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川位置

东川位置

作者: 爱吃豆芽炒猪肝的海涵

其它小说连载

《东川位置》男女主角张建军林是小说写手爱吃豆芽炒猪肝的海涵所精彩内容:第一章:雨夜的报案电话东川县的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湿晚上十点十七县公安局的值班电话突然响尖锐的铃声在空旷的值班室里格外刺林砚刚泡好一杯热指尖还沾着水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与颤抖的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警察同志……我、我在东川河下游的芦苇荡看到了一具尸体……”林砚是三个月前调到东川县公安局的刑在此之他在市刑侦...

2025-09-19 03:00:15

第一章:雨夜的报案电话东川县的雨,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湿冷。晚上十点十七分,

县公安局的值班电话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在空旷的值班室里格外刺耳。

林砚刚泡好一杯热茶,指尖还沾着水汽,接起电话时,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与颤抖的女声,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警察同志……我、我在东川河下游的芦苇荡里,

看到了一具尸体……”林砚是三个月前调到东川县公安局的刑警,在此之前,

他在市刑侦支队待了五年,经手过不少大案,但东川县的安静,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里常住人口不足五万,大多是留守老人和孩子,

平时最多的警情不过是邻里纠纷或是丢了鸡鸭,杀人案?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在哪片芦苇荡?具体位置说清楚,有没有惊动周围的人?”林砚拿出笔记本,

笔尖在纸上顿住,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能听到电话那头的雨声,

还有女人压抑的哭声,“别慌,我们马上到,你待在安全的地方,不要靠近现场。

”女人报出的位置是东川河下游的“老码头芦苇荡”——那地方以前是个货运码头,

后来河道淤塞,码头废弃,只剩下一片齐腰深的芦苇,平时很少有人去。林砚挂了电话,

抓起外套和勘查箱,快步冲进雨里。警车在雨夜里疾驰,车灯劈开厚重的雨幕,

路边的白杨树影影绰绰,像一个个站立的幽灵。同车的还有刚入职的年轻警员小周,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抖,声音里带着紧张:“林队,真、真的是杀人案吗?东川这地方,

十几年都没出过这种事了。”林砚没说话,只是盯着窗外的雨。他想起刚调来时,

局长跟他说的话:“东川看着太平,其实藏着不少事。你性子细,多留意点。

”当时他没太在意,现在想来,这话或许另有深意。二十分钟后,

警车停在老码头附近的土路上。雨势小了些,细密的雨丝落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

林砚看到不远处的芦苇荡边,站着一个穿红色雨衣的女人,她的身体还在发抖,看到警车,

像是看到了救星,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

”女人的雨衣上沾满了泥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红肿,“就在那边,芦苇丛里,

我刚才路过,看到一只手露在外面……”林砚让小周安抚女人,自己则戴上手套和鞋套,

拿着手电筒,一步步走进芦苇荡。芦苇很高,划过雨衣发出“沙沙”的声响,

手电筒的光在雨雾里显得格外微弱。走了大概五十米,

他的脚步顿住了——在一片相对空旷的泥地上,躺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面朝下趴着,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裤,脚上是一双破旧的胶鞋,一只手伸在外面,

手指蜷缩,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和芦苇的碎屑。林砚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尸体翻过来,

手电筒的光打在死者脸上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死者是个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

脸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像是中毒的症状。他的眼睛睁得很大,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林砚注意到,死者的脖子上,

有一道细细的勒痕,颜色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林队,怎么样?

”小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带着技术科的人赶了过来,手里拿着勘查设备。“先封锁现场,

拍照、提取痕迹,通知法医过来。”林砚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滴,

“死者身份暂时不明,先查一下最近东川县的失踪人口。另外,问一下报案人,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技术科的人很快开始工作,闪光灯在雨夜里一次次亮起,

将芦苇荡照得如同白昼。报案人叫王秀兰,是附近村子的村民,

她说自己晚上出来找自家跑丢的鸡,路过老码头时,听到芦苇荡里有“奇怪的声音”,

好奇之下走进去,就看到了尸体。“奇怪的声音?什么声音?”林砚追问。王秀兰皱着眉,

努力回忆着:“像是……像是有人在挣扎,还有芦苇被踩断的声音。我当时吓得不敢出声,

躲在芦苇后面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人,只看到地上躺着个人,

走近了才发现是尸体……”林砚点点头,让小周把王秀兰带回局里做详细笔录。

他自己则留在现场,看着技术科的人提取痕迹。雨还在下,泥土变得越来越松软,

很容易破坏现场,好在技术科的人动作很快,很快就提取到了一些脚印和指纹。凌晨一点,

法医赶到了现场。经过初步检查,法医告诉林砚:“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六到八小时前,

也就是今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死因是窒息,但不是单纯的勒死,

死者体内检测出了微量的氰化物,应该是先被下毒,失去反抗能力后,再被勒死的。

脖子上的勒痕很细,像是用尼龙绳之类的东西造成的。”“氰化物?”林砚皱眉,

“东川县哪里能买到氰化物?”“氰化物管制很严,一般只有工厂或者实验室会用。

东川县有个化肥厂,还有个小型的农药厂,或许能从那里查到线索。”法医一边说着,

一边将死者的指纹和DNA样本装进证物袋,“另外,死者的口袋里有一张被揉皱的纸条,

上面好像有字,已经湿透了,需要回去处理一下才能看清。”林砚接过证物袋,

看着里面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心里隐隐觉得,这张纸条或许就是解开案件的关键。

回到公安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小周把王秀兰的笔录整理好,

递给林砚:“王秀兰说的基本属实,她的家人也证实,今天下午四点左右,

家里的鸡确实跑丢了,她出去找了大概两个小时,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

直到晚上十点发现尸体后报案。我们查了她的背景,她没有前科,和人也没有矛盾,

看起来不像是撒谎。”“失踪人口那边呢?”林砚喝了一口冷掉的茶,喉咙里一阵发涩。

“查了,最近一个月,东川县的失踪人口只有三个,都是小孩,已经找到了。

没有中年男性失踪的记录。”小周的语气有些沮丧,“会不会是外来人员?”“有可能。

”林砚拿出那张湿透的纸条,交给技术科,“尽快处理好,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另外,

查一下东川县的化肥厂和农药厂,最近有没有人领取过氰化物,或者有氰化物丢失的情况。

还有,死者的身份要尽快确认,把他的指纹和DNA录入全国数据库,看看能不能比对上。

”“好的,林队。”小周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林砚坐在办公桌前,

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心里却一片沉重。这起案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凶手不仅有预谋,还懂得用毒,手法残忍,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或者说,是有备而来。

东川县的平静,被这场雨夜的谋杀案彻底打破了。而林砚知道,他必须尽快找到凶手,否则,

可能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第二章:消失的化肥厂工人上午九点,

技术科传来了好消息——那张湿透的纸条经过处理后,上面的字迹终于显现出来了。

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老地方,三点见。”字迹很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的,

而且没有署名,也没有写具体的“老地方”是哪里。

“‘老地方’……”林砚看着纸条上的字,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死者应该是和某人约好了在‘老地方’见面,然后被杀害的。这个‘老地方’,

很可能就是案发现场的老码头芦苇荡,或者是附近的某个地方。”“可是,

不知道和死者见面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老地方’具体是哪里,这线索还是没用啊。

”小周挠了挠头,有些着急。“别急,总会有线索的。”林砚站起身,“走,

我们去老码头芦苇荡附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另外,去化肥厂和农药厂看看,

有没有什么发现。”两人驱车再次来到老码头。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

洒在湿漉漉的芦苇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林砚沿着昨天的路线,再次走进芦苇荡,

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案发现场的泥地上,还留着勘查时的标记,

周围的芦苇有被踩过的痕迹,应该是凶手和死者留下的。林砚顺着踩过的痕迹往前走,

走了大概一百多米,痕迹突然消失了。这里靠近东川河,河边的泥土很软,

留下了几个模糊的脚印,像是有人在这里下过河。“林队,你看!

”小周突然指着河边的一块石头,“那里有个东西!”林砚走过去,

看到石头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铁皮盒,盒子已经生锈了,上面还沾着泥土。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写着“东川化肥厂”,

还有一个名字——“张建军”。“张建军?”林砚心里一动,“查一下这个张建军,

是不是东川化肥厂的工人。”小周立刻拿出手机,联系化肥厂的负责人。几分钟后,

小周挂了电话,脸色有些凝重:“林队,查到了。张建军是东川化肥厂的工人,

今年四十二岁,负责仓库管理。但是,他已经失踪三天了,化肥厂的负责人说,

他从三天前就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他们正准备报警呢。”“失踪三天?

”林砚的眼睛亮了起来,“把张建军的照片发过来,比对一下死者的样貌。”很快,

张建军的照片发了过来。照片上的男人,和死者的样貌一模一样。“死者就是张建军!

”小周兴奋地说,“终于确认身份了!”林砚却没有那么兴奋,他看着那张卡片,

眉头皱得更紧了:“张建军是化肥厂的仓库管理员,负责管理各种化学原料,包括氰化物。

他失踪了三天,现在被发现死于氰化物中毒,这绝对不是巧合。”“你的意思是,

张建军是被人杀害的,目的是为了偷氰化物?”小周问道。“有可能。”林砚点点头,“走,

去化肥厂。”东川化肥厂位于县城的郊区,是个老厂,厂房破旧,周围长满了杂草。

林砚和小周找到化肥厂的负责人,负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刘,听到张建军的死讯,

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什么?张建军死了?怎么会这样?他平时挺老实的,

没跟人结过仇啊。”“刘厂长,张建军负责管理仓库,仓库里的氰化物最近有没有丢失?

”林砚直接问道。刘厂长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啊,仓库的管理很严格,

每次领取氰化物都要登记,而且仓库的门都是双重锁,钥匙只有张建军和我有。

我昨天还去仓库检查过,没发现少东西。”“你昨天去检查的时候,仓库的门是锁着的吗?

张建军的钥匙还在吗?”林砚追问。“门是锁着的,我用自己的钥匙打开的。

张建军的钥匙……我没注意,他的钥匙平时都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刘厂长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我现在去看看?”林砚跟着刘厂长来到张建军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小,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文件柜,桌上堆满了各种报表和单据。

刘厂长走到桌前,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串钥匙,他拿起钥匙,

递给林砚:“这就是张建军的钥匙,仓库的钥匙也在里面。”林砚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

钥匙上没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他又打开仓库的门,

仓库里整齐地堆放着各种化学原料,氰化物放在最里面的一个铁柜里,铁柜的锁完好无损。

林砚打开铁柜,里面的氰化物瓶子都在,标签上的数量和登记册上的一致,没有丢失。

“奇怪,氰化物没丢,那死者体内的氰化物是哪里来的?”小周小声嘀咕。林砚没有说话,

他仔细检查着仓库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注意到仓库的墙角有一个小小的洞,

洞口被杂草遮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走过去,拨开杂草,洞口大概有拳头大小,

足够一个人钻进来。“刘厂长,这个洞是什么时候有的?”林砚指着洞口问道。

刘厂长凑过来看了看,皱着眉说:“这个洞……好像是上个月下雨的时候,墙塌了一块,

后来找人修过,怎么又破了?”林砚蹲下身,用手电筒照了照洞口里面,

发现洞口的泥土很新,像是最近才被挖开的。他又检查了洞口周围的地面,

发现了几个模糊的脚印,和案发现场河边的脚印有些相似。“看来,

有人通过这个洞偷偷进入过仓库,偷走了少量的氰化物。”林砚站起身,“刘厂长,

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化肥厂?或者有没有员工行为异常?”刘厂长想了想,

说:“陌生人倒是没有,不过,有个员工最近有点奇怪。他叫李大海,是仓库的搬运工,

平时挺开朗的,最近却总是躲躲闪闪的,还经常请假,有时候上班的时候,

还会偷偷摸摸地打电话。”“李大海?”林砚记下这个名字,“他和张建军的关系怎么样?

”“关系一般吧,平时没什么交集,不过,上个月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吵过架。

”刘厂长回忆道,“好像是因为李大海搬运货物的时候,

不小心把张建军管理的一批原料弄洒了,张建军要他赔偿,两人吵得挺凶的。

”林砚心里一动,李大海有作案动机,而且行为异常,很可能和张建军的死有关。“小周,

查一下李大海的住址,我们现在去找他。”林砚说道。

李大海住在化肥厂附近的一个出租屋里。当林砚和小周赶到时,出租屋的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没有人。屋里很乱,地上散落着啤酒瓶和烟头,桌子上放着一部没带走的手机,

还有一张车票——是今天早上七点去邻市的火车票。“坏了,他跑了!”小周看着车票,

着急地说。林砚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手机没有密码,屏幕上显示着最后一条通话记录,

是昨天下午四点半,打给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他又翻了翻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

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在抽屉里,他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铁盒,

里面装着一小瓶透明的液体,还有一根尼龙绳。林砚打开铁盒,

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是氰化物的味道!尼龙绳的粗细,

和张建军脖子上的勒痕也很吻合。“证据确凿,李大海就是凶手!”小周兴奋地说,

“我们现在去火车站追他!”“等等。”林砚却拦住了小周,“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大海如果是凶手,为什么不把氰化物和尼龙绳带走,反而留在出租屋里?还有,

他为什么要选择今天早上离开,而不是昨天晚上?

”小周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他不是凶手?”“不一定是凶手,但肯定有问题。

”林砚看着桌上的车票,“他去邻市,可能是为了躲我们,也可能是为了见什么人。

先查一下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看看是谁的。另外,联系火车站,让他们协助拦截李大海,

不要打草惊蛇。”很快,技术科传来消息,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属于一个叫“陈老三”的人。陈老三是邻市的一个混混,有前科,

曾经因为盗窃和故意伤害罪被判过刑。“陈老三……”林砚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李大海和陈老三有联系,这说明,这起案件可能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

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第三章:陈老三的供词邻市的火车站,人来人往。

林砚和小周穿着便衣,在候车室里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根据火车站提供的信息,

李大海乘坐的火车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站了。“林队,你看那边!

”小周突然指着候车室角落里的一个男人,“那个人好像是李大海!

”林砚顺着小周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男人穿着灰色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头埋得很低,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背包,身形和李大海完全吻合。林砚对小周使了个眼色,

两人分左右绕过去,趁着男人低头摆弄手机的间隙,突然伸手将他按住。“不许动!警察!

”林砚的声音低沉有力,压过了候车室的嘈杂。李大海浑身一僵,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被小周死死扣住手腕。“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没犯法!”他的声音带着慌乱,

口罩滑落下来,露出一张满是惊恐的脸。“没犯法?”林砚拿出手机,

调出那瓶氰化物和尼龙绳的照片,递到他眼前,“这些东西在你出租屋里找到的,怎么解释?

东川化肥厂的张建军,是不是你杀的?”看到照片的瞬间,李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原本挣扎的力气也消失了,瘫坐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那些东西……是陈老三让我放在那儿的!”“陈老三?”林砚眯起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裤缝,“他为什么让你放这些东西?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李大海咽了口唾沫,双手撑在地上,身体还在发抖:“我……我欠了他三万块赌债,

上个月他找我要债,说只要我帮他办件事,债就一笔勾销。我问他是什么事,

他只说让我去东川化肥厂的仓库里拿点东西,再把东西藏到我出租屋的抽屉里,

等他通知再处理。”“拿什么东西?”林砚追问。“他没说具体是什么,

只给了我一张画着仓库墙角的纸条,说那里有个洞,能钻进去,让我在三号下午三点去拿,

还说千万不能被张建军发现。”李大海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当时急着还债,就答应了。

那天下午我偷偷钻进仓库,在墙角的铁柜里找到一个小瓶子,还有一根绳子,我不敢多看,

拿了东西就赶紧走了,后来才知道那是氰化物……”“张建军失踪那天,你在哪里?

”林砚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破绽。“我在邻市的**!”李大海立刻抬头,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天我输了钱,一直在**待到晚上八点,**里的人都能作证!

我真的没见过张建军,更没杀他!”林砚和小周对视一眼,小周立刻拿出手机,

联系邻市警方核实李大海的口供。十分钟后,邻市警方回复,

李大海所说的**当天确实有他的出入记录,

监控显示他从下午两点到晚上八点一直待在**,没有离开过——这意味着,张建军被害时,

李大海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陈老三让你拿完东西后,还跟你联系过吗?”林砚蹲下身,

语气缓和了些。李大海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旧手机,

打开聊天记录:“他昨天下午四点半给我打电话,说事情办完了,让我赶紧离开东川,

去邻市躲几天,还说会给我打一千块路费。我怕他反悔,今天一早就买了火车票过来,

没想到……”林砚接过手机,翻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记录里大多是催债和约定拿东西的内容,没有提到张建军的名字,

也没有任何关于“杀人”的字眼。但最后一条消息是陈老三昨天发的:“东西放好,别多问,

走得越远越好。”“陈老三现在在哪里?”林砚将手机还给李大海,语气严肃。

“我不知道……”李大海摇了摇头,“他从来不让我知道他的住处,每次联系都是他打给我,

而且用的都是临时号码。我只知道他在邻市混,平时靠放高利贷和帮人‘办事’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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