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到大家纷纷共情吸血鬼。我摸着怀里的八块腹肌,命令道: 乖狗狗,再冰一点。
獠牙刺破皮肤时,他冷笑一声:主人,你可真贪心。血液流失带来短暂眩晕,
却换来全身的凉爽。片刻后,他舔舔唇角,低声问: 还要吗?还是……要我多咬一点?
01天气热到大家纷纷共情吸血鬼。我摸着怀里的八块腹肌,
感受那从皮肤深处渗透出的冰凉温度,欲仙欲死。乖狗狗,再冰一点。他低着头,
银白色的发丝垂落,遮住那双暗红色的眼。下一秒,獠牙刺破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短暂的刺痛。主人,你可真贪心。他冷笑着,声音像夜风般冰凉,
却透出一丝被迫顺从的不甘。血液从伤口溢出,流入他微凉的嘴里。那感觉,
说不上是痛还是麻,反正热意一点点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坠入深海的寒意。
短暂的眩晕让我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哼了一声。嗯……我听到自己呼出的气声,
带着恍惚的喘息。理智告诉我,这很危险,可身体却诚实得可耻——我是真的太热了,
热到快要被这世界烤干,只有他能带来一丝凉意。片刻后,他慢慢松开牙齿,
舌尖划过被咬的地方,舔去残余的血,动作轻柔,几乎算得上宠溺。他舔舔唇角,
抬起那双暗红的眼,带着一点满足,又带着意犹未尽的隐忍。还要吗?
还是……要我多咬一点?我睁开眼,慢慢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他那片结实冰凉的腹肌。
乖狗狗,今晚……我可能会很贪心哦。02早上醒来时,窗外已经是骄阳似火。
我翻了个身,腰间立刻传来一阵冰凉。那只手掌正贴在我的腹部,指尖带着他一贯的冷意,
像夏日里难得的冰块,让我舒服得忍不住轻哼。别闹……我拍了拍他的手,
声音带着起床气的沙哑。身后的男人动了动,银白色的发丝蹭过我裸露的肩膀。
他的呼吸很浅,似乎还没完全醒来。过了几秒,一声懒洋洋的低笑在我耳边响起。主人,
你的声音……真好听。我翻身,盯着那双刚睡醒还带着湿意的暗红眼睛。
与其说是血腥的红,不如说是玫瑰被雨打湿后的颜色。闭嘴。
我没好气地用手捂住他的脸。他不躲,反而伸舌尖轻舔我的指腹,带着一点讨好意味。
我呼吸一滞,猛地收回手,掀开被子坐起身。起床,我要上班。嗯。
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依旧半躺在床上,看着我走进浴室。洗漱时,
我对着镜子,看见颈侧那两点细小的红印,轻轻触碰时,依旧有微微的酸痛。……混蛋。
我小声骂了一句,脸却红了。下楼前,我看了他一眼。他窝在沙发里,
光裸的上半身只有黑色休闲裤,八块腹肌在晨光中泛着冷白的光。桌上摆着牛奶、面包,
还有我昨晚给他买的冻豆腐。他正拿着筷子戳那块冻豆腐,一脸若有所思。在研究什么?
我在想……他抬起头,看着我,这东西,为什么摸起来像死人的皮肤?……
我沉默三秒,别在我吃饭前讲这种尸体感言,好吗?那你还敢抱着我睡?他挑起眉。
……因为你比较凉快。我冷着脸回答,提起包,今天早点收拾屋子,地板脏了,
地毯也该吸尘了,听到没有?是,主人。他垂下眼,语气乖顺到过分。我正要转身,
他忽然出声:主人。嗯?晚上回来,让我……再咬一次,好吗?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被蝉鸣盖过,但我还是听见了。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我故作镇定,
冷哼一声:表现好,就给你。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门关上的一瞬间,
我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带着一点雀跃,一点满足,还有一点让我脸红耳赤的危险。
03最近气色真好啊!同事A边啃三明治边感慨。对对对,皮肤也白了,
黑眼圈都没了。同事 B 补充。我捧着咖啡,努力保持微笑。白了?那是被吸血吸的吧。
黑眼圈没了?那是因为某人晚上帮我降温,我总算能睡好觉。是不是谈恋爱了?快说快说!
我愣了愣,脑中闪过今天早上,他那双暗红的眼睛,舔我指尖时微微上扬的嘴角,
还有昨晚伏在我身上,冰冷獠牙刺入皮肤时,轻声唤我主人的样子。我沉默,
脸慢慢热起来。哇——真的有!!没有。我闷声回答。没有恋爱。
只是捡到了一只乖狗狗,带八块腹肌,会制冷,还会咬人。……哦,还有点黏人。
04回到家,客厅里静悄悄的,空调开着,温度刚好。他坐在沙发上,
电视屏幕正播放着一档人类恋爱真人秀。他双手抱胸,神情若有所思,似乎在认真学习。
怎么,今天没打扫?打扫了。他偏头,指了指地板,
用你的那台……黄色长杆子的怪物,声音很吵。吸尘器。嗯,怪物。
他表情淡淡,似乎对怪物这个名字很满意。我换好家居服,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银白色发丝。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你摸摸头。他先是一愣,
然后垂下眼,睫毛投下漂亮的阴影,声音闷闷的:要摸就摸,不要用奖励当借口。
……我笑出声,揉乱他的头发。他抬头看着我,眼底那点深红色,像在夜里燃起的焰火。
主人。他忽然喊道。嗯?今晚……可以多咬一点吗?他声音低哑,
带着沙沙的性感,像午夜里刚结冰的湖面。我看着他那双渴望又小心的眼睛,忍不住轻笑。
乖狗狗,想被奖励,就得更乖一点哦。05晚上十点,风还带着燥热的温度,
裹着远处饭馆的油烟味与深夜才醒来的蝉声。他坐在窗台上,窗帘被夜风吹起,
映出他单薄却挺拔的背影。主人,今天可以早点吗?我换下上班的衬衫,扔进洗衣篮,
随口问:怎么,饿了?嗯。他的声音很轻,像从喉咙深处漏出来,带着沙哑与隐忍。
我走过去,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银白色头发。他抬头,看着我,
眼里那片暗红色因为夜色而变得更深,像被藏起来的血色月亮。怎么不自己去外面找?
外面的人,脏。他说这句话时,眉毛轻轻皱着,带着一点嫌弃与本能的排斥。我愣了愣,
轻笑出声。可我也不干净啊。你干净。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
像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我把窗户关上,回过头看他。他依旧坐在窗台上,
像只等主人允许的小兽,安静却带着克制不住的渴望。过来。我说。他走到我面前,
动作轻盈,夜风带起他衬衫的下摆,露出那片结实的腹肌,带着一贯的冷白色泽。
我坐在床边,仰头看他。今天……不要太用力。好。他俯下身,
冰凉的手掌覆在我颈侧,指尖先是轻轻摩挲,像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血管的位置。
会痛吗?他忽然问。废话。他轻笑一声,獠牙缓缓露出,贴在我的皮肤上。
冰冷的尖端刺破血肉,带来短暂的刺痛,然后是缓慢的抽离感。血液被他一点点吸走,
身体像在被掏空,但与此同时,一股凉意从被咬之处蔓延开,带着晕眩与轻微的快感,
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呼吸和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哈……
我忍不住低低喘息,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每次他吸血时,
我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远下雪的夜里,冷到发抖,却又舍不得离开。终于,
他松开了。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立刻用舌尖舔舐伤口,封住流血。但这次,他没有。
他只是伏在我颈侧,安静地,像在听我混乱的心跳。怎么了?我轻声问。过了很久,
他才抬起头,眼底那抹血红像化开了的酒色,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清。……我怕你会痛。
……如果我能不咬你就好了。他说。窗外的蝉声忽然停了,夜空沉默,
连月亮都被云层吞没。我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侧脸,
那片皮肤冷得让我几乎怀疑他是不是活着。笨蛋。我叹了口气,把他拉进怀里,
像安抚一只做错事的小狗。痛是痛,但……只有你,能让我舒服一点。他愣住,
睫毛微微颤动,下一秒,埋进我颈窝,舌尖轻轻舔过那两道尚未凝血的伤口。对不起。
……再舔一舔。我闭上眼,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嗯。他的唇舌带着冰凉的温度,
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过我的伤口,像在修补,也像在缝合。明明是我的血,
却像是他用整个灵魂在向我索吻。我抱着他的脑袋,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乱又安稳。
窗外重新响起蝉鸣,夜风带着一点凉意,掀起窗帘的边角。而我在他怀里,
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06盛夏终于迎来了最炎热的一天。气温在中午冲破四十度,
连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像一只张开嘴喘气的怪物,吐着烫人的气息。我窝在公司茶水间,
抱着冰箱门,整个人像快要化掉一样。你怎么了?同事探头进来,身体不舒服?
……有一点。我勉强笑笑,松开冰箱门。不是不舒服,只是热到无法呼吸。昨晚,
他没有咬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种没有被吸血降温的日子,
让我觉得连血液都沸腾得快要爆裂。下班后,公交车像一台移动桑拿房。回家路上,
我几乎晕过去。终于进门时,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地板上。下一秒,
一双冰凉的手臂接住我,把我轻轻抱起来。主人。他叫我,声音比夜里的风还冷。
好热……我喃喃。我在这里。他把我抱到床上,冰凉的手掌抚上我的额头,
指腹滑过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动作轻柔到极致。……咬我。我睁不开眼,
声音低哑到自己都听不清,乖狗狗……咬我……再冰一点……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没听见。忽然,冰冷的气息笼罩下来,他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带着本能的占有与克制的隐忍。主人……不要命令我……咬我。
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重复那句话。……獠牙轻轻贴在皮肤上,下一秒,刺入。
短暂的痛楚之后,是几乎让人落泪的凉意,像盛夏午后突然落下的骤雨,
把我从热浪里救回来。我呻吟出声,指甲死死扣住他的手臂,身体因为眩晕而微微颤抖,
却舍不得推开他。血液被一点点抽走,意识也在一点点漂浮。明明应该害怕,
却有一丝奇怪的安心感,像小时候发烧时,母亲冰冷的手背贴在额头上,
那种踏实而无力的感觉。哈……我失神地喘息,眼前的世界一片白。他终于松开獠牙,
冰冷的舌尖舔过伤口,封住渗出的血珠。然后,他用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急促,
声音低到只有我能听见。……主人,你太贪心了。嗯。再这样下去……
他闭了闭眼,像在压抑什么,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我问,声音轻到快要消散。
他没回答,只是吻住了我。那是一个带着血腥味与冷气的吻,像风暴,像坠落,
像他终于撕下所有伪装,露出真正属于夜的野兽的样子。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躺在床上,
身上盖着薄被,颈侧的刺痛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