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劫:五灵契

蜀山劫:五灵契

作者: 东阳有暖

其它小说连载

《蜀山劫:五灵契》中的人物沈砚林月瑶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他小“东阳有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蜀山劫:五灵契》内容概括:沈砚、苏清寒、石敢当、林月瑶、慕容轩五人因不同遭遇踏入蜀锁妖塔封印松魔教蠢蠢欲他们在历练中觉醒五灵之重铸断尘历经磨最终打破正邪隔实现两界和守护世间正

2025-07-13 18:35:53
沈砚:玄铁缠煞,雪锁孤碑乱葬岗的雪下得没有尽头,北风卷着雪沫子,抽打在断裂的青石碑上,发出如同亡魂哭嚎的呜咽。

沈砚蜷缩在碑后,冻裂的手指死死抠着碑缝里的冻土,指甲缝里渗出血珠,在寒气中凝成暗红的冰碴。

他能闻到父亲的血腥味——那股温热的、带着铁锈气的甜腥,正被冰冷的雪水一点点冲淡,混进乱葬岗特有的腐臭里。

不远处,父亲的半截身子倚在歪脖子树下,玄色衣袍被劈开一道狰狞的口子,冻黑的皮肉外翻,手里却仍攥着那柄断剑,红绸剑穗在风雪中无力摇晃,像垂死的舌头。

“阿砚,看着。”

母亲的声音在风雪中发颤,她跪在雪地里,将玄铁指环狠狠按进他掌心。

指环内侧的冰纹与火焰纹硌得皮肉生疼,仿佛要嵌进骨头里,“记住这纹路,去蜀山,找凌霄子,活下去。”

她指尖划过他眉心,留下一点冰凉的触感,随后提着断剑冲向追来的黑影。

黑袍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血痕,像一道被强行撕开的伤口。

沈砚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黑袍人围住。

为首的魔教护法举起骨杖,杖头骷髅眼窝喷出的黑焰瞬间将她吞噬,火焰里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还有母亲最后一声嘶哑的喊:“别回头!”

护法的令牌从火中飞出,“当啷”砸在他脚边,骷髅头被鲜血染红,竟与掌心指环产生共鸣。

指环突然发烫,里面传来细碎的呜咽——那是夜煞的幼魂,正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血气,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指环里不安地扭动,像条刚破卵的小蛇。

三天后,外门马长老找到他时,这孩子正蹲在饿狼尸体旁。

狼眼被尖锐的石子嵌得死死的,狼嘴里还叼着他破烂的衣角。

沈砚冻裂的手指捏着另一颗石子,眼神比狼还凶,玄铁指环泛着青黑色的光,夜煞的影子在他瞳孔里一闪而过,带着未褪尽的嗜血。

长老摸着他后脑勺那块明显的反骨,羊皮袄上的雪水顺着花白胡须滴落,在他领口积成小小的冰碴:“倒是块养蛊的好料子。”

灵舟穿破云层时,沈砚正用小刀削着木剑。

乱葬岗的风雪仿佛还锁在他骨血里,玄铁指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夜煞在其中低啸,对前方镇压万魔的山峰充满忌惮。

他望着锁妖塔尖顶刺破云海,塔身锁链像沉睡的巨蟒,偶尔闪过的雷光让他想起母亲化作黑焰的那个雪夜——原来有些寒冷,是跟着血脉走的。

苏清寒:药香浸骨,凤影藏霜百草峰的药炉终年冒着热气,将药童们的窃窃私语蒸成白雾,混着当归与防风的气息,飘进腊月清冽的空气里。

“听说了吗?

她是被扔在炼丹房门口的,襁褓里连块认亲的玉佩都没有。”

穿绿袄的药童用胳膊肘撞撞同伴,眼睛却瞟着蹲在七叶莲旁的苏清寒。

十二岁的少女指尖浸在冷水里,给草药浇水,薄茧被泡得发白。

那些淬了毒的流言像银针,扎进她心窝,却比不上八岁生辰那个雪夜——穿着凌霄殿锦袍的中年男人踏雪而来,玄色云纹在雪光里泛着冷光。

他将温玉玉佩塞进她手里,玉佩上的凤凰纹与她梦中神鸟完全重合,指尖擦过她额间时,留下清苦的药香:“清寒,记住,人心比草药更毒。”

当晚,白凤落在窗台梅枝上,尾羽扫过她脸颊,留下带药香的光晕。

此后每个月圆夜,她都会梦见云雾缭绕的凌霄殿,殿上人影总背对着她,手里转动着与她相同的玉佩,袖口露出半截药锄。

十五岁接蜀山请柬那日,玉佩突然烫得像火炭,白凤从她袖中振翅飞出,在药圃上空盘旋三圈,鸣声震落满枝积雪,露出藏在梅枝间的半块玉佩——与百草峰白长老药锄上挂着的,恰好拼成完整的凤凰。

灵舟上,苏清寒攥着发烫的玉佩站在沈砚三步外,白凤在袖中轻扑。

她望着锁妖塔,想起白长老交托半块玉佩时说的话:“你母亲曾往塔中寻一味‘忘忧草’,去了就没回来。”

玉佩突然更烫,仿佛在应和那座镇压万魔的山峰。

石敢当:山君护命,石碾承霜青岚村的石碾子要三个壮汉才推得动,十二岁的石敢当却能背着三岁的妹妹在碾盘上呼呼大睡。

碾盘转动时发出的“咯吱”声,混着山神庙的钟声,是他童年最安稳的背景音。

老道士总爱摸他后脑勺,说他颈后巴掌大的青胎记是玄武龟甲纹路:“石灵转世,守山护脉。”

老道士临终前塞给他半块龟甲,甲片边缘还沾着松香,枯瘦的手指在他掌心画着奇怪的符号,气若游丝:“力大不如心定……”话没说完,村口突然传来尖叫。

魔教的黑旗遮天蔽日,像块肮脏的破布盖住了太阳,屠刀砍碎了石碾旁的晒谷场,鲜血渗进石缝,与陈年的谷粒混在一起。

他背着发高烧的妹妹在山道上狂奔,三十里路跑断了草鞋,脚掌被碎石划得血肉模糊,留下一串血脚印。

身后传来乡亲们的惨叫时,密林里突然窜出一道白影——是他从小喂大的白虎“山君”。

巨兽像座移动的雪山,虚影一闪就将追来的魔教教徒撕成碎片,血腥味混着松脂香飘过来,妹妹在他背上吓得首哭,小手死死揪住他的粗布衣角。

忘川河对岸,蜀山弟子的白袍在暮色里像朵干净的云。

石敢当抱着妹妹发愁时,河面突然浮起巨大的玄甲龟,龟甲上的纹路古老而神秘,正与他颈后的胎记慢慢重合,散出淡淡的金光。

“哥,山君会跟我们走吗?”

妹妹攥着他的衣角小声问,眼睛还盯着岸边白虎消失的方向。

灵舟上,石敢当把脸贴在琉璃壁上,呼出的白气凝成霜花。

他指着下方翻滚的七彩云海:“俺们村的云都是白花花的,这儿的云咋会发光?”

玄甲龟从他怀里探出头,龟甲纹路与锁妖塔锁链产生共鸣,妹妹突然指着河面:“哥你看!

山君在水里跟着我们呢!”

白虎的影子正映在碧波上,与玄甲龟的影子交叠,像幅安稳的画。

林月瑶:狐铃缠命,檀香裹臊林家祠堂的檀香味里,总混着闪电狐特有的骚气。

那味道藏在雕花梁柱的缝隙里,藏在供桌的暗格里,连点燃的香灰飘落在地,都带着点腥甜。

三岁那年,林月瑶指着族谱最末页的空白处说“这里有只白狐狸”,父亲当晚就将她扔进了供奉灵狐的密室。

檀木架上的灵狐标本突然睁开眼,碧绿的瞳孔里映出她惊恐的小脸,嘴角似乎还噙着笑。

十岁生辰那天,父亲撬开她的嘴,灌下一碗腥甜的液体。

那是灵狐精血,顺着喉咙流下去,像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烧。

她疼得蜷缩在地上,却清晰地听见血脉里传来一声叹息:“月瑶,你逃不掉的。”

发间的银铃是父亲请法器大师炼制的,说是能“镇住狐祟”,可只有她知道,银铃响得越急,耳边的狐鸣就越清晰——那是血脉里的召唤。

入选蜀山那日,银铃突然自己响了起来,不是被风吹的,是从铃芯里发出的震动。

她躲在祠堂供桌下,看着父亲对着锁妖塔的方向三跪九叩,香炉里的灰烬堆成了塔的形状。

“记住,找到‘风眼’,”父亲的指甲掐进她的胳膊,留下五个月牙形的血痕,“那是林家翻身的机会,也是你的命。”

灵舟上,林月瑶追着一只衔着灵芝的灵鸟跑,发间的银铃叮叮当当响。

闪电狐从她肩头现出半透明的影子,尖牙咬着灵鸟的尾羽不放。

灵鸟突然转向,朝着锁妖塔的方向飞去,银铃的声音骤然变调,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

她想起父亲在祠堂里说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胳膊上的旧痕——那里的血痕形状,竟与锁妖塔第七层的风眼轮廓一模一样。

慕容轩:财星照命,秘图藏机慕容府的藏宝阁终年弥漫着珍珠与墨香。

聚宝鼠从慕容轩襁褓里就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这只通体金黄的小老鼠比他的拳头还小,却总能从床底、柜角拖出亮晶晶的东西——有时是颗圆润的南海珍珠,有时是块带着体温的赤金,甚至有次拖来半枚刻着“凌”字的玉佩。

报喜鹊每年生辰都会落在他窗前,嘴里叼着刻着他名字的金条;守岁猫则总在他遇险前竖起尾巴,比如那次他差点掉进冰湖时,猫爪死死勾住了他的衣角。

十五岁生辰宴上,家里的七星续命灯突然齐齐亮起,暖黄的光晕像层薄纱,罩住他,也罩住了墙上那幅巨大的蜀山地图。

父亲的手指点在锁妖塔的位置,银票上的墨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刚处理完试图偷地图的家仆留下的。

“轩儿,慕容家的商船能载动天下财富,却载不动百年寿数。”

父亲的声音很轻,手指却在地图上用力戳着,“锁妖塔里有长生秘,你得替慕容家拿到。”

他摸着聚宝鼠光滑的皮毛笑,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守岁猫突然跳上地图,尾巴扫过的地方浮现出一行小字:“七星聚,锁妖开。”

窗外的报喜鹊叫了七声,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在倒计时。

灵舟上,慕容轩摇着绘有蜀山七十二峰的檀香扇,聚宝鼠蹲在他肩头,啃着半块从地图上扣下来的碎石。

石头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竟与他贴身戴着的玉佩隐隐呼应。

他注意到沈砚削木剑的手法很特别,那是魔教“血影剑”的起手式,却对着苏清寒的凤凰玉佩露出不易察觉的柔和——这五人聚在灵舟上,像棋盘上刚落子的五颗星,正朝着锁妖塔这枚关键棋子聚拢。

雪还在下,乱葬岗的石碑、百草峰的药圃、青岚村的石碾、林家祠堂的供桌、慕容府的地图前,五个孩子的命运被同一场风雪牵引。

玄铁指环的冰纹与火焰、凤凰玉佩的清辉、玄武龟甲的金光、银铃的震颤、灵鼠啃噬的碎石,在夜色里发出微弱的共鸣,像五根即将奏响的琴弦。

灵舟穿过蜀山护山大阵时,五道光柱突然冲天而起,在云海中织成五灵阵图。

沈砚的玄铁指环与苏清寒的凤凰玉佩相触,石敢当的龟甲与林月瑶的银铃共鸣,慕容轩的碎石落在阵眼中央——他们还不知道,这场初遇不是偶然,而是被封印在锁妖塔下的千年宿命,终于在风雪中,敲响了重启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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