。他凭什么?凭什么把我们母子逼到这种绝境!

也许是阎王爷看我哭得太惨,发了点慈悲。阿念的高烧,在几天后奇迹般地退了。

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至少能睁着眼睛,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了。我们继续在深山里走。

走到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坳。那里散落着几户人家。一个姓孙的婆婆收留了我们。

她是个孤寡老人,眼神不太好,但心肠很软。“可怜见的……带着个娃,

遭了多少罪啊……”她摸索着,给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野菜糊糊。那是我几个月来,

吃过最暖和的东西。我留了下来。帮孙婆婆干活,砍柴、挑水、侍弄屋后那一小块菜地。

日子依旧清苦,但至少头顶有片瓦,夜里不用再担惊受怕地躲藏。阿念的身体慢慢养了回来。

他四岁了。像棵顽强的小草,在石头缝里也长得挺好。他很懂事,

会迈着小短腿帮孙婆婆拿轻便的东西,会在我累的时候,用小手给我捶捶腿。“娘亲,

阿念长大了,保护娘亲!”他仰着小脸,说得很认真。山里的日子很慢。慢到我几乎以为,

那个叫李珩的男人,那个吃人的皇宫,真的成了上辈子的一场噩梦。直到阿念五岁那年春天。

孙婆婆病倒了。很重。山里缺医少药,眼看着就不行了。我急得不行。听村里人说,

离这里几十里外的青石镇上,有个医术不错的张郎中。必须去请。

我把家里攒下的一点铜钱都带上,把阿念托付给隔壁还算可靠的周婶照看半天。“阿念乖,

娘去镇上请郎中给婆婆看病,天黑前一定回来。”阿念很乖地点头:“娘亲快些回来,

阿念等娘亲。”我摸摸他的头,转身快步下山。一路紧赶慢赶。青石镇比我想象中远。

找到张郎中家,说明情况,又等了他处理好手头的病人,再一起往回赶。天,已经擦黑了。

我心里越来越慌。走到半山腰那片松树林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山路崎岖,

张郎中年纪大了,走得慢。我心急如焚,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张伯,

您顺着这条路慢慢走,我先跑回去看看!”我实在等不及了。“哎,程娘子你小心点!

”张郎中在后面喊。我拔腿就往山上跑。气喘吁吁跑到家门口。篱笆院门大开着。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死寂。一种浓重的不祥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阿念?周婶?

”我声音发颤地喊着,冲进屋里。没有人。屋里一切如常,却空无一人。阿念呢?周婶呢?

“阿念——!”我疯了一样冲出屋子,跑到隔壁周婶家。周婶家的门也敞开着。

屋里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了,凳子倒在地上。周婶倒在灶台边,额头破了,流着血,

人已经昏死过去。我的世界瞬间崩塌了。“阿念!阿念!”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冲出屋子,

在漆黑的村子里跌跌撞撞地跑。“有没有人看见我儿子?!阿念!我的阿念!

”几户人家的灯亮了。有人探出头。“程家娘子?出啥事了?”“你家阿念?

像来了几个骑大马的外乡人……凶得很……问路……后来……后来好像……”“往哪边去了?

!”我抓住那人,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

“好……好像是……下山那条路……”我转身就朝山下冲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在烧——阿念!我的阿念!是他!一定是李珩!他找到我们了!

他要把阿念从我身边夺走!不!不行!谁也不能抢走我的阿念!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奔跑。

树枝刮破了脸,石头绊倒了也立刻爬起来。喉咙里全是血腥味。终于冲到了山口。

通往镇子的那条土路上,空荡荡的。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什么都没有。他们走了。

带着我的阿念走了。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腿一软,

我重重地跪倒在冰凉的泥地上。“阿念——!”我对着空旷的荒野,

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哭嚎。像一只被剜去了心肝的母兽。我的孩子。

我在这世上仅剩的光。没了。天大地大,我该去哪里找他?京城。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我逃了五年,躲了五年,最终还是得回去。为了阿念。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我用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搭上了一辆运货的牛车,混在一个去京城探亲的小商队里。

一路颠簸。越靠近京城,心就越沉。五年了。京城还是那么繁华。雕梁画栋,车水马龙。

可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脸上抹了灰,低着头走在人群里。

像个真正的乡下妇人。宫墙太高了。守卫森严。我围着那巨大的宫墙走了整整一天。

别说进去,连靠近一点都会被盘查。我该怎么办?硬闯?那是找死。

就在我蹲在宫墙外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饿得眼前发黑,一筹莫展时。

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宫门驶出。赶车的太监趾高气扬。周围的百姓纷纷避让。我抬起头。

风吹起了马车的帘子一角。我看到了里面坐着的女人。珠光宝气,妆容精致,

眉宇间带着一股骄矜。是柳如烟。李珩如今最宠爱的柳贵妃。

当年诬陷我通敌的那封“密信”,就是她的好手笔。恨意像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就在马车即将驶过我面前时,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猛地抓起地上的一把湿泥,

狠狠抹在自己脸上、头上,把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然后,我像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直直地扑向那辆马车!“啊!”车夫惊叫,猛拉缰绳。马匹受惊,嘶鸣着扬起前蹄。

马车剧烈地一晃。“怎么回事?!”车内传来柳如烟又惊又怒的尖声斥责。

护卫们立刻拔刀冲了过来。我跌坐在马车前的地上,披头散发,满脸污泥,眼神直勾勾的。

“嘿嘿……嘿嘿嘿……凤凰……飞了……飞了……”我咧开嘴,发出怪异的傻笑,

指着天空胡乱挥舞着手臂,

“我的毛……我的毛好看……比山鸡好看……”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护卫的刀也顿在半空。

柳如烟气急败坏地掀开车帘,探出头:“哪里来的疯婆子!冲撞本宫的车驾!还不快拖开!

乱棍打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我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死死抱住马车轮子,

哭嚎起来,鼻涕眼泪混着泥往下淌,“山鸡精!你是山鸡精变的!偷了我的凤凰毛!还给我!

还给我凤凰毛!”我一边嚎叫,一边用脏兮兮的手去抓她的裙角。“啊——!

”柳如烟尖叫着缩回脚,嫌恶得脸都扭曲了,“疯子!疯子!快把她拉开!脏死了!

”护卫上前来拉扯我。我死死抱着车轮,撒泼打滚:“凤凰毛!我的毛!山鸡精抢我的毛!

雷公公打鸣!下雨收衣服啦——!”我喊得语无伦次,口水四溅。柳如烟气得浑身发抖,

却碍于身份和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又不能真当街打死一个“疯子”,那样对她的名声不好。

“晦气!”她恨恨地啐了一口,“给本宫把这疯婆子赶得远远的!再让本宫看见她,

要你们的脑袋!”她砰地摔下车帘。马车重新启动,飞快地驶离了。

护卫们粗鲁地把我拖到路边,狠狠踹了我两脚:“滚远点!再让娘娘看见你,扒了你的皮!

”我蜷缩在路边,哼哼唧唧,一副被吓傻的模样。等他们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了。

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脸上的污泥遮住了我冰冷的眼神。第一步,

成了。柳如烟果然骄横跋扈,又死要面子。她知道我“死”了。一个“疯子”当街冲撞她,

她只会觉得晦气,不会深想。更不会想到,这个“疯子”就是她亲手害死的“前皇后”。

接下来几天,我就在宫外几条街转悠。依旧疯疯癫癫的样子。见人就傻笑,抢小贩的馒头吃,

对着石狮子自言自语。渐渐地,宫外几条街都知道,新来了个疯婆子,脑子不好使。这天,

两个太监拎着食盒从角门出来,边走边抱怨。“……贵妃娘娘也真是,

御膳房做的点心不合口,非得让咱们跑这么远,

去买那家新开的‘酥香斋’……”“少说两句吧,赶紧买了回去交差,

这差事累死个人……”我眼神一闪。机会来了。我远远地跟着那两个太监。

他们果然去了“酥香斋”,买了满满两大盒点心。回去的路上,走到一条僻静的巷子口。

我瞅准机会,猛地从旁边蹿出来,又哭又笑地扑向其中一个太监手里的食盒。“好吃的!

嘿嘿!给我吃!饿!饿!”“哎哟!又是你这疯婆子!”太监吓得一哆嗦,食盒差点脱手。

另一个太监赶紧护住自己的食盒,骂道:“滚开!这是给贵妃娘娘的点心!弄脏了要你狗命!

”“点心!点心!”我不管不顾地去抓。两个太监手忙脚乱地推搡我。混乱中,

我“不小心”被他们狠狠推倒在地,额头“咚”一下撞在旁边的墙角上。我两眼一翻,

不动了。“糟了!不会撞死了吧?”一个太监有点慌。另一个胆子大点,

伸脚踢了踢我:“喂?疯婆子?”我毫无反应。“真……真没气了?”第一个太监声音发抖。

“管她呢!死了正好!省得碍眼!”第二个太监啐了一口,“快走快走!点心要紧!

”两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我才慢慢睁开眼睛。额角***辣地疼,

肿起一个大包。但我顾不上。我飞快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我昨天从药铺偷摸买来的一小包巴豆粉。刚才撞墙的瞬间,

我已经把药粉撒进了那个被护得没那么严实的食盒里。粉末很细,落在那精致的点心上,

根本看不出来。柳如烟。山珍海味吃腻了是吧?尝尝这个。巴豆的味道,够不够“新鲜”?

我捂着额头的包,躲回了栖身的破庙。等着。等宫里的“热闹”。果然,第二天。

宫外就传开了。贵妃娘娘突然得了急病,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听说连床都下不来了,

御医进进出出,宫里气氛紧张得很。活该!我啃着冷硬的窝头,心里一阵快意。这只是开始。

柳如烟,你欠我的,欠阿念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几天后。宫里似乎恢复了平静。

柳如烟大概好了。这天傍晚,我又在宫墙外晃荡。远远地,

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马车从宫门驶出。赶车的是个老太监,面生。马车经过我身边时,

风吹起了一点帘子。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就这一眼。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车里坐着一个衣着干净、小脸精致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低着头,

安安静静地玩着一个九连环。阿念!是我的阿念!虽然长高了,模样更精致了,

穿着好料子的衣裳!但那眉眼!那轮廓!是我日思夜想的阿念!他怎么会坐在马车里?

还被带出宫?他们要带他去哪?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来不及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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