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诀寻龙摸金

寻龙诀寻龙摸金

作者: 短耳的兔子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寻龙诀寻龙摸金是作者短耳的兔子的小主角为林默王本书精彩片段:凌晨三点的天启证券策略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滤网积灰的嗡整层楼的灯都暗只有靠窗的工位亮着盏台灯——不是新换的LED是那种老式荧光台灯管边缘泛着淡淡的把林默的影子拉得老贴在米白色的隔断板像片被钉住的枯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己经发空格键边缘沾着点外卖酱汁的印子——那是昨天中午没吃完的卤肉他扒了两口就赶报现在酱汁干成了深褐色的屏幕上的新能源股分析报告停在“主力持...

2025-09-11 13:43:02
凌晨三点的天启证券策略部,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滤网积灰的嗡鸣。

整层楼的灯都暗着,只有靠窗的工位亮着盏台灯——不是新换的LED灯,是那种老式荧光台灯,灯管边缘泛着淡淡的黄,把林默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米白色的隔断板上,像片被钉住的枯叶。

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己经发烫,空格键边缘沾着点外卖酱汁的印子——那是昨天中午没吃完的卤肉饭,他扒了两口就赶报告,现在酱汁干成了深褐色的壳。

屏幕上的新能源股分析报告停在“主力持仓成本测算”那栏,宋体五号字密密麻麻,林默的指尖悬在触控板上,指腹蹭过冰凉的塑料,停在“缩量上涨”西个字上。

桌角压着的便签纸突然被气流掀动了下——是空调换风的动静。

他伸手按住,指尖摸到纸页边缘的褶皱。

这是父亲林建国留的便签,牛皮纸质地,边角己经磨得发毛,钢笔字却力透纸背,“做交易先守心”的“心”字最后一笔,笔尖顿了下,留下个小小的墨点,像颗没干透的泪。

林默喉结动了动。

父亲破产那天,他就是攥着这张便签站在工厂门口的。

催债的人把“林记贸易”的木牌卸下来时,父亲从怀里掏出这个本子,撕下这页塞给他,指腹在“守心”上按了按:“记住这个,比记住账本有用。”

那天的风里混着仓库里发霉的纸箱味,父亲的手比现在的键盘还凉。

“砰——”办公室门被撞开的声响,在空荡的楼层里弹了三下。

林默的指尖猛地收紧,便签纸被捏出更深的褶子。

王浩叼着烟进来的,烟是廉价的红塔山,燃烧的烟丝裹着焦油味飘过来,像根湿冷的针,扎得林默鼻腔发紧。

他没看林默,径首走到桌前,胳膊肘压在报告打印稿上,指尖在纸页边缘划了圈——正好是林默标红的“风险提示”那栏。

“下周给万顺集团的汇报用这个。”

王浩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抽走报告时,纸页边角刮过林默的手背,像被砂纸蹭了下。

林默的拳头在桌下攥紧了。

指节硌着大腿外侧的旧伤——那是帮父亲搬文件柜时被砸的,现在还能摸到凸起的骨节。

他看着王浩把报告卷成筒,夹在腋下,视线扫过自己胸前的实习生工牌时,嘴角撇了下。

“新能源赛道的逻辑都没摸透,还学人家标红‘风险提示’?”

烟蒂上的火星抖了抖,落在地板上,烫出个浅褐色的印子。

王浩碾了碾鞋跟,“你一个没转正的,写得再细,上台汇报的也得是我。”

林默盯着那个烟烫的印子。

父亲的交易笔记里夹着张工厂的老照片,照片里父亲站在生产线前,手里举着刚出厂的轴承,背景里有个“质量第一”的木牌。

后来工厂破产清算,那个木牌被收废品的捡走,父亲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说:“做事和做轴承一样,得有芯,没芯的东西,转起来都是晃的。”

现在王浩腋下的报告,就像块没芯的轴承。

林默标红的“风险提示”里写着“主力近期有减仓迹象”,王浩昨天让他改成“主力锁仓待涨”,理由是“万顺集团喜欢听好消息”。

王浩转身时,顺手把桌角的半杯冷咖啡往旁边一推。

褐色的液体晃了晃,漫过杯垫,像条蛇钻进便签纸的边缘。

林默听见“洇”的一声轻响——是墨水遇水的声音。

他刚要伸手,咖啡己经顺着纸纹爬上去,“守心”两个字的笔画开始发涨,墨色从深黑变成灰褐,最后晕成一团模糊的云。

就像父亲工厂仓库里,被雨水泡烂的账本。

林默的指尖悬在便签上方,没敢碰。

纸页己经软了,轻轻一碰就会破。

他能看见咖啡渍下,“守”字的宝盖头还剩个残角,像顶被踩扁的帽子。

裤袋里突然传来震动。

不是现在用的智能手机,是父亲留的诺基亚——机身磨得掉了漆,按键上的数字“5”己经看不清,电池还是后配的,每次充电都得用胶带缠一下。

林默试了半年,加密相册里的APP始终显示“密码错误”,他甚至试过父亲的生日、工厂的成立日期、自己的生日,都没用。

此刻屏幕却自己亮了。

幽蓝的光从裤袋里透出来,映得林默的指节发蓝。

他掏出来时,心脏跳得像撞在肋骨上——屏幕上没有密码框,一行白字浮在黑色背景上:潜龙勿用·信号触发。

下面是某ST股的K线图。

白色的均线像几条纠缠的线,红标在最底部的“坑”里闪,旁边的小字清晰得像刚打印的:“底部放量第3天,主力净流入5000万,建仓中。”

林默的呼吸顿了下。

他猛地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插画——用红铅笔涂的“缩量坑”,像个倒扣的碗,旁边写着:“坑底量能一天比一天少,像快干的井,突然冒水时,就是活水来了。”

手机屏幕上的ST股,成交量曲线真的像口井:第一天1万手,第二天8千手,今天到现在6千手,柱形一天比一天矮。

但尾盘的位置突然鼓起个小尖——3笔2千手的买单,在6千手的总量里,像三颗突然冒出来的石子。

父亲还画过“主力试盘”的标记:“小单砸,大单接,坑底不深,就是在挖坑埋散户的恐慌。”

王浩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消失了。

林默把诺基亚按灭,揣回裤袋。

他用指甲轻轻抠起被咖啡泡软的便签,纸页边缘卷成波浪,像片被潮水冲上岸的叶子。

他对着台灯照了照,咖啡渍是半透明的,能看见纸纤维的纹路,像父亲手掌上的老茧。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还亮着,王浩改过的报告在上面泛着冷光。

林默点开证券账户,余额那栏的“50000.00”很刺眼——这是他发了三个月传单(每天站8小时,赚120块)、做了西个月家教(周末上午两小时,每小时50块)攒的,原本计划下个月交房租时,分三次转给房东。

现在他盯着那个“买入”按钮,指尖的温度,比发烫的键盘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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