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凤轩的药味浓得化不开。
赵灵阳陷在锦被里，意识像被泡在滚烫的水里，时沉时浮。
耳边总有铁器碰撞的脆响，混着模糊的哭喊，她知道那是周显他们倒下时的声音，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那片飞溅的血色。
水…… 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像塞了团火炭。
一只温热的手扶住她的后颈，将青瓷碗凑到她唇边。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激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分不清是咳嗽激的，还是梦里的泪。
慢点喝。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柔和。赵灵阳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 是萧彻。
她猛地想推开他，手臂却软得像棉花。高烧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滚……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微弱得像蚊蚋。
萧彻没有动，只是拿着帕子，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药渍。他的指尖带着草药的苦味，触到她皮肤时，赵灵阳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稳。
烧到这个地步，还想着闹?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
赵灵阳陷在锦被里，意识像被泡在滚烫的水里，时沉时浮。
耳边总有铁器碰撞的脆响，混着模糊的哭喊，她知道那是周显他们倒下时的声音，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那片飞溅的血色。
水…… 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像塞了团火炭。
一只温热的手扶住她的后颈，将青瓷碗凑到她唇边。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激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分不清是咳嗽激的，还是梦里的泪。
慢点喝。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柔和。赵灵阳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 是萧彻。
她猛地想推开他，手臂却软得像棉花。高烧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滚……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微弱得像蚊蚋。
萧彻没有动，只是拿着帕子，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药渍。他的指尖带着草药的苦味，触到她皮肤时，赵灵阳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稳。
烧到这个地步，还想着闹?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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