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长安与潘安是哪一首歌

看长安与潘安是哪一首歌

作者: 爱吃罗勒姜面的牧月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看长安与潘安是哪一首歌大神“爱吃罗勒姜面的牧月”将牧月罗勒姜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处理完军天色已如墨赵百川令随从备好鞍带着几名亲卫踏着沉沉暮色返回府方至府门便见一个身着淡青窄袖襦裙的婢女垂手恭轻声细语地禀告:“世子夫人申时便去了丰庆坊的老特嘱咐您回府后即刻前去接”赵百川听未及细当即调转马一扬鞭便朝着丰庆坊疾驰而马蹄声在青石板上溅起零星火进入老但见廊庑寂唯有几盏绢灯在晚风中摇曳生他正欲往前厅走又有一个系着...

2025-09-12 18:14:23

处理完军务,天色已如墨染。赵百川令随从备好鞍马,带着几名亲卫踏着沉沉暮色返回府邸。方至府门前,便见一个身着淡青窄袖襦裙的婢女垂手恭立,轻声细语地禀告:“世子爷,夫人申时便去了丰庆坊的老宅,特嘱咐您回府后即刻前去接应。”

赵百川听了,未及细想,当即调转马头,一扬鞭便朝着丰庆坊疾驰而去。马蹄声碎,在青石板上溅起零星火花。

进入老宅,但见廊庑寂寂,唯有几盏绢灯在晚风中摇曳生姿。他正欲往前厅走去,又有一个系着双环髻的婢女悄步近前,低眉顺眼地说道:“世子爷,夫人说久未归旧邸,心中惦念从前未出阁时所居的流云轩,请您移步往那儿寻她。”

赵百川闻言唇角不由含笑,想起妻子往日娇态,心中暖意渐生,当即迈步向内院行去。月色如水,洒在青石小径上,映出斑驳竹影。

推开流云轩门扉的刹那,暖香混着酒意扑面而来。紫檀圆桌上已陈设四时佳肴并一壶琥珀酒,窗边女子身着藕色绣缠枝牡丹纹的罗襦,外罩一件泥金银丝帔子,见他进来,举袖掩唇,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羞望过来。

“哈哈哈,”赵百川朗声笑道,“夫人莫非欲在这旧日闺阁中,与为夫重温当年闺房之趣吗?”

世子夫人起身相迎,纤纤玉手欲为他解下墨色团花纹锦裘。

然当那双手将至未至之际,赵百川身形蓦地一僵,瞬退半步,目光如电直锁对方悬在半空的手,厉声喝道:“连君梦!”见对方动作一滞,他声转沉冷:“这又是作甚?尔究竟意欲何为?”

连君梦缓缓收手,面上掠过一丝自嘲:“这般快便被识破!我同阿姊乃双生姊妹,容貌别无二致,便是爷娘亦难分辨,郎君何以一眼看穿?”

“你是阿瑶胞妹,是她在这世上至亲的血脉。”赵百川强压怒意,温声劝道,“世间好儿郎何其之多,当中不乏青年才俊?何必执着于我一人?”

“至亲?”连君梦咬唇轻嗤,声音中淬满怨毒,“是我先识得你!那年流云山你被围困,是我不顾性命相救!胸口至今留着箭疤。她明知我心悦于你,却偏要横刀夺爱!我究竟何处不如她?我恨她!一样的姐妹,凭甚所有的好运都在她身上!”

哭喊间,她手中鲛绡帕陡然向赵百川面门拂来。赵百川心头警兆顿生,急欲夺门而逃,然方行两步便觉双腿酸软,勉力支撑数息,终是重重倒地。

另一边,世子夫人连君瑶正乘着双驾钿车行进在街巷中,心乱如麻。她万未料到,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竟对夫君痴迷至此——屡次严拒仍不死心,今日竟又约她前去老宅,威胁如不赴约定让自己后悔终生。

方才哄睡了一双娇女,她强压下心中不安,匆匆带着金兰、金菱二人赶往老宅。愈近故邸,心头阴霾愈重。

至宅院外,瞥见赵百川的亲随守候在门前,连君瑶暗叫不好。快步穿行在熟悉的庭院中,但见偌大宅邸寂无人声,往日的仆妇竟不见踪影。

她忐忑行至内院流云轩,推开虚掩的门扉,眼前景象令她瞬间如坠冰窟——檀木榻上赵百川双目紧阖,襟袖凌乱;一旁连君梦仅着杏子红绣鸳鸯纹诃子,斜倚其侧,以手支颐,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连君瑶浑身血液几近凝滞,本能地欲转身离去,却又生生止步。她缓缓回身,迎上连君梦挑衅的目光。电光石火间,金菱疾步上前捏开赵百川牙关,将一粒解药喂入。连君梦想拦已迟。

片刻,赵百川睁开双眼,待看清眼前一切,顿时羞愤交加,反手一掌掴在连君梦脸上,随即慌乱取过衣物遮掩,一边急整袍服,一边望向连君瑶,声颤不已:“阿瑶,信我,我未曾……”

连君瑶望入他眼底的焦灼与痛楚,心头一揪,柔声道:“夫君不必多言,我信你。”

她合目片刻,再睁眼时眸光已凝若寒霜,直射连君梦:“纵然你不顾名节、行此不堪之事,我也绝不会允世子纳你。非止于你,任何人皆不可——我要他心中只唯我一人。”

略顿,声稍缓而意愈坚:“你我血脉相连,父亲常言人要放宽心,当放眼天下。今你执迷不悟,不过是困于方寸之地,见识浅薄。且整行装,过几日我遣人送你往杭州别业。待你见惯沧海浩渺,便知此刻痴妄何等可笑。”

连君梦坐于榻上,面露讥诮:“阿姊是不再伪装了么?向来温言软语,何时这般厉色相向?”她缓缓起身,步步逼近连君瑶,声转尖利:“阿爷就是偏心!为何我等容貌、声音、乃至身材皆如此相像,他却只将你带在身边,你可知我过的是何等日子?阿娘终日抱怨,日日以泪洗面,阿爷的种种不是与我何干?何以我每日都要听阿娘叨念,听得耳中生茧!”

“爷娘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连君瑶柔声劝道,眼中泛起泪光,“当初阿爷何尝不想带你同去?是阿娘以死相逼,方才作罢。如今阿娘已经去了,你听阿姊一句劝,出去走走,看看这世间的繁华盛景,山川锦绣,莫要再困守在这方寸之地了。”

“够了!”连君梦愤然打断,眼中怒火更炽,“别再这般惺惺作态!你不就是想要赶我走吗?何必假借为我好的名义!”

赵百川拉过连君瑶的手,直视连君梦:“我永远不会纳你,非止于你,任何人皆不会。此生,得阿瑶一人足矣。”接着转头对连君瑶温声道:“我们走吧,她已无可救药了。”

说罢,他牵起连君瑶转身离去,再未回首。

殊不知,今日之事,竟成了二人半生蹉跎悲苦的开始。

屋内,连君梦望着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凄声哭喊:“阿姊——你定会后悔的!”随后颓然跪坐在地,眼中却渐渐燃起疯狂的火焰。这时,樊妈妈推门而入,睨她一眼,撇嘴阴阳怪气道:“哎呦呦——瞧你这模样!要死不活的,二十多岁的年纪了,呵呵——老女不嫁!看来只得随我这老婆子凑合度此残生喽!”

连君梦听闻,眼神逐渐冰冷,猛地从地暴起,五指如钩直扑樊妈妈咽喉。樊妈妈闪身险避,随即自背后掣出一对鸳鸯短钩,疾攻连君梦下盘。二人霎时缠斗一处,身影迅如鬼魅。然不出数合,樊妈妈便露败象,被连君梦一把扼住咽喉。

连君梦指节渐渐收紧,樊妈妈翻着白眼,眼看气绝。忽地,连君梦骤然松手,樊妈妈如烂泥般瘫软于地,呛咳不止,满面骇然:“你……你何时习得这般武艺?”边咳边怨毒道:“咳咳……你竟真要杀我!莫忘了你这身功夫是谁所授!忘恩负义的东西。”

连君梦鄙夷地乜她一眼,走至月牙椅前仰靠着,漫不经心拨弄染着蔻丹的指甲:“就凭你?还未看出我所用之招式你从未见过吗?我如果欲杀你,于我而言不过如踩死蝼蚁般容易。”

她声转寒:“你蛰伏我家这些年,假托避仇,当真以为我会信?你数次潜入阿爷书房翻寻,真当我不知?”

樊妈妈伏于地上,惊惧交加。这自幼由她照料的女郎,平素总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看似纯良无害,竟藏如斯城府?更遑论这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她从未离己左右,究竟何时习得?

心念电转间,樊妈妈脸上已堆起谄媚,眼巴巴望着连君梦:“娘子——老奴自幼侍奉您,自您碰见老奴习武,我便倾囊相授。郎主好收藏天下武学典籍,奴去书房,不过只是想看看那些典籍。奴此心,从来只向着娘子!自今而后,娘子为主,奴为仆,再不敢托大放肆了!”言罢,跪直恭谨叩首。

连君梦面无表情睨视匍匐在地的樊妈妈,半晌方懒懒开口:“既如此,尔且为我办一事。”说着对樊妈妈勾勾手指,樊妈妈忙凑上前,听连君梦低声耳语。

低声交代完毕,她又扬声道:“不论你欲寻何物,我根本不在意。家中诸物,亦无甚能入得我眼。如有你欲寻之物,自可取之,不必再来扰我。”

说罢,起身扬长而去。

樊妈妈伏于地上,缓缓抬头,那张脸上妒恨、不甘与无奈交织,在昏黄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三骑快马如离弦之箭,撕裂暮色疾驰。为首传令官扬鞭高呼:“边关急报——!”

骏马疾风般闯入长安城,行人仓皇避让,转瞬杳无踪,唯留一溜烟尘。

消息顷刻传遍长安街头巷尾,市井百姓议论纷纷,人心惶惶。皆忧:莫非烽烟又将再起?

天将破晓,漏刻已近五更。短短数月,那个曾经花容月貌、顾盼生辉的美妇人,如今已是憔悴支离。连君瑶卧于榻上,只觉周身绵软无力,挣扎起身,守候在侧的婢女连忙上前搀扶。对镜自照,见容颜枯槁,遂吩咐婢女:“为我敷粉施朱,胭脂略重些,显得气色好些。”

军营之外,点兵已毕。赵百川正欲挥师启程,忽见连君瑶茕茕孑立于晨风中,正翘首凝望。急催马上前,翻身下马握住其冰凉双手:“病体未愈,何以立于风口?快回府去,莫挂心,为夫定会凯旋。”

二人执手相望,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唯别绪萦心,久久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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