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

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

作者: 天财十八

穿越重生连载

《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天财十八”的创作能可以将楚明楚云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内容介绍:《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是一本宫斗宅斗,穿越小主角分别是楚云,楚明,楚云由网络作家“天财十八”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0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2-26 23:31:33。在本网上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双穿大周:我和女友的工业救国路

2025-02-27 18:59:20
我第三次看向手机导航时,苏影儿忽然拽住我的手腕。

少女指尖的栀子香混着深巷苔藓的湿气,在七月流火中沁出凉意。

"往左。

"她扯着人拐进岔路,绣着仙鹤的汉服广袖拂过青砖,"这条近道我梦里走过二十七次。

"青铜兽首在飞檐滴着晨露,我望着女友发间晃动的翡翠步摇哑然失笑。

自从影儿迷上汉服,每次约会都像在玩沉浸式古风角色扮演。

此刻她正踮脚去够墙头探出的石榴花,绯红裙裾扫过"文物修缮"的警示牌。

"当心——"惊呼卡在喉间。

暗紫色云层突然吞噬烈日,巷子尽头的朱漆木门渗出幽蓝磷火。

影儿腕间的羊脂玉镯迸发刺目光芒,十二道青铜车辙从地底浮出,裹着铁锈腥气的马车凭空显现!"闭眼!"我本能地将人护在身下。

镶满倒刺的车辕擦过后背,他听见脊椎碎裂的脆响。

血雾中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车帘后那张与影儿七分相似的脸。

剧痛如潮水退去时,耳畔炸开瓷器碎裂声。

"二少爷又犯癔症了!"尖利女声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描金茶盏在青石砖上迸裂,褐黄茶汤正漫过自己浸血的指尖。

菱花窗外飘着鹅毛大雪,与记忆里酷暑的蝉鸣形成荒诞对比。

跪麻的双腿陷在织金蟒纹膝襕中,祠堂烛火映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最末那方乌木灵牌裂痕狰狞——楚门柳氏之位。

"这畜生怕是跪糊涂了。

"华服美妇带着丫鬟款款而来,"大暑天说什么下雪,莫不是柳姐姐的疯病..."我喉头骤然锁紧。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汹涌灌入:永昌七年腊月初七,将军府二房独子因在宗祠祭祀时冲撞世母,被罚跪祠堂三日。

我盯着妇人腕间若隐若现的赤蝎纹身,那是昨夜青铜马车帘幕后晃过的图案。

"四夫人慎言。

"苍老声音自廊下传来,瘸腿老仆拄着铁枪撞开雕花门。

"二爷吩咐过,祠堂重地...""一个残废也配提规矩?"美妇抬脚碾碎地上灵牌碎屑"来人!把这小畜生扔去西厢柴房!"美妇厉声喝道,身后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立刻冲了上来,准备动手。

就在家丁们即将抓住楚天渊的时候,老仆突然大喝一声:"住手!"他猛地将铁枪一横,枪身发出一阵嗡嗡的颤音,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怒火。

老仆虽身形佝偻,腿脚不便,但此刻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家丁们不禁停下了脚步。

"今日,有我在,你们休想动我家少爷一根寒毛!"老仆的声音虽然苍老,但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他将铁枪握得更紧,一步步向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家丁们看着老仆那决绝的眼神和手中寒光闪闪的铁枪,心中不禁有些畏惧,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美妇见状,气得脸色铁青,她指着老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老东西,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老仆冷笑一声,说道:"我这条命,是二爷救的,这规矩,也是二爷定的。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二爷的血脉!""哼",美妇被老仆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恶狠狠地瞪了老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声冷哼。

随后一甩衣袖,带着身后的家丁们,浩浩荡荡地转身离开了。

02呼啸的北风卷着雪粒子灌进破窗时,我终于理清状况。

我叫楚云渊,跟我穿越前的名字一样——这倒是省事了,至少不用适应新名字。

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里,生母柳氏死于难产,父亲楚明骁五年前征西时遭伏击残了右腿。

嗯,标准的"家道中落"剧本,看来我这穿越的起点还挺符合网文套路的。

而此刻掌心躺着的半块残玉,分明是影儿玉镯的碎片。

"少爷快咽了,这药可以缓解您的癔症。

"此时,老仆往我嘴里塞进药丸,苦涩中混着铁锈味。

癔症?我这才刚穿越过来,怎么就摊上个"疯子"人设?这开局也太惨了吧!"大房往汤药里掺了三倍剂量的曼陀罗,老奴偷换了..."曼陀罗?三倍剂量?这是要毒死我啊!看来这大房是铁了心要让我"疯"到底了。

不过,老仆偷换了药?这剧情怎么有点眼熟?难道我是拿了"宅斗文"的剧本?话音未落,院墙外传来金戈相击之声。

我贴着墙缝窥见一队玄甲卫疾驰而过,为首者马鞍旁悬着的鎏金腰牌,竟与我前世在考古现场见过的虎符纹样分毫不差。

虎符?这玩意儿不是调兵用的吗?难道我这穿越的世界还是个历史架空?啧,这下可热闹了。

"少爷可还记得二爷当年的威风?"看着我的样子,老仆哑着嗓子,从怀中摸出一方褪色的锦帕。

二爷?哦,是我那残了腿的爹。

看来他当年还挺风光的嘛。

"永昌三年秋猎,二爷一箭射落三只金雕,陛下当场解下御用锦帕相赠..."我摩挲着锦帕上斑驳的血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他六岁生辰,父亲楚明骁凯旋归来,三千铁骑踏破长安街。

将军府门前车水马龙,朝中重臣络绎不绝。

母亲柳氏一袭月白襦裙,抱着他站在朱漆大门前,笑靥如花。

啧,这画面还挺温馨的,可惜现在家道中落,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没了。

不过,这锦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当年秋猎时留下的?还是说……另有隐情?"二爷最疼少爷了。

"老仆抹了把泪,"那年少爷染了天花,二爷连夜策马三百里,从南疆寻来神医..."话音戛然而止。

院墙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鄙的调笑。

"听说那小畜生又犯病了?""可不是,大暑天说下雪,跟他那个疯娘一样。

""二房如今就剩个残废和个疯子,也配占着东跨院?"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些声音我太熟悉了——大房长子楚云霆,四房次子楚云海,还有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仆。

记忆中,他们曾将我推入荷花池,在我饭食中掺入泻药,甚至在我母亲的灵堂前放声大笑。

啧,这宅斗的戏码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不过,你们这群人是不是太嚣张了点?真当我是软柿子?等我搞清楚状况,非得玩死你们几个!"少爷别听他们胡吣!"老仆急得直跺脚,"二爷当年可是...""我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目光落在祠堂正中的画像上。

画中人身披银甲,手持长枪,眉目间英气逼人。

那是永昌四年的楚明骁,西征大捷,受封镇西将军。

画旁题着御笔亲书:楚家二郎,国之栋梁。

而今这幅画像已蒙上厚厚的灰尘,画角甚至被虫蛀出几个破洞。

啧,这待遇也太惨了吧?堂堂镇西将军,画像居然被虫蛀了?这大房和四房还真是够狠的。

我记得,去年除夕,楚云霆故意将酒水泼在画像上,父亲却只是默默擦拭,一言不发。

这爹也太能忍了吧?要是我,非得当场掀桌子不可!"二爷他..."老仆欲言又止。

我冷笑。

他当然记得,五年前那场变故后,父亲是如何从意气风发的将军,变成如今这个整日酗酒的废人。

大房和四房趁机落井下石,克扣月例,霸占田产,甚至连母亲的嫁妆都被他们瓜分殆尽。

这剧情怎么越听越像宅斗文的标配?不过,既然我穿越过来了,那这剧本就得改改了!"少爷,该喝药了。

"此时,老仆端来一碗黑褐色的汤药。

我接过药碗,却在碗底摸到一张字条:"今夜子时,东跨院。

"字迹苍劲有力,正是楚明骁的亲笔。

我心头一震,抬头望向老仆,却见对方微微颔首。

啧,看来我这爹也不是完全废了嘛,居然还知道暗中传信。

不过,这大半夜的约我去东跨院,是要搞什么大动作?难道是要给我来个"家传秘籍"?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嘴角一扬。

03院墙外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我握紧玉佩,目光落在祠堂角落那杆生锈的铁枪上。

那是父亲当年的兵器,如今却成了老仆的拐杖。

啧,这铁枪要是会说话,估计得哭出声来——从威风凛凛的将军兵器,沦落成老仆的拐杖,这落差也太大了点。

"少爷可知道,"老仆忽然压低声音,"二爷的腿,不是战伤。

"我瞳孔骤缩。

记忆如闪电般劈开迷雾——五年前那个雨夜,父亲浑身是血地被人抬回府,右腿血肉模糊。

太医说是中了埋伏,可那伤口...分明是被人从背后偷袭!背后偷袭?看来我这爹当年是被人阴了啊!不过,这老仆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难道是要给我来个"真相大白"?"嘘——"老仆突然捂住我的嘴。

院墙外传来一阵异响,似有人影闪过。

我屏住呼吸,听见瓦片轻微的碎裂声。

这大晚上的,谁这么闲得慌,跑来听墙角?难道是楚云霆那帮人?还是说……另有其人?我与老仆对视一眼,默契地各自屏息。

待院外动静稍歇,老仆松开手,附耳轻声,"少爷,小心府中之人。

"言罢,便匆匆离去。

老仆离去后,我满心狐疑。

小心府中之人?这话说得也太含糊了吧!府里这么多人,我小心谁去?总不能见谁都提防吧?这老仆说话怎么跟打哑谜似的,就不能直说吗?良久,我借着月色,轻车熟路地穿过回廊。

东跨院曾是将军府最气派的院落,如今却杂草丛生,连廊柱上的朱漆都已斑驳剥落。

这地方要是拍个鬼片,都不用布景,直接就能用。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楚明骁坐在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虎符,目光炯炯有神。

"父亲..."我愣住了。

这还是我记忆中那个整日酗酒、颓废不堪的楚明骄吗?这画风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之前还是个废人,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神了?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坐。

"楚明骁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神色平静,"柳老都跟你说了吧?"我微微颔首,从怀中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羊皮纸,双手递了过去。

心中却嘀咕道,那老头说了个der,该不会真穿书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写的文。

随后我眉头轻皱,忍不住开口问道:"只是父亲,既然柳老能亲口相告,您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写在这羊皮纸上呢?"楚明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调侃的笑意,"倘若没有我的亲笔字迹为证,你会轻易相信吗?"我微微一怔,嘿,好家伙,这小脑瓜子长的。

但我表面还是恭敬地说道:"父亲所言极是,是孩儿愚钝了。

"楚明骁看了看我笑道:"无碍,渊儿,是为父让你受苦了。

"随即楚明骁扫了一眼,冷笑道:"大房和四房,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父亲,这到底..."我忍不住问道。

这剧情发展得太快,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楚家立族三百年,靠的不是运气。

"楚明骁转动轮椅,从暗格中取出一卷族谱,"你看这里。

"我凑近细看,族谱上密密麻麻记载着楚家历代先祖的功绩:开国元勋楚怀远,平定南疆的楚文昭,还有...哟,这族谱看着挺厚,估计能写本小说了。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要我继承家族荣耀?可我现在连个院子都保不住,继承个啥啊?"楚家世代为将,却从不参与朝堂之争。

"楚明骁指着族谱上的一行小字,这是祖训:武可安邦,不可乱政"那为何..."我忍不住问道。

这祖训听着挺有道理,可怎么感觉像是flag?"因为有人不甘心只做个将军。

"楚明骁冷笑道。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难道是我那大房和四房的亲戚们想搞事情?不过,他们不甘心做将军,难道是想当皇帝?这也太敢想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楚家的水也太深了吧!我刚穿越过来,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烂摊子?看来这"宅斗文"的剧本是跑不掉了不过,既然我来了,那就得好好演一出"逆袭"大戏!04楚明骁冷笑,"大房楚明远,表面上是嫡长子,实则是庶出。

他的生母,是北蛮公主慕容瑶。

"我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大房这些年一直与北蛮来往密切。

庶出就算了,生母还是个北蛮公主?这大房的身份要是曝光了,估计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吧?"四房楚明德更可笑。

"楚明骁继续道,"他以为娶了户部尚书之女就能在朝中立足,却不知那位尚书大人,早已投靠了太子。

""太子?"我忍不住问道。

这太子怎么也掺和进来了?难道这楚家的铁矿和兵权这么抢手?"对,就是那位'贤明'的太子殿下。

"楚明骁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他想要楚家的铁矿,想要楚家的兵权,想要...整个大周。

"啧,这太子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想要整个大周?这野心都快赶上我了!不过,这太子要是真敢动楚家,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我忽然想起什么:"那三房...""三房楚明修,倒是个明白人。

"楚明骁叹了口气"可惜五年前那场变故,他为了救我..."话未说完,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楚明骁神色一变,迅速收起族谱:"快走,有人来了。

"我刚要起身,房门已被踹开。

大房长子楚云霆带着一队家丁闯了进来,手中还提着铁枪。

"二叔,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楚云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轮椅上的楚明骁,"莫非是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楚云霆的演技也太差了吧!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是反派标配。

楚明骁神色如常:"云霆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有人举报,说东跨院藏有通敌证据。

"楚云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二弟,你说是不是?"我握紧拳头,刚要开口,却听父亲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搜吧。

"楚云霆一愣,显然没料到楚明骁会如此配合。

他挥了挥手,家丁们立刻开始翻箱倒柜。

"父亲..."我低声唤道。

这楚云霆明显是来找茬的,父亲怎么还这么淡定?难道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楚明骁却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月色上。

啧,这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楚云霆也真是够蠢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嘴角一扬。

05家丁们翻箱倒柜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楚云霆踱步到父亲的轮椅旁,俯身低语:"二叔,您说...这通敌的证据,会不会就在您身上?"父亲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如水:"云霆啊,你父亲可知道你这么晚还来东跨院?"楚云霆脸色微变,随即冷笑道:"二叔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这深更半夜的,您和楚云渊在密谋什么?""我们在赏月。

"我忽然开口,指了指窗外的满月,"大哥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楚云霆一愣:"什么日子?""永昌七年腊月十五。

"我缓步走到窗前,心里暗自好笑,这家伙果然忘了。

"按祖制,每月十五,楚家子弟都要在祠堂守夜。

"楚云霆脸色骤变。

他这才想起,今日确实是守夜之日。

按照族规,擅离职守者,轻则杖责,重则逐出家门。

"大哥带着这么多人擅闯祠堂..."我转身,目光如炬,心里却乐开了花,"不知祖父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楚云霆额头渗出冷汗。

他本是想趁夜搜查东跨院,却忘了今日是守夜之日。

若此事传出去..."云霆啊。

"父亲忽然开口,"你父亲最近可好?""二叔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只是听说他最近常去醉仙楼。

"父亲转动轮椅,语气轻描淡写,却直戳要害,"那地方...可不便宜啊。

"楚云霆脸色铁青。

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一掷千金是常事。

大房这些年虽然把持着府中财政,但如此挥霍..."大哥若是无事,我们就先去祠堂了。

"我扶起父亲的轮椅,心里暗爽,脸上却一本正经,"毕竟...祖制不可违。

"楚云霆咬牙看着我们离开,却不敢阻拦。

他知道,今晚的行动已经失败了。

走出东跨院,我长舒一口气,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大房的人真是越来越蠢了,连守夜的日子都能忘,还想搞事情?真是自取其辱。

"父亲,您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我低声问道。

"大房这些年,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父亲淡淡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云渊,你可知道为何我这些年一直闭门酗酒?"我摇头,心里却隐隐猜到几分。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父亲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我,"这是你母亲去世前留下的,里面藏着楚家最大的秘密。

"月光下,玉佩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接过玉佩,发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竟是楚家历代先祖的手记。

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玩意儿藏得够深的啊,难怪大房翻箱倒柜都找不到。

"楚家真正的根基,不是铁矿,不是兵权,而是..."父亲话未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父亲!"我连忙扶住他,心里有些焦急。

"无妨。

"父亲摆摆手,语气依旧平静,"云渊,记住,楚家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远处传来更鼓声,我握紧玉佩,目光坚定。

心里却忍不住调侃:这下可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了,不过嘛,既然大房这么蠢,那我这个"病秧子"也该好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了。

从今夜起,一切都将不同。

而我,也终于可以不用再装病,好好陪他们玩玩了。

06翌日清晨,我悠悠转醒,下意识握紧手中那枚温润的玉佩,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吐槽的涟漪:楚家的根基,竟然是一个庞大的情报网?这行事作风,低调得实在超乎想象。

可情报网再神通广大,缺了真金白银的支撑,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如今大房和四房多年来牢牢把控着楚家的经济大权。

我虽手握情报优势,却连一家拿得出手的铺子都开不起来,这份憋屈,真是如鲠在喉。

"父亲,"我一边轻推着父亲的轮椅,一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疑惑问道"您说,大房和四房这些年究竟在捣鼓些什么?"父亲轻轻咳嗽了几声,声音略显虚弱,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大房和四房早就与外人暗中勾结,背着家族偷偷转移楚家的产业。

""你手中的情报网虽能洞悉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没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很多事情都难以施展。

"我默默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不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现实写照吗?推着父亲的轮椅,我慢悠悠地穿过回廊,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从大房和四房手里抠出点银子来。

这楚家的产业被他们瓜分得七七八八,连个铜板都不给我留,真是够狠的。

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逼到绝路?那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父亲,"我忽然停下脚步,故作天真地问道,"咱们楚家以前是不是有很多铺子啊?我怎么听说大房和四房这些年开了不少新店,生意还挺红火的?"父亲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啊,楚家以前在京城有十几间铺子,遍布各行各业。

不过现在嘛……都被他们‘代管’了。

""代管?"我挑了挑眉,心里冷笑:这词儿用得可真够委婉的,不就是明抢吗?不过,既然他们喜欢"代管",那我就让他们"代管"个够。

07回到东跨院,我借口要休息,打发走了老仆,自己则悄悄溜进了书房。

这书房虽然破旧,但好歹还有些藏书,说不定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我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本破旧的账册里发现了一张地契。

"城南的琉璃庄?"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地契上的字迹。

这琉璃庄我记得,以前是楚家最赚钱的铺子之一,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大房"代管"了。

看来这铺子背后有故事啊。

我正琢磨着怎么把这铺子弄回来,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警觉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黑影从窗边闪过,随即一张纸条被扔了进来。

我捡起纸条,上面写着:"今夜子时,城南琉璃庄,有惊喜。

""惊喜?"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楚家的人还真是喜欢玩神秘,动不动就"今夜子时",搞得跟谍战片似的。

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子时一到,我换上夜行衣,悄悄溜出了东跨院。

对于潜在的袭击,我毫无惧意,自幼习武的我,身体里蕴藏着矫健的身手和敏锐的反应力。

只是原主后来患上癔症,才让旁人误以为我羸弱不堪。

城南的琉璃庄离楚府不远,我一路躲躲藏藏,总算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地方。

琉璃庄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我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本账册翻看。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三房的楚明修!"三叔?"我愣住了。

不是说三房为了救父亲已经……怎么现在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楚明修笑了笑,将账册递给我:"渊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接过账册,翻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账册上详细记录了大房和四房这些年转移楚家产业的证据,甚至连他们与北蛮和太子的交易都写得一清二楚。

"三叔,您这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明修叹了口气:"当年我假死脱身,就是为了暗中调查大哥和四弟的勾当。

"我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剧情怎么越来越像谍战剧了?假死、卧底、收集证据……三叔这演技也太好了吧!不过,既然有这么多证据在手,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08回到楚府,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不停地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些证据扳倒大房和四房。

他们不是喜欢"代管"吗?那我就让他们"代管"个够——只不过,这次轮到我来"代管"他们的产业了。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在府里晃悠,果然碰见了大房长子楚云霆。

他看见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二弟,这么早啊?"我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是啊,大哥,我听说城南的琉璃庄最近生意不错,想去看看。

"楚云霆脸色一变,随即强笑道:"二弟怎么突然对琉璃庄感兴趣了?那铺子现在是我在打理,你要是想去,我让人带你去看看。

"我摆摆手:"不用了,大哥,我自己去就行。

对了,听说那铺子的地契还在父亲手里,我正好去问问。

"楚云霆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二弟,那铺子的事咱们改天再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啧,这就慌了?看来这琉璃庄还真是他们的命门啊。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着"查账"的名义,把楚家名下的铺子都逛了个遍。

每到一处,我都会故意提起地契的事,搞得大房和四房的人人心惶惶。

楚云霆和楚云海几次想找我麻烦,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终于,大房和四房的人坐不住了。

他们联合起来,准备对我下手。

当楚云霆带着一帮家丁闯进东跨院时,我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茶。

看见他们,我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大哥,四弟,有事吗?"楚云霆冷笑一声:"二弟,别装了。

我们知道你手里有地契,识相的就交出来,否则……""否则怎样?"我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楚云霆还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主儿,上次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今天居然还敢来挑衅。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楚家的产业,从来都不是你们的。

"我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眼神却冷了下来。

楚云霆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蠢蠢欲动,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我心里冷笑:就凭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二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楚云霆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威胁。

我耸了耸肩,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哥,你这威胁人的水平也太低了吧?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说话才能显得更有气势?"说着,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楚云霆显然被我激怒了,脸色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心里暗笑:这就沉不住气了?看来这些年他除了吃喝玩乐,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楚云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们人多势众,就能逼我就范?"我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可惜啊,你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够我一只手玩的。

"话音未落,我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楚云霆身后,手掌轻轻一推,他便踉跄着向前扑去,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他的跟班们见状,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他,却被我一一挡开。

"大哥,你这身手也太差了吧?"我故作惊讶地说道,"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免得下次再这么丢人。

"楚云霆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畅快: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抢我的东西?真是自取其辱。

"楚云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我收起笑容,冷冷地说道,"楚家的产业,你们一分也别想碰。

否则,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楚云霆和他的跟班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出几步后,压抑在心底的畅快再也抑制不住,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感觉,简直太爽了!长久以来积攒的憋屈,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我前脚刚走没多久,身后便传来楚云霆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喊来一个下人,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去,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父亲大人,那畜生最近不太对劲。

"09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我立刻开始盘算怎么赚钱。

情报网虽然不能直接变现,但有了它,我可以提前知道市场的动向,甚至掌握一些隐秘的商业机会。

"少爷,您要的账本拿来了。

"小厮阿福抱着一摞账本走了进来。

我随手翻了翻,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楚家的账本真是乱得可以,大房和四房这些年没少中饱私囊。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

"阿福,去把城西那间闲置的铺子收拾出来,我有用。

"我吩咐道。

"少爷,那铺子位置偏僻,怕是赚不到钱啊。

"阿福有些犹豫。

我笑了笑:"位置偏僻才好。

再说了,谁说我要开普通的铺子了?"嘴上这么说着,我的心里却暗自打起了鼓。

如今楚家大部分的产业,尤其是那些盈利颇丰的铺子,都被大房和二房的人牢牢把控着。

虽说这铺子的地契现在握在我手中,可他们向来不择手段,想必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得小心行事为妙,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他们设下的圈套。

几天后,城西的铺子开张了,挂的招牌是"云渊商行"。

我站在铺子门口,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招牌,心里忍不住得意: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商业头脑。

我利用情报网提前得知,最近京城流行一种叫"琉璃盏"的稀罕物,价格昂贵,供不应求。

而我,恰好知道怎么用现代工艺制作仿制琉璃盏。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古代人还真是好糊弄,随便搞点现代工艺,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

"少爷,您这琉璃盏做得可真像,连我都分不出真假。

"阿福捧着一只仿制的琉璃盏,啧啧称奇。

我得意地笑了笑:"这算什么?等我把玻璃工艺搞出来,别说琉璃盏,连镜子都能做出来。

"果然,云渊商行的仿制琉璃盏一上市,立刻引起了轰动。

价格只有真品的十分之一,但外观几乎一模一样。

铺子门口排起了长队,人人争相购买,生怕晚了一步就抢不到。

大房和四房的铺子顿时门可罗雀,气得他们直跳脚。

楚云霆和楚云海两兄弟站在自家铺子门口,看着对面云渊商行的热闹景象,脸色铁青。

"少爷,大房和四房的人来了。

"阿福小声提醒我。

我抬头一看,果然,楚云霆和楚云海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我心里冷笑:又来?还真是一点记性不长,正好,我也懒得去找你们,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楚云渊,你这琉璃盏是从哪儿来的?"楚云霆一进门就质问道,语气里满是敌意。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这琉璃盏可是正经生意,难道你还想管我的货源不成?"楚云霆脸色一沉:"你别装傻!你这琉璃盏分明是仿制品,你这是欺诈!"我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大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我这琉璃盏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再说了,谁规定琉璃盏一定要是真品才能卖?我这仿制品做得比真品还漂亮""价格还便宜,真品要五十两银子,我这才十两,顾客们喜欢,你管得着吗?"楚云霆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楚云海见状,赶紧上前帮腔:"二哥,你这么做可是坏了行规,以后咱们楚家的生意还怎么做?"我冷笑一声:"四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行规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这琉璃盏卖得好,那是因为我有本事。

""你们要是眼红,大可以自己也去做啊,何必在这儿跟我废话?"楚云海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恨恨地瞪着我。

我心里一阵畅快: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来跟我叫板?真是自取其辱。

"二弟,你别得意!"楚云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仿制品迟早会被识破,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我耸了耸肩,故作无奈地说道:"楚云霆啊,你这威胁人的水平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楚云霆显然被我激怒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随后我没有理会楚云霆等人,回到铺子里。

阿福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大房和四房的人都被您说得哑口无言。

"我得意地笑了笑:"这算什么?等我把玻璃工艺搞出来,咱们的生意还能更红火。

""到时候,别说那群王八蛋了,整个京城的商行都得看咱们的脸色。

"阿福连连点头:"少爷英明!"我心里暗想:这古代的商战还真是简单,随便搞点现代工艺就能碾压他们。

不过也好,省得我费太多心思。

接下来,就该考虑怎么把玻璃工艺搞出来了。

到时候,别说琉璃盏,连镜子、细盐都能做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暴利行业。

10此时,在楚府西宁苑中,气氛凝重。

楚云霆、楚云海两兄弟正站在堂前,神情愤懑地向他们的父亲——楚明远和楚明德汇报近日的情况。

这四人正是楚家大房和四房的核心人物。

"父亲,四叔,你们是不知道,楚云渊那小子最近简直是无法无天!"楚云霆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恨,"他不仅在城西开了个铺子,叫什么‘云渊商行’,还大肆售卖一种仿制的琉璃盏""价格低廉,外观却与真品几乎一模一样!我们的铺子现在门可罗雀,生意全被他抢走了!"楚云海也紧跟着附和:"是啊,父亲,大伯,那小子简直是目中无人!""我们去质问他,他不仅不认错,还反过来嘲讽我们,说什么‘行规是死的,人是活的’,简直是狂妄至极!"楚明远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鸷,显然对楚云霆的汇报并不满意。

而坐在一旁的楚明德则显得更为沉稳,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云霆,云海,你们先别急。

"楚明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楚云渊那小子,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

他以前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废物,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大的本事?""不仅开了铺子,还能做出仿制的琉璃盏?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

"楚明远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不错,那小子最近的确有些反常。

不过,他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掀不起什么大浪。

""倒是你们,连个废物都对付不了,真是让我失望。

"楚云霆和楚云海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楚云霆不甘心地辩解道:"父亲,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做的琉璃盏确实逼真,连我都差点被骗过去。

""而且,他还口出狂言,说什么楚家的产业从来都不是我们的,简直是目中无人!"楚明远冷哼一声:"目中无人?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你们不必与他正面冲突,只需从旁入手,花高价挖几个他铺子里的核心工匠过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做出那些琉璃盏的。

""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掌握这门技术,还能反咬一口,说他偷窃我们的制备技术,让他身败名裂!"楚云霆和楚云海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色。

楚云海连忙说道:"父亲英明!我们这就去办,一定把那小子的底细挖个干净!"楚明德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大哥,云霆和云海虽然年轻气盛,但他们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楚云渊那小子不过是小打小闹,不必太过在意。

"楚明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错,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计划。

""北蛮国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只要我们这边准备妥当,他们就会立刻行动。

""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会陷入混乱,这狗皇帝也将彻底覆灭。

"楚明德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大哥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

""户部尚书那边也已经打点好了,他虽然明面上投靠了太子,但背地里早已被北蛮国收买。

""只要时机一到,他就会在朝中为我们制造混乱,助我们一臂之力。

"楚明远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有户部尚书在朝中策应,我们的计划就更加稳妥了。

""不过,北蛮国那边的要求,我们也不能忽视。

他们不仅要我们助他们夺取京城,还要我们提供大量的军需物资。

""这些物资,必须尽快筹备妥当。

"楚明德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大哥放心,我已经让人暗中筹备了。

""楚家的产业遍布京城,只要我们一声令下,这些物资很快就能到位。

""不过,楚云渊那小子最近的动作,倒是提醒了我们一件事。

"楚明远眉头一挑:"哦?什么事?"楚明德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楚云渊那小子既然能做出仿制的琉璃盏,说明他手中掌握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技术。

""如果我们能把这些技术弄到手,不仅可以用来讨好北蛮国,还能为我们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楚明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不错,那小子手中的技术,确实是个好东西。

""云霆,云海,你们尽快去办,务必把那小子的技术弄到手!"楚云霆和楚云海连忙点头:"是,父亲大伯,我们一定不负所托!"楚明德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不过,你们要记住,楚云渊那小子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手段也不简单。

""你们行事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楚云霆和楚云海连忙应声:"我们明白。

"楚明远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楚云霆和楚云海离开后,楚明远才低声对楚明德说道:"四弟,北蛮国那边的事情,你务必盯紧。

""我们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楚明德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阴冷,"大哥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不过,二哥和楚云渊那小子,确实是个变数。

他们虽然掀不起什么大浪,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楚明远冷笑一声"一个残废和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等我们的计划成功,整个楚家都是我们的,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楚明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错,到时候,他们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本来还想念着兄弟之名饶楚明骄他们一命的。

既然他们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11楚云霆和楚云海的行动很快,他们暗中收买了"云渊商行"里的几个工匠。

随后便在京城散布谣言,声称我盗窃了他们的琉璃盏制备技术。

一时间,流言四起,京城的百姓们纷纷指责我无耻偷窃,甚至有人跑到云渊商行门口辱骂唾弃。

"楚云渊,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偷窃楚家大房的技术,真是丢尽了楚家的脸!""就是!亏我们还以为你是个有本事的,没想到竟是个贼!"铺子门口围满了愤怒的人群,骂声不绝于耳。

我站在铺子里,冷眼看着外面的喧嚣,心里却忍不住冷笑:楚云霆啊楚云霆,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吧?就凭这点伎俩,也想扳倒我?真是天真。

这时,我的父亲楚明骄坐着轮椅匆匆赶来,脸上满是担忧:"渊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人都说你偷了云霆制备琉璃盏的技术,这……这怎么可能?"我笑了笑,安抚道:"父亲,您别担心,这些不过是楚云霆他们的诬陷罢了。

我自有办法应对。

"楚明骄显然还是不放心,眉头紧锁:"可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而且……大房四房他们最近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必有什么其他阴谋"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父亲,您不必插手。

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正说着,楚云霆和楚云海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楚云霆一进门就冷笑道:"楚云渊,你偷了我们的技术,还敢在这儿装模作样?""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慢悠悠地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哥,你说我偷了你的技术,可有证据?"楚云霆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这是你那几个工匠的供词,他们已经亲口承认了""是你指使他们偷窃我们的技术!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接过文书,随意扫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吐槽。

这楚云霆还真是个蠢货,居然以为凭几个工匠的供词就能扳倒我。

看来,是时候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打脸了。

我放下文书,慢悠悠地说道:"大哥,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偷了你的技术,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楚云霆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打赌:"打赌?赌什么?"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就赌五百两黄金。

""如果我确实偷了你的技术,我赔你五百两黄金;但如果我能证明这技术是我自己的,你就赔我五百两黄金,如何?"楚云霆显然被我的自信镇住了,犹豫了一下。

楚云海见状,连忙上前帮腔:"大哥,别被他唬住了!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楚云霆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跟你赌!""不过,你要是输了,不仅要赔我五百两黄金,还得当众向我道歉,承认你偷了我们的技术!"我点了点头,语气淡然:"一言为定。

"随后,我让人搬来了一套琉璃盏制备的工具,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操作。

我一边操作,一边心里暗笑。

楚云霆啊楚云霆,你就等着看吧,这打脸的感觉,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

随着我的操作,一只精美的琉璃盏逐渐成型。

围观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楚云霆和楚云海也傻了眼。

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淡淡地说道:"大哥,你看清楚了,这技术,可是我自己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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