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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脑洞《麟翼记》,主角分别是沈无咎铃烬,作者“小阿杰事迹”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小说《麟翼记》的主角是铃烬,沈无咎,这是一本古言脑洞,古代言情,古色古香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小阿杰事迹”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90856字,31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2:09:2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1. 三层‧ 表·九州:人族百国、四荒、六海。‧ 渊·归墟:冥河忘川、轮回冢、风渊,统称“渊界”。‧ 穹·星阙:九天之上,星辉为土,无咎麟书悬于中天。2. 两界‧ 麟梦界:由梦麟吐出的“篡改现实”,与真实世界重叠。‧ 幽阙:永夜之域,麟灯照处可通生死。3. 一轴“麟翼轴”——贯穿十境的因果线:麟胎石→风麟→镜火→星麟→血纹→麟灯→轮回→忘川→梦麟→无咎书。轴心每转动一次,世界被重写一次,但每一次都会留下“麟翼残响”。
——题记:有些相遇不是巧合,是风在数过千百次轮回后,终于把该遇见的人,吹到了该坠落的地方。
第一节·断剑悬骨
倒悬山的石头是往下长的。
沈无咎攥着断剑卡在崖缝里时,第七道天裂正顺着山脊往下爬。赤红色的裂痕像道没愈合的伤口,里面渗着青金色的光,光里裹着细碎的骨渣,落在他手背上,烫得像刚淬过火的铁。
“还有半柱香。”他咬碎嘴里的血沫,反手将断剑更深地楔进石缝。剑刃是三年前从爹的剑冢里挖出来的,玄铁锻造,本该斩金截铁,此刻却在天裂的余震里发出细碎的嗡鸣,像只濒死的蝉。
崖下传来石块滚落的轰鸣。沈无咎低头瞥了眼,只见云雾里伸出无数根青灰色的骨爪,正顺着岩壁往上爬——是“天裂骨”,去年天裂后从地底钻出来的怪物,专啃活人的骨殖,尤其喜欢刚成年的剑修,说他们的骨髓里还带着“未出鞘的烈气”。
他今年十七,刚过及冠礼三个月。骨龄正好合了天裂骨的胃口。
断剑突然发出刺耳的刮擦声。石缝在天裂的震颤下开始松动,沈无咎能感觉到掌心的茧正在被磨破,血珠顺着剑脊往下淌,滴在崖壁的骨爪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像热油浇在冰上。
“急什么。”他扯了扯嘴角,露出颗小虎牙。左额角的伤疤被冷汗浸得发疼,那是去年天裂时,被块飞石砸出来的,当时爹还在世,把他护在怀里,自己后背被划开道见骨的口子,血染红了半面山。
现在爹不在了。剑冢里那抔新土还没干透,天裂骨就循着剑修的血气找来了。
风突然变了向。不是倒悬山常年刮的、带着土腥味的下沉风,是带着点甜腥味的、往上飘的风。沈无咎的鼻尖动了动——是血的味道,很新鲜,还混着点草木灰的气息,像刚被天裂骨伤了的人。
“有人?”他皱眉往云雾深处望去。倒悬山是九州的禁地,除了他这种守墓人,按理说不会有活人靠近。三年前爹带他来的时候就说过,这山下埋着“不该见天日的东西”,见了的人,要么疯,要么死,要么……变成天裂骨的养料。
血腥味越来越浓。沈无咎突然听见云雾里传来声极轻的闷哼,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紧接着,道银灰色的影子从云雾里坠了下来,擦着他的鼻尖砸向崖下的骨爪堆。
是个姑娘。
沈无咎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姑娘穿着身洗得发白的短打,银灰短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发梢沾着点霜,看着比他还小。最扎眼的是她的锁骨处,覆着几片淡青色的鳞,鳞片间有细小的孔,正往外渗着淡金色的血,滴在坠落的风里,像串碎掉的星。
“北溟的人?”他心里咯噔一下。九州谁都知道,北溟的御风者锁骨处都有鳞,只是这姑娘的鳞看着有点怪,颜色太浅,倒像是……没长全的幼麟。
没等他细想,那姑娘已经被骨爪缠住了脚踝。青灰色的骨爪陷进她的皮肉里,带出更多淡金色的血,她疼得蜷缩起身子,银灰的短发遮住了脸,只能看见她死死咬着下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倒是硬气。
沈无咎不再犹豫。他猛地抽出断剑,不顾石缝里磨出的血痕,翻身踩着崖壁往下跳。玄铁剑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剑脊重重砸在最近的一根骨爪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爪应声而断,断口处冒出青黑色的烟。
“抓紧!”他冲那姑娘吼了一声,左手腾出空来想去拉她,却被她反手拍开。
姑娘抬起头,露出张没什么血色的脸。她的眼睛很亮,左眼是极浅的琉璃色,右眼却蒙着层白雾,像被霜冻住了。此刻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手里的断剑,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发出阵极轻的嘶鸣,像风穿过细管。
“哑的?”沈无咎愣了愣,手里的剑却没停。又一根骨爪缠了上来,他挥剑斩断,余光瞥见姑娘的右手正往腰间摸——那里别着个巴掌大的木盒,盒身上刻着北溟特有的风纹。
天裂骨突然躁动起来。更多的骨爪从云雾里钻出来,像张张开的网,把两人困在中间。沈无咎能感觉到脚下的岩壁在震动,天裂的裂痕已经爬到底下的石缝,青金色的光越来越亮,烫得他后颈发麻。
“不想死就跟上!”他低骂一声,突然抓住那姑娘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手腕内侧有串细小的牙印,像是自己咬的。
姑娘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甩开。沈无咎拖着她往斜上方的崖缝爬,断剑在身后舞得密不透风,骨爪被斩断的脆响此起彼伏。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很轻,轻得像片羽毛,呼吸时锁骨处的鳞片会微微张合,发出极细的风啸,像只受伤的小兽。
爬进崖缝的瞬间,沈无咎反手用断剑封住了入口。他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喘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被骨爪划开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正往地上淌,滴在那姑娘淡金色的血珠旁,竟融成了一团,像朵双色的花。
“嘶——”他倒吸口凉气,刚想撕下衣角包扎,却被那姑娘按住了手。
她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子,正低头看着他的伤口。银灰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见她的指尖悬在伤口上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按了上去。
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指尖传来。沈无咎愣了愣,发现伤口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连带着后颈被天裂光烫的麻意都淡了些。他低头看去,只见姑娘锁骨处的鳞片正在微微发亮,淡金色的血珠顺着她的指尖往他伤口里渗,像在给他“输血”。
“你……”他刚想开口,却被姑娘瞪了一眼。她的左眼眯起来,像只警惕的猫,右手又摸到了腰间的木盒,似乎只要他再动一下,就会打开盒子。
沈无咎识趣地闭了嘴。他靠在石壁上打量这姑娘,越看越觉得奇怪——北溟的御风者他见过几个,都是高鼻深目,肤色偏白,可这姑娘的眉眼更像九州人,尤其那点小虎牙,和他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最怪的是她的鳞。爹生前藏的那本《九州异兽录》里画过,御风者的鳞是深青色的,边缘带锯齿,用来御风和防身,从没听说过有淡青色、还会渗金色血的。
“你从北溟来?”他试着轻声问,怕吓着她。
姑娘没理他,只是专注地给他处理伤口。她的指尖很稳,不像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倒像是处理过很多次伤。淡金色的血珠在他伤口上凝成层薄膜,原本外翻的皮肉竟然开始慢慢愈合,连疤痕都淡了些。
沈无咎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想起去年爹临死前,抓着他的手说的话:“无咎,记着,倒悬山下的东西不能碰,北溟来的人……更要躲远点。”
当时他不懂,现在看着这姑娘专注的侧脸,突然有点明白——这样的“怪人”,确实该躲。可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她发梢沾着的霜,看着她右眼那层化不开的雾,心里却生不出半分厌恶,反而有点……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天裂的轰鸣突然变响。崖缝外的云雾被染成青金色,天裂骨的嘶吼声越来越远,像是被什么东西吓跑了。沈无咎探头往外看,只见倒悬山的山脊上,那道赤红色的裂痕正在慢慢闭合,里面渗着的骨渣凝成块不规则的石头,“咚”一声砸进云雾里,溅起漫天灰。
“天裂……停了?”他愣住了。去年天裂持续了整整三天,这次怎么才半个时辰就停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沈无咎回头,看见那姑娘正往崖缝外挪,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木盒,银灰的短发在青金色的光里泛着点蓝。她的伤口似乎也处理得差不多了,锁骨处的鳞片不再渗血,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喂!”沈无咎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外面还不安全!”
姑娘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她抬起头看了眼闭合的天裂,左眼的琉璃色闪了闪,然后纵身跳进云雾里,身影瞬间被吞没,只留下缕极淡的甜腥味,像留在风里的影子。
沈无咎盯着云雾看了半晌,突然发现自己的断剑上,沾着片淡青色的鳞。是刚才那姑娘的,不知什么时候刮下来的,薄得像张纸,在光里能看见细密的纹路,像片缩小的叶子。
他鬼使神差地把鳞片捡起来,揣进怀里贴身的地方。那里还藏着块爹留的玉佩,温温的,正好能把鳞片捂热。
“疯了。”他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却没把鳞片拿出来。
崖缝外的风渐渐平息。沈无咎爬回崖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倒悬山的轮廓在晨光里显出狰狞的模样,像头伏在地上的巨兽。山脚下的剑冢被天裂震塌了一角,露出里面埋着的剑脊,在光里闪着冷光。
他得去修修剑冢。爹说过,守墓人守的不是坟,是剑里的魂。
刚走没两步,脚边突然踢到个东西。是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烬”字,看笔迹像是随手划的。沈无咎愣了愣,突然想起那姑娘腰间的木盒——这是她掉的?
“烬……”他摩挲着木牌上的字,舌尖尝到点血腥味,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姑娘的。这字看着像人名,难道是她的名字?
风突然又起了。这次的风里,带着点草木灰的气息,和那姑娘身上的甜腥味很像。沈无咎抬头望向云雾深处,仿佛还能看见那道银灰色的影子,正往山外跑,发梢的霜在晨光里亮得像碎星。
他握紧手里的木牌,突然做了个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决定。
“等我修完剑冢,就去找你。”他对着风轻声说,声音被吹得七零八落,“你叫铃烬,对吧?”
木牌在掌心微微发烫,像在回应他的话。沈无咎笑了笑,转身往剑冢走去。断剑在背上轻轻晃,怀里的鳞片贴着心口,暖得像块小火炭。
他没看见,在他转身的瞬间,倒悬山深处的云雾里,那道银灰色的影子停了下来。姑娘抬手摸了摸腰间的木盒,发现空了,却没回头,只是左眼的琉璃色亮了亮,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
风穿过她锁骨的鳞孔,发出极轻的啸声,像在重复一个名字:
“无咎……”
第二节·骨匣秘响
剑冢的土是咸的。
沈无咎跪在爹的坟前时,指尖正抠着块带血的碎石。天裂震塌的那角露出半柄锈剑,剑鞘上刻着沈家的家徽——一朵半开的铃兰,是爹年轻时亲手刻的,说要等娘回来时,给她别在发间。
可惜娘没回来。十年前跟着商队去北溟换风铃草,就再也没消息。有人说她被御风者抓了,有人说她掉进风渊了,爹却总说她会回来,每天都把那柄剑擦得锃亮,等着给她别花。
“爹,您说的北溟人,是不是都像她那样?”沈无咎对着坟头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鳞片,“会治伤,会流血,还……挺好看的。”
风突然卷着片叶子砸在他脸上。是片风铃草的叶子,边缘带着锯齿,是北溟特有的植物。沈无咎的心脏猛地一跳——倒悬山从来不长风铃草,这叶子是从哪来的?
他抬头望向山外,只见晨光里站着个小小的身影。银灰短发,青鳞纹,手里抱着个东西,正笨拙地往剑冢这边挪。是铃烬。
她怎么又回来了?
沈无咎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刚想迎上去,却看见铃烬脚下一滑,抱着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开了个缝。
是个黑檀木匣,比她腰间那个大些,匣缝里露出点青金色的光,还带着阵极淡的香气,像焚着的麟香。
“小心!”沈无咎几步冲过去,想帮她把木匣捡起来,却被她死死护住。铃烬把木匣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左眼的琉璃色里满是警惕,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嘶鸣,像只炸毛的猫。
“我不碰你的东西。”沈无咎举起双手示意无害,蹲下身与她平视,“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落了东西?”
他晃了晃手里的木牌,上面的“烬”字在晨光里很显眼。
铃烬的目光落在木牌上,警惕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种茫然。她眨了眨左眼,似乎在想这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木匣,突然把匣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示意他看。
沈无咎犹豫了一下,轻轻掀开匣盖。
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带着点雪的气息。匣子里铺着层黑色的绒布,上面躺着块巴掌大的骨头,青白色,像块没打磨的玉,骨头中间有个贯穿的孔,孔里穿着根红绳,绳结已经磨得发亮。
“风铃骨?”他失声惊呼。
九州谁都知道,北溟御风者的力量来自“风铃骨”,那是风渊深处长的一种奇骨,能御风,能疗伤,最纯的风铃骨会泛青白色,还带着孔,像天然的骨哨。爹生前最爱念叨,说要是能有块风铃骨,就能给娘做支骨簪,让她走路时能听见风的声音。
可眼前这风铃骨……有点不对劲。
沈无咎见过镇上药铺里摆的劣质风铃骨,是灰白色的,死气沉沉,哪像这块,泛着青白色的光,还透着冷香,摸上去温温的,像有生命。
“这是……你的?”他轻声问,指尖不敢碰,只敢用目光描摹骨头的纹路。
铃烬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风铃骨上。
沈无咎的指尖刚触到骨头,就感觉一股暖流顺着指尖往四肢窜。左额角的伤疤突然发痒,去年天裂时留下的、一直没好利索的旧伤,竟然在发烫,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这是……”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风铃骨突然发出嗡鸣。青白色的光从骨孔里涌出来,在匣子里凝成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浮出些破碎的画面:
北溟的冰洞里,无数根风铃骨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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