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默，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生活简单到乏味，除了每天通勤、工作和挨骂，唯一的乐趣就是上下班路上听灵异故事的播客。听着那些诡异又离奇的故事，我经常嘲笑播主：“哪有那么多怪事发生啊？”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故事里的主角。
事情发生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晚。我加班到快十一点才从公司出来，整个人累得像被榨干的橙子。站在公司楼下，冷风迎面扑来，我下意识地拢紧了外套，暗骂了一句：“真特么倒霉！”
街道空旷得有点异常，平时至少还能看见几辆车开过，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连常亮的路灯都闪了两下，像是疲惫地闭上了眼。
于是乎我掏出手机想叫车，结果APP始终显示“暂无车辆”。屏幕一动不动，仿佛也跟我作对。我盯着手机屏幕出神，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得硬着头皮走回去。
就在这时候，我余光瞥见远处马路尽头，一束摇晃的灯光正缓缓靠近。抬头一看，是辆出租车。
它的车身斑驳得不像现代的车，像是从老电影里开出来的那种车型。车灯忽明忽暗，好像随时会熄灭。我愣了两秒，才下意识挥了挥手。
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车窗缓缓降下，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去哪儿？”
司机的嗓音沙哑得像是被沙砾碾过，甚至带着点诡异的回音。我一时间有些没听清，愣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地址。
司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车门“啪”地一下弹开。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上了车。
车内的灯光昏黄，像是老旧的钨丝灯泡发出的微弱光线。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像陈旧的皮革和淡淡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窗边靠了靠。
后视镜上挂着一串断裂的佛珠，散发出一种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司机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他紧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凸出，皮肤干枯得都秃噜皮了。
车缓缓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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