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在地铁上没给老人让座，被拍下视频传到网上。视频里，我脸色苍白，
浑身无力地靠在座位上。但没人关心我为什么不舒服，他们只看到我“霸占”着爱心专座。
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歹毒！这种人就该人肉出来，让她社会性死亡！我被网暴了，
铺天盖地的人肉信息和辱骂短信淹没了我。我绝望地关掉手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时，我那个有反社会人格的哥哥推门进来。他看着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嘴角却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宝宝别怕，哥哥帮你把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个找出来。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社会性死亡。1地铁摇晃，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眼前阵阵发黑。我蜷在爱心专座上，把头埋进膝盖，
试图用这个姿势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小姑娘，起来一下。
”一个尖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费力地抬起头，
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大爷正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他指了指我身下的座位，又指了指旁边的标识。
“这是老弱病残孕专座，你没看见？”我嘴唇发白，虚弱地开口：“对不起，大爷，
我……我不舒服。”“不舒服？我看你年轻得很，能有多不舒服？
”他旁边的大妈也帮腔：“就是，现在的小年轻，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疼得说不出话，胃部的绞痛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想解释，我不是装的，
我有严重的胃溃疡，今天出门前就忘了吃药。可他们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嘿，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小姑娘霸占爱心专-座，还不给老人让座！
”一个举着手机的男人突然凑了过来，镜头几乎怼到我的脸上。他自称是“正义张哥”，
一个专门曝光社会不文明现象的网红博主。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周围的人群瞬间被煽动起来，纷纷拿出手机对着我拍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救了。
”“长得人模狗样的，心怎么这么黑？”“让她滚下去！”辱骂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淹没了我微弱的辩解。我的身体在发抖，一部分是因为病痛，更多的是因为恐惧和羞辱。
“我真的……很难受……”“装什么可怜！”老大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拽起来。
我胃里一阵翻涌，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污秽物溅到了老大爷的裤腿上。
整个车厢瞬间炸了。“我操！你他妈还吐了！”老大爷气急败坏地跳开。“恶心死了！
真没素质！”“司机，快把她赶下车！”那个叫“正义张哥”的男人更是兴奋，
他把镜头对准我，对准地上的呕吐物，兴奋地解说着：“大家看到了吗？
这就是当代女大学生的素质！不仅不让座，还当众呕吐！简直是道德沦丧！
”我蜷缩在座位上，在一片咒骂声和闪光灯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我昏过去的前一秒，
我看到“正义张哥”的手机屏幕上，那段视频被配上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标题。
《恶毒女大学生霸座拒不让座，反吐老人一身，公然挑衅社会公德！》我知道，我完了。
2我在医院醒来。医生说是急性胃穿孔，再晚来一会儿就危险了。是我哥蒋夜送我来的。
他坐在病床边，削着一个苹果，动作慢条斯理，刀锋划过果皮，发出生涩的声响。
“哥……”我哑着嗓子开口。他没抬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拿起枕边的手机，
解锁屏幕。下一秒，海啸般的恶意扑面而来。上千条未读信息，无数个未接来电。
我的微信、QQ、微博，所有社交账号全部沦陷。“蒋念，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B大之耻！滚出我们学校！”“这是你家地址吧？等着，老子现在就上门来教育教育你！
”下面附带着一张照片，是我家公寓的门牌号。我的手脚瞬间冰凉。我被……人肉了。
我的姓名，学校，专业，家庭住址，甚至身份证号码，全都被挂在了网上。
那段被恶意剪辑的视频，播放量已经破了千万。评论区里，是一场狂欢的盛宴。
“这种人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让她社会性死亡！”“建议学校直接开除，
别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长得就一副克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更恶毒的，
是那些不堪入目的诅咒。“祝你全家出门被车撞死！”“愿你生生世世烂在泥里，
永世不得超生！”我点开那个“正义张哥”的主页，他置顶了那条视频，
粉丝数一夜之间暴涨了五十万。他还在洋洋得意地开直播，标题是“正义必胜，
与恶势力斗争到底”。无数的礼物和打赏刷满了他的屏幕。他靠着踩碎我的人生，
吃得盆满钵满。我浑身发冷，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我的室友发来微信。“蒋念，
你现在是全校的名人了，你最好别回宿舍了，我们怕被你连累。”“还有，
你的东西我们帮你打包扔楼下了，你自己来拿吧。”连她们也……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将我死死缠住。我丢掉手机，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痛哭起来。为什么？我只是生病了，
我只是没力气站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就在我哭到快要窒息的时候，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我哥蒋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轻，很柔。“哭什么。”“脏。
”3.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蒋夜穿着一身整洁的白衬衫，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败类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
插上一根牙签，递到我嘴边。“吃点东西。”我摇摇头，一点胃口都没有。“哥，
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助。“他们都在骂我，他们要我死。”蒋夜没说话，
只是收回了苹果，自己吃了一块。他咀嚼得很慢，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一群苍蝇而已。”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拿起我的手机，
快速地翻看着那些恶毒的咒骂和人肉信息。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仿佛在看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可我却看到，他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宝宝。”他突然叫我，用的是小时候的昵称。“这个世界，太脏了。”他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哥哥帮你，把它清理干净。”我愣住了。我哥蒋夜，
从小就是个怪人。他智商超群，16岁就考上了少年班，后来成了国内顶尖的黑客。
但他也有反社会人格障碍，情感淡漠，缺乏共情能力。在他眼里，世界是冰冷的，
人是无趣的。除了我。我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他唯一的逆鳞。我看着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温柔又病态。“他们想让你社会性死亡？”“那我就让他们，
体验一下真正的社会性死亡。”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那是一台经过他魔改的电脑，外壳漆黑，没有任何标识。他打开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屏幕上，无数代码如瀑布般滚落。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知道，一场狩猎，要开始了。蒋夜的第一个目标，
就是那个“正义张哥”。“找到了。”不过五分钟，蒋夜停下了动作。他把电脑屏幕转向我。
屏幕上，是“正义张哥”的全部资料。本名张伟，35岁，已婚，有一个5岁的女儿。
表面上，他是个爱家爱女儿的好男人，一个为正义发声的社会良心。可蒋夜挖出来的东西，
却让我瞠目结舌。4电脑屏幕上，是一个个加密的文件夹。蒋夜随手点开一个，
里面是张伟和不同女人的聊天记录。言语露骨，不堪入目。“宝贝，你老公出差了？
我今晚过去找你。”“刚毕业的小妹妹就是嫩，活儿也好。”“放心，我老婆那个黄脸婆，
我早就腻了。”另一个文件夹里，是各种转账记录。他以“帮助困难粉丝”为名，
骗取了大量捐款，然后全部挥霍在了自己身上。最恶心的是一个视频文件夹。
里面全是他偷拍的视频，有**的，有在酒店的，甚至还有他PUA女粉丝，
诱导她们发裸照的。我看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义使者”？
“把他这些东西，发给他老婆。”我咬着牙说。蒋夜摇了摇头。“太便宜他了。
”他十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下了最后一行代码。“我要让他，在所有信徒面前，
亲手撕下自己的画皮。”说完，他按下了回车键。……此刻，
张伟正在直播间里享受着粉丝的追捧。“张哥威武！你是我们的光！”“感谢张哥，
让我们看清了那个恶毒女人的真面目！”张伟看着满屏的打赏，笑得合不拢嘴。
“各位家人们，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对于那种社会败类，我们绝不姑息！
”他正说得慷慨激昂，直播间的画面突然一卡。下一秒，屏幕上不再是他的脸，
而是一段段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紧接着，是他和不同女人在酒店的亲密视频。
直播间瞬间炸了。？？？什么情况？我操，这不是张哥吗？这女的谁啊？呕，
太恶心了，他不是说他最爱他老婆吗？张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关闭直播，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电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将他所有的肮脏秘密，一件件公之于众。他的手机疯狂响起，是他老婆打来的。他不敢接。
弹幕从震惊变成了愤怒的辱骂。骗子！人渣！还我打赏的钱！脱粉了！祝你原地爆炸！
已报警！等着坐牢吧你！张伟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蒋夜冷笑着关掉了直播。
“这，只是个开始。”他看向我，眼神里有一种疯狂的偏执。“下一个，那个大学教授。
”5第二个目标，是那个在评论区叫嚣得最凶的大学教授。他是B大的知名教授，姓王，
在学术界颇有声望。他在我的视频下留言：“作为B大的老师，
我为有你这样的学生感到耻辱！建议学校严肃处理，以儆效尤！”这条评论，
被顶上了热评第一，获得了十几万个赞。无数B大的学生在他的带领下，开始对我口诛笔伐。
蒋夜很快就锁定了他的IP地址。“王立国，52岁，B大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蒋夜念出他的资料，语气平淡。“学术泰斗？我看是学术蛀虫。
”蒋夜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点，像是在弹奏一曲死亡的序曲。很快，王立宿的电脑被他攻破。
里面的东西，比张伟的更加触目惊心。“论文抄袭，数据造假，侵占科研经费高达数百万。
”蒋夜的声音很冷。“还利用导师的身份，长期骚扰、猥亵女学生，受害者多达十几人。
”屏幕上，是一封封受害女生的求助邮件，她们的文字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王老师，
求求您放过我，我只想顺利毕业。”“我不敢告诉我爸妈，我怕他们打死我。”“我好想死。
”可这些邮件，都被王立国当成了垃圾，删除了。他甚至还把其中一个女生的裸照存了下来，
用来威胁她。我的拳头瞬间握紧，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他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把他送进监狱。”我一字一句地说。
“当然。”蒋夜没有把这些证据直接曝光在网上。对付这种人，舆论的谴责太轻了。
他需要的是，身败名裂，永不翻身。蒋夜将所有证据分门别类，
整理成一份无可辩驳的举报材料。一份，发给了教育部纪检委。一份，
发给了B大校长办公室。一份，发给了王立国的死对头——另一所大学的历史系主任。
最后一份，连带着那个被威胁的女生的裸照已打码，
匿名发给了国内最大的几家新闻媒体。做完这一切，蒋夜合上了电脑。“等着看戏吧。
”第二天，新闻就爆了。#B大知名教授被曝学术造假，长期猥亵女学生##衣冠禽兽！
为人师表竟是恶魔#词条瞬间冲上热搜，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
王立国被学校停职调查，警方也迅速介入。那些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女生，在看到新闻后，
终于鼓起勇气，联合起来实名举报。人证物证俱在，王立国百口莫辩。最终，
他因强奸罪、诈骗罪、贪污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他被警察带走的那天，
B大的学生们自发地聚集在校门口，拉起了横幅。“清除人渣，还我净土！”没有人再记得，
他曾经也是那个站在道德高地上，对我口诛笔伐的“正义人士”。网络上的风向，
也开始悄然转变。一些理智的声音开始出现。所以，
那个女生真的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没让座的？那个博主和教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说的话能信吗？感觉事情有反转，我们是不是都错怪那个女生了？看着这些评论，
我紧绷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可蒋夜却不满意。“还不够。”他看着我，眼神幽深。
“那些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你的人，一个都跑不掉。”6蒋夜说的没错，这还不够。
王立国倒台后，网上的风向虽然有所转变，但那些恶毒的诅咒并没有消失。
反而因为“正义使者”的翻车，让一部分人恼羞成怒，把气全都撒在了我的头上。
“就算那个博主和教授是人渣，也不能证明这个女的就是好人！”“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要是没问题，怎么会被人拍？”“别洗了，就是个心机婊，想靠卖惨博同情！”其中，
一个ID叫“S市键盘侠之王”的用户，最为活跃。他几乎是24小时住在了我的评论区，
用尽了世界上最肮脏的词汇来辱骂我。“蒋念是吧？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养大了，
把你给扔了？”“你这种垃圾就不配活在世上，怎么不坐地铁的时候直接颠死你？
”他甚至还P了我的遗照，配上各种恶毒的文字，在各大论坛疯狂传播。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哥，就是他！”我指着那个ID，手都在发抖。“把他找出来！我要让他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