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停在手上不飞

蝴蝶停在手上不飞

作者: 两千叶子

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蝴蝶停在手上不飞》,主角沈予望江长愿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江长愿把最后一盆薄荷摆在窗台陶土盆的边缘磕在木窗沿发出轻脆的“笃”窗台是老房子的宽窗被前主人养了多年的多边缘还留着圈浅褐色的水渍他调整了三次角首到薄荷的嫩叶刚好能蹭到纱窗——这样风过叶片扫过纱网的轻能盖过楼下早市收摊的塑料布摩擦薄荷的根系己经从盆底的透水孔钻出白色的须根缠成细密的是上周在花市挑的品老板说叫“留兰香”,茎叶揉碎了会散出清苦的江长...

2025-07-22 17:54:11
江长愿把最后一盆薄荷摆在窗台时,陶土盆的边缘磕在木窗沿上,发出轻脆的“笃”声。

窗台是老房子的宽窗台,被前主人养了多年的多肉,边缘还留着圈浅褐色的水渍印。

他调整了三次角度,首到薄荷的嫩叶刚好能蹭到纱窗——这样风过时,叶片扫过纱网的轻响,能盖过楼下早市收摊的塑料布摩擦声。

薄荷的根系己经从盆底的透水孔钻出来,白色的须根缠成细密的网。

是上周在花市挑的品种,老板说叫“留兰香”,茎叶揉碎了会散出清苦的香。

江长愿指尖掐了片最嫩的叶子,指腹碾过叶脉时,凉意顺着指缝往上爬,混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像把沈予望惯用的那款护手霜——他总爱洗完手就往江长愿手心里蹭,说“这样两个人都香香的”。

沈予望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拆快递。

地毯是米白色的短绒款,是江长愿选的,沈予望却总嫌“太容易脏”,此刻却把半边脸埋进去,鼻尖蹭得绒毛都倒向一边。

泡沫纸被揉得簌簌响,像有只小老鼠在纸堆里钻,他从一堆白色碎屑里抬起头,额前的碎发沾了点纸屑,是片极细的泡沫,贴在发旋处,像落了星子。

“又买什么了?”

江长愿走过去,弯腰替他摘下发梢的泡沫粒。

指尖刚碰到他耳尖,沈予望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脖子,耳廓却慢慢泛出粉,像被阳光晒透的桃子。

他眼里漫开笑,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能看见左眼下那颗小小的痣——是江长愿总爱用指腹蹭的地方,每次碰,沈予望都会眨着眼睛往他怀里躲。

“给你买的书签。”

他从快递盒里摸出个金属薄片,银灰色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上面刻着片银杏叶,叶脉的纹路刻得极细,连叶柄处的小绒毛都用圆点标出,边缘打磨得很光滑,江长愿拿在手里转了转,薄片贴在掌心,带着点金属特有的凉。

“上次看你书签边角都磨圆了。”

沈予望说着,伸手过来比划,指尖差点戳到江长愿的手背,又猛地收回去,改成用指节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腕,“你那本《植物图鉴》,夹着的旧车票都快掉下来了。”

江长愿接过书签,指腹反复蹭过叶片的纹路。

阳光从纱窗漏进来,在沈予望的白T恤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像块被切开的蜂蜜蛋糕。

他正低头把泡沫纸塞进垃圾袋,后颈的发旋处沾了片更小的泡沫,随着动作轻轻晃。

侧脸的线条被阳光描得很软,连下颌线都柔和了许多,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花。

“工作间隙,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江长愿忽然想起早上在办公室时,望着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发呆。

那时空调的冷风正对着后颈吹,他拢了拢衬衫领口,目光却越过玻璃上的倒影,落在手机屏保上——是去年在郊外拍的沈予望,他蹲在蒲公英丛里,正举着朵绒球往镜头凑,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翘,像只刚睡醒的金毛。

那时心里想的就是此刻——沈予望在的地方,连空气都带着薄荷的清劲,连灰尘在光束里跳舞都成了值得停留的风景。

“发什么呆?”

沈予望凑过来,膝盖在地毯上挪了挪,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靠得太近,江长愿能闻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是柑橘调的,泡沫丰富时会漫出浴室门,把整个走廊都染得甜甜的。

沈予望的鼻尖差点撞上他下巴,江长愿下意识往后仰了仰,他却得寸进尺地往前凑了半寸,眼里的笑漫出来,像把融化的蜜糖:“晚上想吃什么?

我买了排骨,给你炖玉米汤。”

他说话时,呼吸扫过江长愿的喉结,带着点刚喝过温水的潮气,像有片羽毛蘸了温水,轻轻擦过皮肤。

江长愿把书签放进书里夹好——是那本《植物图鉴》,夹在第47页,刚好是薄荷的条目。

他转身去厨房拿围裙,棉质的围裙带子在身后晃了晃,沈予望的目光追着那截带子,像只盯着逗猫棒的猫。

“我来炖,你别把锅烧糊了。”

江长愿拉开橱柜门,金属拉手发出“咔嗒”声,里面挂着三条围裙,两条是格子的,是沈予望买的“情侣款”,另一条是纯色的,边角有块浅黄的油渍,是沈予望上次煎蛋时溅的,他却死活不肯扔,说“这是我们的勋章”。

沈予望在他身后笑,声音里带着点耍赖的意味,尾音拖得长长的:“上次是意外!

再说有你在,烧糊了也有人收拾。”

他说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膝盖处的绒毛被压得扁扁的,像两块浅灰色的云。

走到厨房门口时,他忽然伸手,指尖勾住江长愿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是他撒娇的方式,指尖总是蜷着,像只攥不住东西的小爪子。

江长愿系围裙的手顿了顿。

围裙的系带在腰后打了个结,沈予望的指尖还勾着他的小指,温热的触感顺着指骨往上爬。

是啊,有沈予望在,连厨房飘出的焦糊味都成了值得记住的事。

上次沈予望想给加班晚归的他煮面条,结果把水烧干了,锅底结了层黑痂,他举着锅铲站在灶台前,像只闯了祸的兔子,眼里却亮晶晶的:“长愿你看,我学会打火了!”

那天江长愿洗了半小时锅,沈予望就蹲在旁边递洗洁精,指尖时不时碰一下他的手背,像在确认他有没有生气。

最后锅底的黑痂没洗干净,却在两人手指的反复摩挲下,蹭出了圈浅银的光。

他回头时,看见沈予望正把薄荷盆往窗台中间挪。

阳光斜斜地照在他背上,把他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只伸着懒腰的大猫。

他用指尖拨了拨薄荷的叶子,嘴里嘟囔着“要让它晒到最多的太阳”,声音很轻,却能听清每个字的尾音——他说话总这样,带着点南方口音的软,连“太阳”两个字都像含着糖。

背影在逆光里成了层浅金色的轮廓,发梢的碎光像撒了把金粉,江长愿看着他的肩膀,想起昨晚他枕在自己胳膊上睡觉,呼吸轻轻扫过锁骨,像片羽毛在心里筑了巢。

世间果然皆虚妄,只有沈予望真实。

江长愿在心里默念这句话时,忽然觉得厨房的瓷砖都变得暖和起来。

瓷砖是冷白色的,早上拖地时还带着水痕的凉意,此刻却像被沈予望的体温烘热了,连墙角的踢脚线都泛着柔和的光。

沈予望摆好薄荷,转身时膝盖磕在窗台沿上,发出“咚”的轻响。

他没吭声,只是揉了揉膝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像只被石子绊了脚的小兽。

“长愿,”他把脸埋进江长愿的后背,鼻尖蹭着他的衬衫,“薄荷好像有点蔫,是不是该浇水了?”

江长愿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隔着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像有只小鼓在心里敲。

他抬手覆在沈予望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上,指腹蹭过他的手背——那里有块浅疤,是去年切水果时划的,江长愿替他贴创可贴时,他非要把伤口凑到嘴边吹,说“这样好得快”。

“等傍晚再浇,”江长愿的声音被闷在衬衫里,有点含糊,“现在浇水,太阳会把根晒坏的。”

“哦。”

沈予望应着,却没松开手,反而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发梢扫过他的耳垂,“那我们傍晚去散步吧?

楼下的银杏叶好像黄了,上次看到有小孩捡来做书签。”

他说话时,嘴唇离江长愿的耳廓很近,热气落在皮肤上,像杯温好的牛奶,慢慢漫开暖意。

江长愿转身时,沈予望没防备,重心不稳地晃了晃,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沈予望的鼻尖抵着他的锁骨,能闻到他颈侧的须后水味——是沈予望选的,木质调的,说“闻着像冬天的壁炉”。

他的睫毛在江长愿的皮肤上扫了扫,像有小刷子轻轻搔刮,江长愿的喉结动了动,抬手扶住他的腰。

“站好。”

江长愿的声音有点哑,指腹碰到沈予望T恤下摆的松紧带,那里还带着他体内的余温。

沈予望却得寸进尺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怕冷的猫,“长愿,你的衬衫有薄荷味。”

他说着,用鼻尖蹭了蹭江长愿的颈窝,“比窗台那盆还香。”

厨房的抽油烟机还没开,空气里却像有细密的泡沫在升腾。

江长愿低头时,看见沈予望的睫毛上沾了点阳光,像落了星子。

他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沈予望替他熨衬衫,蒸汽熨斗在布料上滑过,留下淡淡的水汽,那时他就站在旁边,手里举着瓶薄荷喷雾,说“给衬衫喷点香,这样你在办公室也能想起我”。

“排骨在冰箱哪层?”

江长愿推开他一点,声音尽量平稳,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尖在发烫。

沈予望却不肯退开,只是仰头看着他,眼里的光比窗外的阳光还亮:“在冷冻层,我早上拿出来化着了,现在应该刚好能切。”

他顿了顿,指尖在江长愿的胸口画了个圈,“长愿,你耳朵红了。”

江长愿没接话,转身拉开冰箱门。

冷气“呼”地涌出来,带着冻肉的腥味和蔬菜的清鲜,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发烫的耳根凉快些。

沈予望却跟过来,胳膊肘撑在冰箱门上,侧着脸看他翻找排骨,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影,像两排小扇子。

“找到了。”

江长愿把装排骨的保鲜盒拿出来,盒壁上凝着水珠,他抬手想擦,沈予望却先一步递过纸巾,指尖故意蹭过他的虎口。

“谢了。”

江长愿的指尖有点麻,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不客气。”

沈予望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却没扔掉,反而叠成小方块,塞进自己的裤兜,“这个留着,上面有你的指纹。”

他说得一本正经,眼里的狡黠却藏不住,像只偷到鱼干的猫。

江长愿摇摇头,转身把排骨放进水槽。

水流哗哗地响,他用手搓洗排骨上的血水,指腹能感觉到肉质的纹理。

沈予望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手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腮看他,像在看什么稀奇的事。

“你去看会儿电视。”

江长愿说,水流声盖过了他声音里的笑意。

“不看。”

沈予望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你比较有意思。”

他说着,伸手去碰水流,指尖刚碰到水面就缩回来,却溅了几滴水珠在江长愿的手背上,“凉不凉?

我去拿橡胶手套。”

没等江长愿阻止,他己经跑出去了,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

江长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手背上的水珠慢慢蒸发,留下点微凉的触感,像他刚才蹭过的指尖。

水流还在哗哗地淌,江长愿关掉水龙头,厨房忽然变得很安静,能听见窗外的薄荷叶被风吹得沙沙响,还有客厅里沈予望翻找手套的动静——他好像碰倒了书架上的书,发出“哗啦”一声轻响,接着是他小声的“哎呀”。

江长愿笑着摇摇头,刚想出去帮忙,沈予望己经举着橡胶手套跑进来了,脸上沾了点灰尘,是从书架角落蹭到的。

“找到了!”

他把右手的手套递给江长愿,自己戴上左手的,却怎么也戴不进去,指尖在手套里蜷了蜷,像只被困住的小爪子。

“我帮你。”

江长愿走过去,捏住手套的边缘,轻轻往他手上套。

沈予望的手指很细,指节却有点泛红,是冬天总爱长冻疮留下的痕迹。

江长愿的指腹碰到他的指缝,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的血管在轻轻跳动,像有只小鼓在敲。

“好了。”

江长愿松开手,沈予望却反手握住他的,橡胶手套的触感有点硬,却能透过薄薄的胶质,感觉到彼此掌心的温度。

“长愿,”他抬头,睫毛扫过江长愿的下颌,“等汤炖好,我们就着窗台的薄荷吃,好不好?”

阳光从纱窗漏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江长愿看着他眼里的自己,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有个人愿意陪你洗排骨,愿意为你摆弄窗台的薄荷,愿意在每个平凡的午后,把日子过成带着清苦香气的诗。

他低头,在沈予望的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像在回应他无声的撒娇。

窗外的薄荷叶又被风吹得晃了晃,有片叶子落在窗台上,像枚绿色的书签,夹在了这个阳光正好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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